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怜的人。
“行了,退下吧。”
司徒天逍亦无可奈何。只好打发他出去。
看着萧辰离去的背影,木宁夕笑着说:“萧辰嘴巴坏,心思好。要不然才不会和我们抱怨,又忍不住去医治。”
“嗯,你说的对。”
木宁夕握着他的大手,看向帐门口,见青禽和赤兽风尘仆仆走来。
“狼王,狼后。”二人拱手,齐声见礼。
“这半日练得如何?”木宁夕开口询问,见青禽的脸色不好,赤兽不好意思地搓着粗糙的大手。她笑问:“怎么,他们不服管教,逼宫了?”
“不不不,他们不敢的。”赤兽连忙摆手否认,说:“而且他们练得起劲儿,即便我们不看着,他们也练得很卖力气。”
“那为了何事?”木宁夕好奇了。这两个月来,青禽和赤兽带领一万士兵练得很好,连他们二人也跟着训练。
赤兽偷瞄一眼司徒天逍,吱吱唔唔半天也没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青禽叹气,摸摸自己的羊胡须,说:“禀告狼王,狼后。因没有选上的天狼军和地狼军很是喜欢狼后的特殊练兵法子,吵嚷着请求再选拔一次。我们无奈之下,只好来请狼王、狼后定夺。”
“哼。他们胆子大了,想造反不成!”司徒天逍怒喝,吓得青禽和赤兽垂下头不敢看他。
木宁夕回头问卫漠,“你那边没有选上的五万人是什么想法。”
卫漠踌躇片刻,说:“同狼军一样请求再选拔一次。我已经压制住了,但……收效甚微。”
木宁夕点点头,回头看司徒天逍,问:“贝州城可有消息传来?”
“有。”司徒天逍人怀里拿出一张纸,上面的内容很简单。信阳侯和兵部侍郎已经动用自己的私有军力暗中帮助自家的孩子守住贝州城,与北契大王子博古响形成强势对峙的势态。
木宁夕简略地看了一遍,思忖片刻,说:“看来我们要做好准备了。”
“再等些时日吧。我已和爷爷、二哥约定好,一旦朝中有定论,二哥会立即派人来送信的。”司徒天逍鹰眸闪过阴森的光芒。
木宁夕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如……我们实施第二套计划吧。”
“好。”司徒天逍拿出木宁夕写给他的那张计划,交给卫漠和冯莽,“练兵之事有我和狼后,你们先按照这套方案去布置。”
“对,还有这是我早早准备好的练兵法子。虽然比不得精兵团的练法,但是也不算容易。你们拿去照着这上面的,好好练练他们。”
木宁夕拿出十本册子,这是她利用空闲时间从原来的五十本册子里抄录出来的。
“多谢狼后!”卫漠和冯莽激动的上前双手接过计划的纸和册子。
木宁夕倚在司徒天逍怀里,悠悠地叹气,“为了收复贝州城和瓦朗关,我们要一起努力,好好的准备准备,给信阳侯、李侍郎、博古响和赤聂一记狠狠的耳光。”
“正合我意。”司徒天逍亲亲她的额头。
木宁夕想想,说:“我们分开吧。”
“我们不是一直分开吗。”司徒天逍没有发现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多么怨夫味。
木宁夕嘿嘿一笑,“夫君,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相守呢。不急在这一时啊。”
“好。”司徒天逍邪魅地笑。
变脸跟变魔术似的,臭臭的黑脸一下子变得柔情似水。木宁夕抱过他的头狠狠地亲一口,说:“我们都会好好的。”
“小骗子。”屈指刮刮她的鼻梁,司徒天逍满足地叹气。看来他要去找萧辰问问,龙纹毒已被禁锢,是不是可以行夫妻之礼了。天知道他忍得多么辛苦。
木宁夕眨眨大眼睛,立即猜到司徒天逍的心思,凑到他耳边悄声说:“萧辰早就告诉我了,你不必再问。”
“坏丫头,你为何不告诉我。”司徒天逍咬牙切齿,愤愤地瞪着她。
木宁夕羞臊地在他的大掌上写了两个字,换来司徒天逍错愕地盯着她,问:“果真如此?”
“没骗你。不信去问萧辰呀。”木宁夕极力点头。
司徒天逍抚额,看来想要与她成为真正的夫妻,还要继续等下去。
“狼王,狼后,你们在打什么哑语呢?”卫漠不明白地看看二人。
木宁夕小脸一红,说:“我们在商量……呃……在商量分开训练的事情。”
“啊?现在也没合着练呀。”卫漠傻傻的说,完全忽略了司徒天逍黑沉的脸色。
冯莽怕卫漠惹怒狼王,立即上前,笑着问:“狼后想要如何分?”
木宁夕想想,说:“夫君,你和卫漠去训练十万兵的狼牙铁骑,你来练精兵团,让卫漠练余下的五万兵。”
“好。依你。”司徒天逍完全没有脾气,小妻子说什么都是对的。
木宁夕看向冯莽和青禽、赤兽,说:“我和赤兽训练精兵团,余下的人由冯莽和青禽来训练。毕竟天狼军和地狼军人数众多,最好用比试的法子让他们一个营寨为一队,营寨与营寨之间比试。”
“这个法子好。”赤兽最捧场,他就喜欢与人切磋。
冯莽和青禽也觉得不错,便拱手道:“遵狼后凤令!”
部署好了,木宁夕伸伸懒腰,大笑道:“这下,我看那些废物还嚣张到几时。哼哼!”
司徒天逍邪肆一笑。他的小妻子不得了呀。
看狼王如此,果真如骆名流所说的,狼王是妻奴啊!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