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如脂般白皙的脸瞬时便肿了起来,痛意让蒋小鱼狠狠打了个颤,语气冷冽如同三九寒冬,“你到底是谁?”
“苏瑞寅”狞笑一声,手在她身上快速一点,“不管我是谁,今晚你注定是我的。”
故意变了声的声音,蒋小鱼还是没有听出此人是谁,而更糟糕的是,她还被封住了穴道,不知小棉袄能不能对付的了这武功高手。
男人如同被激怒的狼,奋力撕扯着蒋小鱼的衣衫,发了疯的用力啃咬着她滑嫩的肌肤。
似乎也怕被蒋小鱼听出什么,他只说了那一句话后便不再多言一句。
蒋小鱼喊道:“小棉袄。”
小棉袄便如离弦的箭向男人俯冲下来,尖尖的小嘴在男人的人皮面具上不停的啄着,奈何,这人皮面具十分结实,小棉袄的几次突袭,都没有撕扯下男人脸上的人皮面具。
蒋小鱼气运丹田,试图冲破穴道,但是当景闲随以及管烨的面孔不停的在眼前闪过时,她的心也不受控制的狠狠一颤。
他会不会是善于易容的景闲随?
不,不可能!
景闲随曾经说过不会逼迫她。
可如果不是景闲随,他又是谁?
男人似乎被小棉袄激怒,也或者以为蒋小鱼根本就不必在意,自蒋小鱼身上起来,连续不断的向小棉袄挥出数道内力。
小棉袄拼命躲闪,奈何它的灵力不足以抗衡男人强大的内劲,约莫盏茶时间便呈现败势,索性它用尽所有力气,想要像上回那样俯冲到蒋小鱼身上,帮她解开穴道。
而男人似乎早已料到它会有此举动,轻蔑一笑,在它俯冲下来的时候,几乎用了十成内力将小棉袄击落在地上。
小棉袄一动不动,下一瞬,消失不见。
蒋小鱼看着空间里昏迷不醒的小棉袄,心里的怒气霍的一下便如火山般爆发,丹田越来越热,那些被封堵的内劲快速向着四肢百骸流去。
就在男人以为他可以肆意享受她的一切时,她如同愤怒的母狮,五指成爪,撕扯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
男人浑身一震,赶紧向她砸下一拳,“该死的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或许愤怒让男人失去了理智,那声音不再刻意压着,很是耳熟,而这暴虐的样子也让蒋小鱼豁然想到了一个人,是他!
男人快速压下已经被撕掉一半的人皮面具,而后双手死死扼住她的脖颈。
呼吸被夺,意识有些模糊,可脑海里始终有一个念头在牵引着她,支撑着她,不能认命!蒋小鱼突然想起乾坤袋里放着的那把匕首,取出乾坤袋,手握匕首,用力扎向男人的小腹。
血顿时便喷涌而出,男人闷哼一声,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这一掌将她直接扇飞,身子撞在墙上,重重落地。
男人知道再耽误下去,曾黎一会儿便会回来,原本以为扮成苏瑞寅的样子可以与她好好温存一番,怎料即便如此,她还是知道了他根本就不是苏瑞寅。
心里多少有些愤恨,有些失落,苏瑞寅的女人,呵,唯有她是最难搞的。
外边响起脚步声,男人知道曾黎回来了,而他小腹上的伤也由不得他再对她做其他事情,纵然这次机会难得,可是他还是不甘愿的捂着伤口打开了门栓。
曾黎听到动静,“王妃,您有何吩咐?”
却在他话音未落时,男人疾步冲了出来,借着月色,曾黎看到那人的脸,以及他染血的胳膊还有那小腹上怎么捂都捂不住的血。
“王爷,您……”
男人抬眸瞪视他一眼,而后忍着剧痛翻身上马,这时,蒋小鱼也喊道:“他不是阿寅,拦住他。”
曾黎就要冲上去时,男人胯下的马儿已经驰出去五六十米远。
曾黎知道出了事情,赶紧冲进去,只见蒋小鱼身着一件红色吊带小衫,月色下脸肿的厉害,一头秀发也乱糟糟的,赶紧垂首,跪下道:“王妃,属下该死,没有保护好王妃。”
蒋小鱼沉默无言,只一双眸子越发暗沉,曾黎以为她受了惊吓,道:“王妃,那个混蛋究竟对您做了什么?属下若抓到他,定将他碎尸万段。”
蒋小鱼终于回过神,冰冷的扯了扯嘴角,声音平淡的道:“堂堂大邑皇上,竟然扮作阿寅的样子,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曾黎闻言,目眦欲裂,蒋小鱼淡淡瞟了他一眼,“给我重新准备浴汤,另外这件事不要告诉阿寅,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阿寅一代忠臣,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让他变成佞臣。至于这件事终究是要告诉他的,却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