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多谢朴长老了,本团长会准备参加的。”
朴长老站了起来,扫了大凤一眼,说道:“那本长老也不多留了,大凤团长好好准备吧,七天之后,我们豹山再见。”
大凤团长冷声的说道:“恕不远送。”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朴长老走了,楚河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但却是知道,这朴长老爷孙俩过来,并没有什么好意,分明就是威胁大凤团长,只是有件事,他有些弄不明白,就大凤这模样,那朴孙子,不,那朴家公子,为何会有爱慕之心?
朴长老一行人离开,老童热情相送到了门口,大大的堂上,只有坐在椅子上,似乎有些气力用尽的大凤,与站在大凤身边的楚河。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凤回头看了哑巴一眼,问道:“哑巴,大凤佣兵团怕是保不住了,你现在要考虑一下,以后要去哪里,等想好了,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片刻之后,悠悠而语:“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帮你,以后你就要靠自己了。”
楚河想要告诉她,自己可以帮她,未必不能保住佣兵团的团标,但可惜,他满肚子的话,却是说不出来,他只是一个哑巴。
没有多久,老童走了进来,行了一礼说道:“团长,朴长老他们已经走了----”
见老童话还没有说完,但一副犹豫的样子,大凤问道:“童老,可还有事?”
老童无奈的说道:“刚才我发现,右院有不少人家,都收拾了行礼,似乎是准备离开。”
大凤一挥手,说道:“是我对不起大家,想要走的人家,童老,给他们每家发五枚金币的路费,祝他们找到自己未来的路,一路顺风。”
“是,团长。”看了大凤一眼,老童叹了口气,转身而去。
大凤转过头来,一脸的自嘲的冷笑,说道:“哑巴,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连那些老弱病残都要走了,他们都以为,我一定保不住佣兵团标,一定会解散佣兵团,就没有人愿意相信我一次。”
楚河没有说话,也没有办法说话。
似乎生气的大凤,突然间,就如泄气的球一般的,整个人软软的瘫在了椅子上,似乎对一切,都失去了希望:“算了,想走就走了,连我也没有信心,又怎么奢求其他人相信,也许,这就是我的命。”
大凤站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内院,楚河这才下了堂,走出了厅堂,而在门口不远处的院落角一处,传来了铜猪愤怒的声音:“光平,你竟然也要走?”
楚河记得铜猪说过,这个光平好像也是大凤佣兵团的元老之一,与铜猪一样的,是最早加入大凤佣兵团的佣兵,只是没有相想到,他竟然也要离开。
一个无奈的声音响起:“铜猪,我也不想的,但是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佣兵议会分明就是针对我们大凤佣兵团,这一次就算是团长再不要命的争取,也未必能通过,而且我也不想让团长冒险,不如大家解散好了,反正这是迟早的事,这样就不必让团长受伤害。”
“是啊,铜猪,我们这里留下来的人,都愿意与大凤佣兵团共存亡,但明明知道结果,却不愿意放弃,那就是傻了,我们尊敬团长,不愿意团长为了大凤佣兵团,付出流血的代价,还不如主动的解散,大家各奔前程。”
铜猪厉声的喝道:“屁,你们什么心思老子不知道么,一个个都怕了,我告诉你们,只要首领不开口说解散大凤佣兵团,只要首领还在,我铜猪就不会离开,你们想走就走吧,与你们做兄弟,我老猪觉得耻辱。”
“老猪,不要以为你自己了不起,你有本事,把大凤佣兵团救起来,我们一定为团长效死命,要是做不到,就不要说大话,你一个人,但我们还有一家老小呢?”
“是啊,铜猪,我们也对大凤佣兵团有感情,并不想离开,这不是没有办法么,好了,大家不要为这个吵,暂时留下来吧,也不过几天功夫,到时候,听团长怎么说。”
“行吧!”
“就这么决定吧,我相信,团长一定会想出解决的办法,不管能不能保住团标,大凤团长都是我们永远的团长。”
这些留下来的人,都是对大凤佣兵团有感情的人,其实大伙都知道,大凤佣兵团已经山穷水尽了,他们都没有离开,只是开始为以后生活做准备,实在也不能勉强太多了。
楚河上前,把铜猪拉走了,这家伙孤身一人,真是一个吃饱,全家不饿,他不会明白这些拖儿带女的人心中的无奈,楚河却是能理解他们。
如果他们这会儿要走,楚河也不会怪他们,他们也是为了生活。
铜猪一边挣扎,一边大叫:“哑巴,你拉我干什么,我还要与他们说道说道,谁都不许走,我们要与首领同甘共苦,坚持到最后。”
但很快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