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否则就算刀架你脖子逼你去,你也根本不会去。”
庞心慈没有说话,其实她一直觉得石武不过是一个每日跟随在身后可有可无的随从,没有什么真本事,武功虽然不弱可是还是不及别的男人,但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目光会若有若无的移到他脸上,虽然她对他还是喝五吆六,但是却莫名的依赖他。
蒋小鱼翘了翘嘴角,“你二叔公死了,那么与薛家的婚事便不了了之了,只不过你不能说这死了人就不嫁人,先让薛家签下卖女合约,让薛家发誓薛红樱日后生死再与薛家没有关系,嗯,这样写最恰当不过。”
庞心慈挑眉,“为什么你不与我一起去。”
蒋小鱼恼恨的冲她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不想去?可是明天有游湖宴,我不能不去。”心里又将苏泽恒骂了一遍,都是这个渣渣,弄这么个郡主身份让她不得不去。
庞心慈想了想,“不如一会儿咱们就去薛家吧。”
蒋小鱼想想倒也是,趁着今天把这事都给解决了,倒也完美。
“只不过这冲喜的事也泡汤了。”庞心慈叹息一声。
蒋小鱼手指蘸着茶水弹在她的脸上,“如果冲喜就能把病治好,那你就勉强给石武成个亲呗。”
“喂,男人婆,你别蹬鼻子上脸!”庞心慈脸色一变,霍的站了起来。
蒋小鱼啧啧两声,“明明就很想嫁,非不承认。”
说着就自袖子里取出一沓药方,“喏,都是治疗咳嗽的药方子,你拿去让几个大夫瞧瞧,若没什么问题的话,估计你祖母的病也用不着冲喜了。”
庞心慈看着这些药方子,顿时脸色变了变,惊道:“你怎么知道祖母久咳不治?难道你懂医术?”
“白痴啊,你祖母咳得那么厉害,脸色那么差,傻子也看得出来。”蒋小鱼讥嘲的瘪了瘪嘴,见庞心慈将药方放了下来,她又道:“我虽然不懂,可是有人懂,这些药方子你且拿去试试。”毕竟上下五千年的医学沉淀积累,现代医术如此发达,怎么可能治不好咳疾呢?
很快庞心慈便将庞家庄的十位常用大夫都叫来了,十位大夫看着药方议论纷纷,最后,方才给蒋小鱼包扎的大夫道:“庞小姐,小的立即给老夫人煎药。”
庞心慈犹有不信,“你确定这些药方都没有问题?”
大夫道:“小的行医数十载,敢以性命发誓,这些方子精妙的很,之前之所以老夫人的咳疾会久拖不治,应是小的只注重标,而忽略了本,而这些药方在疏肝理气的同时也注重消除肺腑积郁,小的敢断言,老夫人的咳疾明日必有好转。”
庞心慈激动不已,随后用力抓住蒋小鱼的手,“男人婆,谢谢你!你若能治好祖母的病,你就是我庞家庄的座上宾。走,我带你去见祖母。”
此事,苏瑞寅没有横插一脚,既然方才墓室中老夫人没有灭口,那么便是既往不咎了。若是小鱼儿能与庞家庄有交情,那么以后对付樱君也能多许多胜算。
但是打听樱花谷一事并不急于一时,若是他所料不错,这一回,小鱼儿回来定能拿到一块可以随意进出庞家庄的特别通行令。
蒋小鱼见了老夫人,详细将薛红樱以及二柱的情感道出,老夫人拭了拭眼角的泪花,对蒋小鱼道:“和雅郡主是个心善之人,心慈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也算是她的造化,此事我定然帮助二小姐办的妥妥当当。”言罢,她又让老嬷嬷去取来一枚雀翎吊坠,“这是可以自由出入我庞家庄的特别通行令,只要有了这个,下次再来庞家庄做客,不需要强闯。”
蒋小鱼瞧着手里的雀翎吊坠,嘴巴抽了抽,“老夫人就不怕我心怀不轨?”
老夫人和善的笑笑,“为了一个只有数面交情的村民和雅郡主都能不计生死的强闯庞家庄,甚至为了我的咳疾网罗药方,这样的人不是心存不轨之人。”
庞心慈在一旁笑嗔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用几张药方子换来这个雀翎吊坠,很划算的,还不收好了,千万别让那个皇帝给搜到了。”
蒋小鱼小心的收到乾坤袋内,对老夫人郑重道:“老夫人能够这样信任我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明日还有游湖宴,只怕一会儿我就要与庞小姐一同去一趟薛家。”
老夫人点了下头,“对,此事的确不易再拖,我这就让人备马车。”
蒋小鱼行了礼便与庞心慈一同离开了老夫人的院子,老夫人喝了药,只觉得身子一阵轻松,美美的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