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转而对顾千城道:“焦大人带着衙役在景园外找你,你要见他吗?”
“焦大人?焦向笛?”顾千城脚步一顿,扭头问道。
“在江南还有第二个焦大人?还有第二个敢带人堵在我家外的官员?”景炎这话无不嘲讽,让顾千城有一种焦向笛随时会倒霉的感觉。
想到焦向笛二傻的样子,顾千城替他解释了一句:“焦大人一向耿直,行事无所顾忌,景庄主千城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要是焦向笛因此出事了,焦大人绝对不会放过她。
遇到儿控伤不起。
“看在秦寂言的份上,我自是不会与他计较。”真要与焦向笛计较,焦向笛还能活到现在?
这可是江南,不是焦向笛熟悉的京城,在这里可没有一个焦次辅保他,也没有一个皇1;150850295305065太孙给他当靠山。
“你要见他吗?”景炎又一次问道,顾千城犹豫地看着他,“我能见他吗?”作为肉票,她有这么高的自由吗?
“当然,我说了你是我请来的客人,来去自如,想见谁都可以。”景炎再一次重申,顾千城终于知道景炎不是说笑,暗自松了口气。
来去自如?
这四个字顾千城是不信的,不过有自由就好了,作为一个不合格的肉票,她的要求已经够多了。
“我去见见焦大人,你让人摘两串葡萄冰好,等我回来吃。”顾千城不着痕迹的表明,她不会就这么走了,所以……
景大庄主,求不要紧迫盯人,求不要再用这种“请”人的方法。
“我亲自给你摘如何?”顾千城的回答让景炎心情大好,只是他心情好,顾千城的心情就不美妙了。
“景庄主太客气了,要是园子里下人不够,那就劳烦景庄主了。”顾千城一口一个景庄主,就是提醒景炎不要与她走得太近,他们现在这个情况,真得不适合当朋友。
“你以前都叫我景炎的,现在一口一个景庄主,真得很让人伤心。”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总是看得比旁人透彻。
顾千城并没有因景炎装可怜就退让,而是反击道:“你以前只是来自江南的景庄主,大秦新科探花郎,可你现在……是昭仁太子的后人,是皇家嫡系血脉。”
身份不同,称呼自然也不同了。
“所以……我们回不去了吗?”景炎神色黯然,一副受伤的样子。
顾千城只当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郑重的点头:“回不去的。”
“因为秦寂言?”景炎不知,自己用什么心态问出这句话。
顾千城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的道:“对,因为秦寂言。”
“他就那么好?值得你为他与我无为敌?”早就做了选择,早就放了手,为何还是会心痛?
“他有种种不好,也不最好的那个,但是……他是我的选择!”
选择了,便是一辈子,除非秦寂言先不放手,不然她一定会陪秦寂言走到底。
这就是她——顾千城,一个撞了南墙也不知回头的女人;一个就是跪着也要走完自己选择的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