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曾黎的脸憋得通红,想也没想的扑跪到苏瑞寅面前,试图掰开苏瑞寅的手,哭求道:“王爷,曾侍卫对您忠心耿耿,您不能这样子!”
苏瑞寅眸眼危险的一眯,浑身散发出浓烈的杀气,另一只手扼住杨枝的脖子,“曾黎你还是不说?”
曾黎本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可是当他看到杨枝如此痛苦的样子,心就如同在滴血,“王爷,放了杨枝。”
“即便本王以她的性命相逼,你还是不肯说?”苏瑞寅的声音染满怒意。
“王妃就是怕王爷知道这事会不冷静,所以并不打算让王爷知道王妃受伤这事,如果王爷真的想知道,不如等王妃救活了小棉袄……”曾黎担忧的看向杨枝。
苏瑞寅缓缓的松开手,杨枝大口的喘息了一会儿,担忧的爬到曾黎的身边,“你……有没有事?”
曾黎再也不想压抑着自己的感情,用力将她拥入怀中,“对不起,连累了你。”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杨枝身体还在颤抖,方才她一定吓坏了。
杨枝抱着他的腰,“没事,还好我们都没事。”
苏瑞寅淡淡看了两人一眼,或许小鱼儿说的对,他们的感情一点儿不比他与小鱼儿的少,拆开他们的确不智,若是让胭脂夹在两人中间,对胭脂也不公平。
苏瑞寅站在寝殿的窗外,虽然她一动不动,好似睡熟了,可是他知道她一定在空间里照顾着小棉袄。真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恨自己不能帮她分担。
小白狐听到动静,跳到窗前歪头看着他,他无奈的牵了牵唇角。
碧波院里一片混乱,御书房里的情况也没有比之好多少。
苏泽恒受了伤,却不肯传御医,只叫虹影卫将人皮面具仔细收着,然后去拿金疮药来。
虹影卫为他处理了伤口,他额上依旧冷汗涔涔,这时外边传来“太后驾到”的唱和声,苏泽恒心里打了个突儿,赶忙命虹影卫将药瓶收拾妥当,又取来龙袍草草穿戴整齐,这才坐在书桌前佯做认真批阅奏折。
太后由桂嬷嬷搀扶着款步走入御书房,而她身后的宫女手里则端着魔方等物,苏泽恒抬眸看向太后,忍着痛意起身道:“母后怎么来了?”
太后目光一滞,“皇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言罢,便示意桂嬷嬷去取巾帕来。
苏泽恒勉强笑道:“母后不必挂怀,许是这几日天气渐渐热了。”
太后摇头,“皇上千万别省着,若是热了,记得多在这御书房里置几盆冰,瞧这脸色。”
苏泽恒点头,扶着她坐到一旁的榻上,“母后这么晚来……”
太后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哀家来正是为这三样东西。”
苏泽恒看了一眼那托盘上放着的东西,“莫非苏瑞寅已经解开了?”
太后点了点头,“午时后他来紫霞宫,哀家已经一一试过,确实解开了,看来宁瑞公主注定是要留在大邑了。”
苏泽恒凝着那桌上的三样东西,似笑非笑的道:“朕若是有高人指点,想来也可以解开这些个难题。”
太后瞧着他的神色,“莫非……”
“这三样东西并不是苏瑞寅解开的,或许他有这个能力最终可以解开,但是必然不会这般快,这是他那个小师妹解开的。”
太后有些难以相信,“皇上可查清了?那不过是一个还没长开的小女娃,怎么可能解开这样的难题?”
“纵然只是一个小女娃,可是也还是让苏瑞寅动心了,甚至朕也对她起了莫大的兴趣,若是能拥着这样身材惹人,肌肤滑如凝脂的美人,朕真的是不枉此生。”苏泽恒回想起她娇羞浅笑,甚至香肩半露的样子便是血液沸腾,甚至就算她伤了自己,火消了,却也觉得是另一种美。
他回忆着方才的一切,竟是不由就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待他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太后却已经起了疑心,只是太后毕竟长年生活在深宫之中,早已养成了处变不惊的性子,是以并未作声。
苏泽恒微咳一声,“母后,朕反悔了,朕想光明正大的要她,就好比以前朕要杨沐菲一样。”
太后眼底浮上一丝阴厉之色,“皇上的意思是要给她个份位?”
“正是。”
太后看着苏泽恒眼睛里在提到蒋小鱼时那闪亮着的强烈占有欲的光芒,轻蔑一笑,“纵然知道她属意忠义王,纵然知道她毁了容貌,皇上还是要她?”
“她何曾毁了容貌?”那样的一副倾世容颜简直让人看了就无法忘怀,更怪异的是她竟然用假疤痕来丑化自己,真真是个让人看不透的女子。“至于她心里是否属意苏瑞寅,哼,朕如何让杨沐菲承欢朕的身下的,也同样可以让她如何。”反正世上那么多的药物,灌下几幅失忆的药,就不信她不能忘了苏瑞寅!只是若非迫不得已,他还是想要一点点征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