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神秘侧事件。
所以一把手联系罗伯特,也不是要陈述己方遭遇的问题,而是要质问对方:你不是说,随便留下一个联络员,就没什么事情吗?我的联络员只是个女性,还主动制作了吊牌!
罗伯特初听这消息,也是吃了一惊,仔细问了过程然后才表示,我那只是一个建议,并不是给你打包票——事实上一开始我就强调,对方非常不好惹,是你不肯善罢甘休就是了。
既然是你自己的问题,就别想把锅栽在我头上!
不过他也没有一味地甩锅,还是体现出了一些担当:该给你的费用,不会因为你们暂时失败而减少,疗伤的费用也可以出——不过那是出于人道主义的目的,不代表我们有错。
一把手依旧愤恨难平:说好是半天时间,但是她遇袭的时候,根本没有到半天。
关于这一点,罗伯特倒是看得很明白:你们要走的人都已经走了,剩下的这位明显没打算走不说,还做个“联络员”的吊牌,这不是挑衅吗?
我们只是想表示出自己的无害!一把手感觉相当冤枉: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还不肯放过?
然而,考虑到对方跟己方不属于同一个文明,那么对方认为这属于挑衅,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不同文明之间,肯定会存在一些思维模式的差异。
所以他退而求其次:我们想知道,那名伤员需要离开吗?给我们多长时间反应?
这个问题罗伯特无法回答,不过他表示,自己会跟对方沟通——你不是也认识陈九?
一把手倒是认识陈九,但是星舰飞行中的通话,成本实在有点高,而且即将进入跃迁状态了,所以他只能仓促地跟陈九联系一下。
陈九却是非常干脆地表示,你说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不过在我看来,这一次断臂……应该也不算坏事,人家只是一个警告,起码她的伤势是可以快速治好的。
正经是你们再这么自以为是地操作下去,遇到的麻烦绝对不会仅是这么一点,好自为之!
陈九刚挂了这位的通信,罗伯特的通讯请求就出现了。
他给了相同的回答,对于那女侦探可以在行正星滞留多久,他也没给出答案来,只是表示可以帮着问一下——他根本没资格做出任何承诺。
然后他呼叫冯君,冯君给出了答案:没错,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下一次绝对不会这么轻松了,至于那女侦探……最多可以逗留一个月的时间,然后必须离开。
在此期间,她不得开展任何的侦探业务,不得住在新兴大厦内,住民居和宾馆都可以。
其实依照联邦的科技水平,女侦探被接上手臂之后,一周基本就可以出院,不过出院不代表手臂的功能恢复正常了,有高科技护理,伤筋动骨也许不要一百天,五六十天还是要的。
一个月的时间,并不能让她完全恢复,不过……伤口能承受得住跃迁时的压力就够了。
在陈九看来,对方文明出手虽然狠辣和血腥,但既然没有杀人,就已经是留了一些面子——边境星上的土著见惯了生死,真不觉得是多大的事情。
正经是人家给了一个月的时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仁慈”了——遇上真正心狠的,七天之后就要你离开,遭遇跃迁压力之后,有极大可能需要做第二次手术。
陈九将信息反馈回去之后,罗伯特大致也理清了对面的心性,于是他提出了另一个解决办法:我们可以先提供一条生命药剂的生产线,但是生产线是锁死的,激活之后才能使用。
想要激活,当然会有前置条件,他希望对方文明展示一下延寿手段,我们将在一年之内,确定对方的手段是否有效,有效的话,就会提供激活的方案。
冯君收到这个消息,觉得对方多少是有点诚意了,起码知道先提供货物了。
至于说激活才能使用,他觉得这种担心……似乎也可以理解,正经是在一开始,他不管不顾地要求对方提供几条生产线才肯出手,反而是有不讲理的嫌疑。
然而,轩辕不器依旧有点恼火对方的态度,“有点东西就要藏着掖着,生怕咱们为难,切,也就这点出息了。”
冯君最终还是应承了下来,他不确定自己的推演能否破解对方的锁定,不过既然对方的要求相对比较合理,他也不想做那不讲理的人。
但是前置条件还是要做一些改动,一年的观察期太长了,他觉得三个月就足以看清楚结果了——甚至半个月都够了。
对方的还价是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