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劝阻无用,凉儿也只好作罢,派了身边得力的小丫鬟去替自己跑一趟,自己便坐到了司寇身边替她按按头。
不一会,司曼青便上门来了,见司寇面色不是很好,她当下就心中一喜,想着会不会是大事已成,但也没听说这两日有大夫上门看诊,又或者是勤王妃有恙的消息传出来啊?
司曼青神色古怪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司寇,半晌,才笑着说道:“妹妹怀有身孕,真是辛苦了。想跟姐姐说些什么,姐姐听着便是。”
都到了如今这个份上,司曼青居然还有脸说这种话,司寇真是要气笑了。
“我倒不是十分辛苦。辛苦的是你才对。司曼青,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的过自己的日子,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偏偏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到我手里,逼我对付你!”司寇如今可没那闲情逸致跟她谈笑风生,直接一句话便戳穿两人之间的表面平静的窗户纸。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司曼青的神色稍稍变了变,但马上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稳住了。
“听不懂?呵,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在死鸭子嘴硬,难道要我去你房里搜出了芦荟,拿到皇后娘娘面前去对峙吗?”
“芦荟?什么芦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无论司寇怎么审问,司曼青就是一句话,不知道,听不懂,不明白。
到了最后,司寇也不想再跟她废话了,直接换了衣服,上了马车,将所有东西带齐,便往宫里去了。
递了牌子要见皇后,皇后倒是二话不说的就许了他们入宫。
司寇一进景仁宫便泪眼汪汪的对着皇后哭诉道:“求母后给儿臣做主。”
“你这是怎么了?”皇后一看到司寇便觉得脑仁疼,前段日子也是为了给她做主,自己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如今又要做什么主啊!
“前几日,姐姐到我府上来小住几日,我想着大家毕竟都是姐妹,如今又是妯娌,虽然觉得她和太子殿下正处于大婚蜜月期,突然来我府中有些不妥当,但看在姐姐言辞恳切的份上,我也没有拒绝。当天,姐姐便收拾了包袱进了王府。这几天我一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可是姐姐居然,居然想要害我腹中的孩子。求母后为儿臣做主。”司寇虽然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现,但说话却是条理分明。
不过皇后一向见不得她好,如今对于她的话,自然存了七分疑虑,司寇一说完,她没有一句的安慰,只是冷着脸转过头去看向一边的司曼青道:“你妹妹说的是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司曼青到了景仁宫反而没有刚刚在勤王府的那一丝紧张,变得落落大方了起来。
她盈盈拜倒,先给皇后娘娘请了安,然后才面露疑惑的说道:“回禀母后,妹妹所说,儿臣完全都听不懂。儿臣也不知道为什么妹妹会这样的诬陷于我。得知她胎像不稳,勤王又不在府内,儿臣身为姐姐,便觉得十分担心。于是就好心好意的跟太子爷商量着去勤王府住两天,顺便照顾照顾自家的这个小妹。可几天下来,妹妹从没有好声好气的跟儿臣说过话,儿臣想着,她病中郁结,心情不好,也都一一理解包容了。但是她如今突然说出什么儿臣要暗害她腹中的孩子?!这是从何说起,她这腹中的孩子,也是我的外甥侄儿,儿臣疼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起了如此歹毒的心思呢?还请母后明鉴。”
司曼青一番辩解说的倒也是合情合理,皇后点点头,明显觉得司曼青的话更加可靠一些。
“侧妃既然这么说了,那勤王妃,你还有何话说?”皇后看了看司寇,又看了看司曼青,便有些一伙的问道。
“母后,不是这样的,儿臣有证据。”看着面前二人的神色,司寇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圈套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却一时之间无法察觉。
“什么证据,呈上来。”
司寇连忙将她还一动未动的菜色,和从司曼青居住的地方搜出来的芦荟呈了上去。
皇后拿起那绿绿的肉叶端详了许久,有些疑惑的问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
“是的,母后。侧妃娘娘派人将这个芦荟放入我的膳食之中。芦荟性寒,孕妇禁食,食之必定胎儿不保。儿臣自从上次落水之后,身子一直不好,若是服食了这加有芦荟的汤羹,那儿臣如今恐怕早就已经跟着孩子一起香消玉殒了。”司寇上前一步跪下泣诉。
皇后在心中冷笑一声,若不是为了要你的性命,本宫何苦费心安排这一切。只可惜你这姐姐一点用都没有,这么一点小事,居然都办不好。
不过这些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听了司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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