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曼带着穿制服的黑人来了,他对我毕恭毕敬,且一脸的诚恳,请我去表演在耍耍日才有的节目:驱魔。
无非就是带众人跳摇摆舞,然后装腔作势表演个劣质节目而。只是上一次驱魔后,岛上接连发生命案,让我心有余悸。
王保振帮我把羽毛沾在屁股上,又帮许军弄着头顶上的羽毛,小豆芽给自己脸涂抹着颜色,对于这次能亲自去上场跳舞驱魔,管红显得很兴奋,她不时扭动了几下丰man的屁股,对即将参加的一场盛大演出充满了期待。
演出的焦点就是我,不知为何,我比上一次的演出还要紧张,我手心都出汗了。
傍晚,篝火升腾,鼓声阵阵。
我拿着拐杖,摇着屁股带领百余名当地土著登场。
游客们席地而坐,吃着烤肉,男人们神情严肃,女人们眼里充满着好奇。看到有两个人站在树林里持枪警卫,我忽然觉得这气氛有点紧张。
手舞足蹈,然后摇着屁股,像鸭子一样的行走,严格来说,这真称不上舞蹈,但一百多人都这么摇屁股,就颇为壮观。
我带着众人走了三圈之后,白色的邪魔出现了。一番虚张声势的打斗后,邪魔逃入了树林里,演出就此结束。
哈尔曼给我介绍了一个男游客,说他是一个大银行家的后代,他叫奥利弗,个子比我高出一头,身材魁梧,金发,但眼神阴郁。
“主啦斯多多,亚特,欧了。”我对他胡扯了几句,这是我自己临时创编的梭梭岛土著语。
奥利弗冲我点了点头。
女游客们一起和我合影留念,我左右两边的女人各自和我保持着半米多的距离,看上去非常敬畏我,但我担心拍照的人能不能把所有的女士都照下来。
两位不知名的男游客与我留影时,也保持着一段距离,难到是我刚驱魔之后,神情特别严肃,让人害怕?
当我要走时,奥利弗拿着枪走过来要和我合影,他一手举着枪,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肩膀,这举动就亲密多了,我觉得这才是正确的合影姿势。
我带着王保振,许军他们回去。
管红似乎恋恋不舍,不断回头看着那些女士。我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当管红搂着我的胳膊时,我低声问她,“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回去?”
管红看了我一眼,眼圈有点红,她点了点头,“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带我走?”
“这你不用担心,我想,哈尔曼船长应该会同意的。”我说。
“有粮,你多保重。”管红说。
“这话说得有点早吧,他们还要一个星期以后才能回去呢。”
“我知道。”管红擦了擦眼泪。
回去后,许军燃起篝火,雅克朝火堆里扔着干柴,小豆芽把半只羊挂在烤架上。我招呼艾米丽娅来吃羊肉,她冲我摇了摇头,自从乌嘎死后,艾米丽娅就更加沉默寡言,白天在屋里呆着,夜里就四处溜达,不知道她忙什么。
许军扔给我一颗香烟。
我点着烟,深深吸了一口。
“哈尔曼船长对我们的演出很满意。”王保振说,“对了,夜里他说要把货卸下来,听他说,还有中国的精美瓷器。”
“那好啊,以后我们就可以用瓷碗吃饭了。”小豆芽说。
“应该不会是瓷碗,我觉得很可能是个瓷瓶,用来放鲜花的。”王保振说。
“花瓶有什么用?”小豆芽说。
“那个拿枪和有粮合影的男人长得很帅,而且很绅士,很有礼貌。”管红说。
“那个男的是银行家的后代,叫奥利弗。”我说。
“怪不得很有教养。”管红说。
“这样的男人很受女人欢迎。”我说。
“你对那个帅哥奥利弗说什么主啦斯多多,亚特,还欧了。”管红问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这还不懂?”王保振说。“我给你翻译吧,有粮说,猪拉屎多多,牙疼,死了。”
王保振说完,大家乐...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