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般的窃贼来说,“偷风不偷月,偷雨不偷雪”才是正确的。
但是冯君行动的时候,比较讨厌下雨,因为这会让他的隐形部分失效。
激活了蜃王护腕,他来到了索菲亚家的附近,搜索了一下,却意外地发现她不在家。
这是怎么回事?冯君又来到老詹森家,再次搜索一下,依旧没有什么效果。
他有点不甘心,于是再次搜索“附近的玉石”。
找了好一阵,他终于在距离索菲亚家两公里左右的一处房屋里,发现了他那块羊脂白玉。
他悄悄地过去一看,发现院子里停着一辆车,车盖上还有隐约可见的蒸汽。
屋子里亮着两盏灯,索菲亚却是藏在一个没有灯光的屋子里,而且还是孤身一人。
她躲在房门后,手里拿着一支霰淡枪,小心地注视着窗户。
冯君一看就明白了,她这么做,可以防备两个方向。
看来果然是遇到事情了。
发现她身上没有带手机之类的东西,冯君也不再小心,走上前敲响了房门。
索菲亚虽然有破幻之眼,但是这玩意儿不能穿墙,听到敲门声,她吓得身子一抖。
然后,她的眼睛就是一亮,低声发问,“是你吗?”
“是我,”冯君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看来你遇到点麻烦?”
索菲亚明显地长出了一口气,拎着霰淡枪走了出来,“还不是因为你……”
一边说,她一边就打开了房屋的大门,见到门外的黑人男子,她怔了一怔,低声抱怨一句,“为什么又换成了这个样子?”
“因为我不想在你们国家留下影像证据,”冯君笑着回答,反正也被猜到了,真没必要掩饰,“现在需要我做点什么?”
索菲亚让开了门口,“你不进来吗?”
深更半夜四下无人,一个女孩发出这样的邀请,真的是相当哎昧——连措辞都是如此。
冯君不认为自己是个定力高的人,而且他也无意跟对方有什么太近的关系,所以,哪怕他是才跟杨主任练了一场瑜伽,他还是拒绝了对方,“不用进屋,我喜欢下雨,也喜欢赏雨。”
一边说,他就一转身,坐到了房檐下的木制台阶上,又摸出一根烟来点燃,“说吧。”
索菲亚看看他的背影,又看看手里的霰淡枪,试探着发问,“我的枪是上了膛的。”
“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做什么?”冯君头都不回,又吸一口烟,“怕冷你就多穿点。”
索菲亚穿的是牛仔热裤,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紧身露脐背心。
他犹豫了一下,把手里的霰淡枪子弹退膛,将枪往旁边一扔,前跨两步,也坐到了台阶上,紧挨着冯君,“给我也来一根。”
接过冯君递过来的烟,又等他给自己点上火,她悠然地抽了一口,“烟不错。”
你这是抽雪茄的抽法,冯君看得明明白白,也不说破,而是出声发问,“这么小就抽烟?”
“我算克制的了,”索菲亚傲然回答,“我们学校里还有吸食那个叶子的。”
就在冯君有点不耐烦,想要催促她一下的时候,她终于主动发话,“关于圣水的消息,都比较敏感,一开始我是辗转托人打听……”
其实在此之前,无数人都打听过圣水,詹森家族也尝试过,但是教廷把消息封锁得很死,有些人打听得太过分,还会遭到来自教廷的惩罚。
索菲亚打听得很隐秘,倒是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不过结果也不问可知。
因为她花了不少钱,所以有人主动找上门,说有黑市圣水的消息。
索菲亚知道黑市圣水,大多是教廷的神职人员私下搞的,价格虽然便宜,但是质量不敢保证,所以她拒绝了,说我只是对圣水的成因感兴趣,搞一搞科学研究。
这种情况也不算少见,没错,圣水和科学并不完全冲突,一代大牛人牛顿,在晚年也曾经试图用方程式证明上帝的存在。
当然,索菲亚的主观意图并不罕见,但是不代表教堂会支持她这么做——圣水可是神圣的,是不可替代的,你这区区的民科,也敢来分析?
也就是说,她的行为是犯忌的,只不过这年头民科太多了,只要她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危害,教廷基本上也就懒得在意。
她回绝了此人,两天之后又有人在社交软件上联系她,说自己掌握着圣水成因的秘密,希望卖一个合适的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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