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不是,那么漂亮的女孩子,以后要被那些非洲佬糟蹋,想想都觉得可惜。听说黑人那方面的能力都很强,也不知道薛小姐这么柔柔弱弱的能不能受得了。”
贺俊哲有些怜惜的说道。
“嗯。”过千帆的声音里,听不出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千帆,你不要怪我没提前告诉你,我也是刚刚收到风,就第一时间通知你。既然薛小姐没古怪,不是来害我们的,你要是喜欢她,就出手救她好了。不过对这种小女孩玩玩就算了,不要动真情。”
贺俊哲对他千叮万嘱说。
过千帆微微转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他后背被硫酸泼中的伤口被牵动,传来钻心的疼痛。
“我并不打算出手。”过千帆把红酒拿起来,轻轻啜了一口,悠然的说道。
“啊?你打算借傅良琛的手救她?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贺俊哲笑了笑说。
“袖手旁观。”过千帆望着杯中潋滟的红酒,淡漠的说道。
“什么?你打算由着那小妞去送死?你不是说真的吧,千帆?只有半个小时了,再不救她就来不及了。上次狼谷你都肯为她闯,这次你居然冷眼旁观?”
贺俊哲完全呆住了,他和过千帆是好兄弟,过命的交情,却始终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
“睡了。”过千帆浅浅的回了一句,就挂掉了电话。
他放下酒杯,站起身来,不疾不徐的走到床上,躺下。
他自嘲了笑了笑,一直以来,他都是个冷面冷心的人,从来不知道感情为何物。
在他的心目中,女人不是用来利用,就是用来上床。
包括尚筠琪,也一样。
自从薛向凝出现后,他破了好几次例,为救她居然三番四次身犯险境。
甚至很多时候,他自己都掌控不了自己的心。
这种感觉,很可怕。
他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感情罗织的陷阱里面,而且越陷越深。
万一将来泥足深陷,那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这不是他过千帆想要的。
他要完完全全、实实在在的掌控自己的命运,以及,别人的命运。
把一切,都玩弄于股掌之中。
至于感情,谁先动心,谁就满盘皆输。
他过千帆,绝对不做动心的人,因为,他没有心。
想到这里,他缓缓的闭上眼睛,在悠扬的音乐声中,静静入眠。
……
暗夜码头,一直到十点钟,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薛向凝给导演打电话,没有人接听。
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不知道导演怎么回事,是故意捉弄她的吗?
她站起来,准备离开这里。
刚刚转过身,昏暗的码头灯光下,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色旗袍、挽着丸子头、化着浓妆的女人站在她面前。
她被吓了一跳,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连忙拿手机照了照,才发现是左念薇。
她皱着眉头说道:“左小姐,大半夜你穿成这样,不是故意吓我的吧?”
“我故意吓你又怎么样?”左念薇耸了耸肩,嚣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