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卫平定然会避开作画这一才艺。而且这抽签,哪是她想抽到什么就是什么?就算她有个作弊神器——空间地图,可签筒里黑乎乎的,她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懊恼的摊了摊手,现在临时抱佛脚进行副本已是不可能,只能听天由命吧。
卫平的动作很快,马上便有小太监捧着签筒上来,苏泽恒看似随意的说道:“既然是与民同乐,那么朕便先做个表率,也希望朕的一片孝心可以让太后不再为佛像的事情担忧。”
他的话音方落,小太监便捧着签筒走上前去,随手抽了一签,笑道:“竟是吟诗一首。”
蒋小鱼不悦的撇了撇嘴,嘟哝道:“真是小人。”他这话不但为自己脸上贴金,还特么坑苦了她!因为皇上之后按着品阶,下一个抽签的便是苏瑞寅,然后是晋王苏泽宇,待这几人抽完了签,表演完了,那么便轮到后宫嫔妃,然后再是她这个才封的县主,至于后边是谁,她没心情想。
单手支着头,听着苏泽恒吟诗,她的心里更是翻江倒海怒意沸腾。
苏泽恒现场所作的十六句七言祝寿诗博得了群臣称颂,太后的脸色也渐渐转晴。
之后是苏瑞寅,现场吹奏一曲,苏瑞寅神色淡淡,为太后吹了一曲大抵也是贺寿的曲子,再次获得雷鸣般的掌声,而苏泽宇的运气并不算太好,竟然是唱一段戏曲。
原本还愁眉不展的蒋小鱼,在看到苏泽宇那一张如同吃了屎的脸时,唇角终于漾出了一抹笑容。
可是这笑容只维持了一瞬,当苏泽宇亮嗓后,变得僵硬起来。
苏瑞寅在桌下握住她的手,“他平日里最喜欢逛青楼楚馆,那里边的女子哪个不精于此道?听多了便也就会了。”
蒋小鱼恹恹的点了点头,对苏瑞寅道:“别说唱的还挺好听。”
苏瑞寅宠溺的一笑,“不管你唱什么,肯定比泽宇还好听。”
这话可是成功取悦了蒋小鱼,让她烦躁的心顿时沉寂了下来,是啊,如果一会儿能抽到“唱”这个签,甭管她唱的是不是现代流行歌曲,也甭管她嗓音是否如同天籁,反正不丢脸。
一个个嫔妃都抽完了签,也表演完了,外边打板子的太监也走了进来,低声道:“皇上,二十板子已经全都行完,只是人已经昏迷不醒,这鸩酒……”
苏泽恒凝眉想了想,但见太后脸色并不算太好,淡淡道:“毕竟太后寿诞,太后虽不在意,可朕这个做儿子的却不能不为太后考虑,便先押到大牢,待明日再赐鸩酒吧。”
太监领旨退下,蒋小鱼叹息一声,果然这后宫是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正感叹着,便有小太监捧着签筒走到她面前,“县主,该您了。”
蒋小鱼收回神思,手在签筒里摸了摸,心里一遍遍祈祷一定要抽到“唱”这个签,眯着眼睛一瞧,但觉多日不见的草泥马都狂奔而至,嘴角抽搐不已,苏瑞寅和苏泽宇都好奇她究竟抽了怎样的签,当目光落到签上时,两人交换一个神色,都开始思虑起来。
苏泽恒早就想一睹蒋小鱼的才艺,这会儿竟是连语气中都染上了些许期待,“不知和雅县主抽到了怎样的签?”
小太监回道:“回皇上,和雅县主抽到了跳一支舞。”
此话方落,众臣便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竟是不约而同的就想起了方才唐婉的飞天舞,不禁都为她捏了把汗。
苏泽恒眉头一扬,“哦?和雅县主方才已是让朕大开了眼界,不知这舞……”
苏瑞寅非常不喜欢苏泽恒看着蒋小鱼的目光,便对蒋小鱼道:“不如就罚酒三杯,你若醉了,我抱你回去。”
苏泽宇也笑着凑上来:“若是阿寅抱不动,还有你泽宇师兄。”
蒋小鱼瞪了一眼笑容贱贱的苏泽宇,“你特么就不怕宁瑞上来揪你耳朵?嘴上没个把门!”
苏泽宇心虚的望向宁瑞,果然看到宁瑞眼神不善,冲宁瑞抛了一记媚眼,宁瑞原本还不高兴,怎料苏泽宇这一记媚眼抛过去,她马上便垂首望向别处。
苏泽宇贱贱的道:“再烈的女子也受不了男人的柔情蜜意。”
蒋小鱼只觉得肚子里涌上一股酸水,作势便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苏泽宇脸色僵了僵,“你怎么总吐,该不会是害喜了吧?”
蒋小鱼原本想表达自己对他这话的恶心程度,怎料竟然被苏泽宇钻了空子,脸色沉沉的上去就踹了他一脚,偏苏泽宇这厮是个沾边赖的,作势便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