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宁瑞看着绷着脸色的蒋小鱼,面纱下的嘴角翘了一翘,蒋小鱼知道,这小丫头肯定在心里骂她呢,翻了个白眼将她视作空气。
景闲随也有些担忧她,毕竟这次是太后盯上了她,有些不妙。
“三皇兄,这人还蛮有意思的。”宁瑞又瞄到了桌子上的蜜饯,捏了一颗,塞到嘴里,“三皇兄,你猜我嘴里有没有蜜饯?”
景闲随轻声一笑,“这样的歪点子你倒是学的快。”
宁瑞莞尔一笑,“反正父皇有意与大邑联姻,趁着这个机会选个合眼缘的朋友日子才不会无聊么。”
景闲随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看上了谁?”若是苏瑞寅,那倒也不错,依着笨女人这爱吃醋,吃醋就跑的性子,宁瑞看上苏瑞寅那对他可是大大的有利。
宁瑞娇羞一笑,“这个可不能告诉你。”说着,眼角余光快速的在这看台上的某个人身上快速掠过。
景闲随根本没有来得及捕捉到她的目光最终是落在谁的身上,只得正色道:“皇妹,嫁人可不能马马虎虎,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宁瑞点了点头,低声道:“我知道三皇兄对我向来是最好的。”虽然皇后也很喜欢她,太子也很喜欢她,可是她知道什么人对她才是真的好,什么人对她只是作为讨好父皇的棋子,不过虚情假意。可是她也得曲意逢迎,毕竟没有靠山,她在这皇宫里便是举步维艰。
当她看到了景闲随的实力,便将那粉媚的事情,毫不犹豫的告诉了景闲随。
景闲随点了点头,看向马上激烈的战况。
蒋小鱼虽然喜欢游历,可是对于这种厮杀运动真的是没什么兴趣,快速闪入空间,去和小棉袄玩闹了一会儿,便开始继续习学初级药王秘籍。
苏泽恒斜睨了一眼蒋小鱼,只觉得这张脸很是熟悉,回忆着方才那一颦眉,一轻笑间的神态,也是这般伶牙俐齿,眉头便是一皱,她与之前苏瑞寅身边的那个小太监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如此相像?
苏瑞寅轻咳一声,苏泽恒便快速收回视线,只心中的疑惑怎么也无法消散。
苏瑞寅不悦的皱着眉,这时正好看到屠亚庇毫不遮掩的看着蒋小鱼的目光。
“西辽可是崇尚武力的国家,太子殿下觉得我大邑勇士与西辽相比如何?”
屠亚庇有些失神,这张脸真的好熟悉,在哪里见过?
查木有些担忧,轻轻扯了一下屠亚庇的衣角,屠亚庇快速收回目光。
苏瑞寅冷笑道:“太子殿下看什么竟看的如此出神?”
一句话将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了屠亚庇的身上,屠亚庇淡漠一笑,眼底没有丝毫被看破心思的窘迫,“中原有一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殿只是在欣赏一幅画而已。”
苏瑞寅心里的不悦又浓烈了几分,身边的气温徒然也降低了不少,“不知是幅怎样的画?听太子殿下方才所言,太子殿下定然十分喜爱中原文化,既如此,不知可否将方才所看绘出来,也好让我等分享?”
言罢,不及屠亚庇做出反应,便命人去准备文房四宝,查木面色阴沉,起身斥道:“太子殿下不是画师,焉有为众人作画的道理?”
苏瑞寅只勾着嘴角,静默不语。
屠亚庇止住查木,“无妨,今日这看台上都是文雅之人,正巧本殿也有意留下心中的美好。”
苏瑞寅冷哼一声,目色沉了沉,他就不信他一个西辽太子,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真的画他的王妃。
文房四宝很快就被端了上来,屠亚庇再未看蒋小鱼一眼,玉手执笔,刷刷几下,此时看台下一片厮杀声震天,看台上静可闻针。专心习学药王秘籍的蒋小鱼根本就不知道,当屠亚庇的那幅画画好后,引起了怎样的波澜。
苏瑞寅袖下的手死死攥成拳,强自压下要把这幅画撕碎的冲动;景闲随面色同样不好,一个苏瑞寅已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怎料这狗屁西辽太子也跟着来凑热闹。
小太监将屠亚庇的画擎起来,苏泽恒眼底闪过一抹惊艳,这画中女子只有一副侧颜,却是美的惊心动魄!赫然便是苏瑞寅的小师妹。
“西辽太子画技超卓,真是让人钦慕。”苏泽恒举起手边的茶杯,“虽然朕知道西辽崇尚武力,可是朕却没有想到太子的画技也是这样的好,这里没有备酒,朕便以茶代酒。”
屠亚庇淡淡一笑,“本殿自幼酷爱中原文化,让大邑皇帝见笑了。”
苏泽恒将茶杯放到桌上,“只不知太子可否将这幅画送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