严旭尧与申平飞谈完话后走出来,邬琳还在外面的座椅上等着,她的脸色不太好,看上去非常疲惫。
“邬琳,你怎么还没走呢?常熬夜对女人的身体不好。”严旭尧假装关心地问道,“对了,你的伤好些吗?”
“我这不是在等你吗,一会儿我坐你的车,你把我捎回去。”邬琳没好气地说道,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接着说道:“我的伤,什么伤啊?”
“就是……”严旭尧其实是问邬琳胸口上的伤,她那里被谭力用刀划了一下,但又不问出口,就咳嗽了一声,啪啪拍了自己的胸脯两下,“那个……没让医生给你看看吗?”
严旭尧的动作很形象,邬琳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她的脸瞬间就像红布一样,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这个人假装关心故意揩油的恶心一幕,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去就踢了他一脚。
“你这个混蛋!人渣!”
严旭尧见邬琳的表情不善,已经预料到了她要动粗,早已做好了准备,见对方的腿踢过来,闪身往旁边一躲。
一想起那晚的事情,邬琳就恨得牙痒痒,她这一脚也卯足了力气,压根就没想到对方会躲,结果一下踢空了,整个人顿时重心不稳,扑通一声跌倒在了地上,摔得眼泪直流。
“严旭尧,你这个混蛋,居然敢躲……哎呦……”
邬琳试着从地上爬起来,结果她的脚好像崴了,一个没站稳,又跪在了地上。
严旭尧赶紧走过去,拽着她的手想把她搀扶起来,故作不解地问道:“邬琳……你这个动作,我可承受不起,嘿嘿……”
邬琳蹲坐在地上银牙紧咬着嘴唇,她抬头望着幸灾乐祸的严旭尧,不由一阵恼怒,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然后低头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啊——”
严旭尧见地上的女人突然抱住了他的大腿,顿时愣住了,不知道这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正在疑惑之际,那里就传来上一阵剧痛,他不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严旭尧的惨叫吸引了医院大厅里护士和患者家属的目光,众人望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
申平飞等人本来正在医务办公室内整理文件,突然听了严旭尧的惨叫,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拔出枪就赶了出来,望见这一幕后简直啼笑皆非,把枪收了回去。
“我当是有人在医院里行凶呢,邬琳,你们这是?”申平飞皱着眉问道。
申平飞过来了,邬琳还咬着他不肯松口,严旭尧忍着那股剧痛,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说道:“见笑……见笑……纯属个人间的事情!申组长,你快劝劝她……我快受不了!”
“咳咳……既然是私人间的事情,我可管不了……”申平飞挺直了身边,咳嗽了一声,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喂,你不能这样啊……”严旭尧的脸都痛得变形了,“快……快帮我把这个疯女人拉开,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么说,咱们之前谈的事情,你是答应了?”申平飞的眼睛不禁一亮。
严旭尧的脸不禁黑了,他想不到这个申平飞幸灾乐祸不说,还拿之前谈的事情要挟起来。
“我可什么都没答应,申组长,你别公事和私事扯到一起,这样真的不好。”严旭尧哭丧着脸说道。
“既然这样,那你们接着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了。”申平飞的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提着文件包推开门走了。
严旭尧望着地上的邬琳,真想弯腰掐着对方脖子将她推开,但是他最好没有那样做,而是求饶道:“姑奶奶,我错了,你咬够了没有,咬够了就松口吧,这么多人看着呢,影响多不好!”
邬琳估计也解气了,于是就松了口,对着他啐了一口,吐沫里都带着血,骂道:“你这个人渣,下次决不这样便宜了你!”
严旭尧望了一眼自己的腿部,尼玛,既然裤子居然都被咬破了,一排血牙印清晰可见,阵阵剧痛不断传来,他也站不稳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疼得直呲牙咧嘴,怒道:“我操,你属狗的啊,还真把我当吕洞宾了,我关心你的伤,你倒咬起我来了,简直不可理喻。”
“严旭尧,你以后最好少跟我耍那些花花肠子。”邬琳羞怒交加地说道,“下次,我一定不会这么便宜你,到时当心你的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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