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带着两女,终于来到了华国赛台前。
赛台之上,一个中年长袍男人,修身挺立,一手张开,一手搭在身后,很是一副宗师做派,哪怕这人还没有出手,楚河就已经知道,这是南方拳传承,一惯以来,南拳称侠,北拳称客,赛台上的这个华国拳术高手,就是南方之侠。
对手是一个南国南联盟战队的高手,所谓的南联战队,是指新国,尼亚国,柬国等十多个小国组成的战队,他们每国出一个或者两个,在纪世之争大赛上拼杀,所得到的利益,最后大家平分,这也是弱国的无奈。
这是一种南方神秘的柔术,看着对手身体如蛇般的游走,楚河就知道,这人的柔术,几乎已经大成了,不过柔术只是一种身法,并没有伤害力,所以这人除了柔术之外,还有学习泰拳,泰拳是杀伤力比较强的一种东南亚拳术,它就是以杀伤为目的修练,攻击之时,既快又狠,专往人身体薄弱部位招呼,防不胜防。
赛台之上,两人你来我往,一用拳,一用腿法,拳凶,腿猛,一时之间战得不相上下,谁也奈何不了谁,龙馨月看得津津有味,倒是梅彩衣回头,看了楚河一眼,问道:“谁能赢?”
“只要不出意外,这样的拖下去,南拳必胜。”
没有等梅彩衣询问,楚河已经说了理由:“泰拳虽强,但耗力颇多,南侠使用的拳术之中,融入了太极之法,以柔克刚,以力借力,这样打下去,等对方力气耗得差不多了,就必输无疑。”
梅彩衣说道:“这泰拳高手的柔术很不错,估计从小就开始学习了,柔术加拳术,两者叠加,才能与南拳高手一战伯仲。”
楚河说道:“东南亚这些国家虽小,但真是不能小看,不是听说上届越国暴冷了,南亚联盟战队,实力还真是不弱,需要与龙王说,交待大家小心一些了。”
泰拳高手每一拳,都迅猛无比,夹着拳风,击出了拳意,南侠施展太极之势的南拳,与之相耗,人来我往,越打越激烈,赛台上的几块山石,都被击碎了,两人真力之强,也的确是非同一般了。
四周之人,喜欢这种快攻快战,每一招,每一式,都如此的拥有力感,但一个小时之后,两人都受伤了,力气也互耗,所剩无几,但就如楚河说的,合理利用体力的南侠,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虽然这种胜利有些险,但却是响起了掌声,连楚河也鼓掌,给予鼓励。
这必竟是华国第一战,不论过程如何,但总算是赢了。
南方武派,做态仁义,哪怕拼到最后,这南侠依旧是不急不躁,不温不文,甚至还十分的谦逊,似乎打了这么久,一点也没有打出火气,楚河不得不佩服这人的修养,要是他,楚河估计早就暴力打击了,硬扛,他倒想看看,对方能硬扛多久。
仁义是一个褒义词,但在这种比赛中仁义,却并不可取,不过有些东西在这些人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了,楚河也没有想过去改变,去劝说,不然倒是会被说教了。
东方文化,很多时候都被用坏了,曾经在历史上,儒家一家独尊,造成了世人的性格仁多于狠,这固然是历史中各统治者的需要,但却是有些过了,以至历史车轮走到了今天,很多人都改不过来。
就楚河来说,也许是楚家血脉天生狂暴,霸气十足,在这种比赛中,作为自己的对手,要么倒下,要么被打死,他是绝对不会仁心仁德,以德服人的。
已过正午,肚子饿了,在野狼谷的谷口,有专门为参赛队伍提供的饭食,都是以通行证为准,每个队伍有一个帐蓬,华国当然也有,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还能填饱肚子,吃饱了,喝足了,下午再继续,十场赛事,楚河一个也没有落下,虽然有些只是看了几分钟,但对这些人的实力,已经大致的了解了。
下午,众人一行回归,楚河与两女,还有乐常坐在一起。
乐常脸上的兴奋依旧,见楚河如此平静,有些不解的问道:“楚河,今天看了这么多赛台大战,你就不激动么,这些人难道不强大么?”
楚河斜眼看了乐常一眼,觉得这孩子太激动了,这样心脏总是承受不住,命不长的。
“激动,但激动也用不着表现在脸上,喜形不留于色,乐常同志懂不懂?”
乐常白了楚河一眼,说道:“我又不是我爷爷,整天摆着一张脸,看不出喜忧哀乐,何必呢,年青人嘛,该笑就笑,该哭就哭,我就奇怪了,龙小姐与梅小姐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老头子?”
楚河也笑了,说道:“也许她们有这种特别的嗜好呢?”
两女一听,都白了楚河一眼,梅彩衣问道:“楚河,今天有什么收获?”
楚河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太多的收获,这样的比赛,太无聊了。”乐常问,楚河可以转移开,但梅彩衣询问,楚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乐常一听,脸都呆住了,问道:“不会吧楚河,今天咱们国家的高手,那杨侠施展的南拳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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