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的藏气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区区一个出尘高阶都能发现你的真实修为。”
出尘高阶还是……区区?冯君忍不住暗暗嘀咕一句,我现在才是出尘中阶好不好?
金丹真人……确实是阴死了几个,但是人不能飘的,懂不懂?
冯君收起长剑,看着那出尘高阶,摸出一把折扇来,摇了两下,傲然发问,“你是何人?”
出尘高阶眉头皱一皱,心说这货怎么这么狂,莫非真是有根脚的?
说实话,要不是他见过了太多的家族兴衰,这会儿哪里会跟对方客气?早就动手了。
所以他面无表情地发话,“阁下是不是应该先……”
话还没说完,只见白光一闪,他的人就不见了踪影。
那名出尘中阶名唤祝高扬,算是祝擎天的堂叔,两人知道前院的变化之后,他恨不得直接赶过来诛杀对方,但却被出尘高阶超胜上人劝住了——“先问问清楚,再动手不迟”。
他一直在强忍怒火,想要搞清楚对方根脚,你要是没根脚,我非杀你报仇不可。
祝高扬正竖着耳朵听呢,猛然间发现,超胜上人居然凭空消失了,满腔的怒火顿时化作了一脊背的冷汗,“你、你……你做了什么?”
冯君最头疼的,就是对上一打多的局面,虽然他自认战力也很强悍,但是在修仙界,真的不能随便骄傲——你知道对方有什么强悍的底牌吗?
被他阴死的金丹就不用说了,前文说过,太清派的剑修李只身,都曾经重创过金丹。
不过现在笼生折扇收起一个出尘高阶,只面对一个出尘中阶,他真的就没什么压力了——要是一对一还能让你得手,那我还是再回地球苟着吧。
所以他根本懒得回答对方的话,收起折扇来,自顾自又摸出了手机,划拉了两下。
然后他又点起一根烟,慢吞吞地发话,“祝高扬是吧?我就把话搁这儿了,如果不想让我灭了你整个祝家庄的话,我问……你答!”
“灭我祝家庄?”祝高扬笑了起来,仰天大笑的那种,“原来在你眼里,祝家庄随手可灭?怪不得你敢如此折磨擎天……竖子,你可以动手试一试,我祝家庄未必没有真人老祖!”
冯君的眉头皱一皱,沉声发问,“你这是选择了拒绝回答吗?”
“我回答,”出乎意料的是,祝高扬居然表示愿意配合,不过紧接着,他就提出了一个条件,“我能给我的侄儿治疗一下断臂吗?”
“不可以,”冯君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莫名其妙地被你们带过来,又莫名其妙地差点被制……我就想问一句,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祝高扬怔了一怔,他也是听那炼气初阶的女修说,此人讨要吴明睿的消息,不果之后才出手伤人,但是真没想到,是自家侄儿招惹对方在先。
他忍不住问一句,“擎天,是这样的吗?”
祝擎天两个膀子的血哗哗地流着,虽然他已经收缩了经脉和血管,但是终究失血过多,现在他只是靠着胸中一口不平气,才没彻底地昏厥过去,要量血压的话,肯定是休克血压了。
他整个脑袋都是昏昏沉沉,连超胜上人消失的一幕都没注意到,听到祝高扬问出这么一句话,毫不犹豫地回答,“叔父,此人不肯乖乖被制,论罪当诛,你要为我报仇!”
“我去尼玛的,”冯君抬手一道白芒,打向了祝擎天,“给我死吧!”
“剑下留人!”祝高扬高叫一声,却是已经晚了。
见到侄儿的头颅落地,他睚眦欲裂,大喊一声,“贼子……纳命来!”
紧接着,一道飞剑刺向冯君,迅疾无匹。
冯君身子一闪,就避开了飞剑,也不管对方的飞剑会追踪,抖手一块大印打向对方——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山河印了,都有点生疏的感觉。
祝高扬心中盛怒不已,但是却没失了理智,眼见这大印来势汹汹,并没有硬扛,而是迅疾地让开,同时不忘往身上拍一张防御符。
他一边操控着飞剑攻击冯君,一边大声喊道,“快发响箭,请坊市维护秩序。”
冯君使用山河印,总觉得有点不趁手,这玩意儿的威力确实不小,但问题的关键在于,速度还是有点慢,而且没有跟踪的功能。
就像他此前得到的缚仙索,号称“金丹之下无物不缚”,但是事实上,速度也慢,而且非常受环境的影响——在密林里根本没法施展。
所以他索性收起了山河印,一记神识攻击发出,然后再次祭起了缚仙索。
大佬却是幽幽地叹口气,“堂堂的番天印的仿品,被你用成这样……你师门的前辈,居然没有干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