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状态回去?被人骚扰后,还要低头认错,继续乖乖的在那里忍气吞声?
这时候,玫瑰糕和奶茶被服务生端了上来。瞬时间,奶茶和糕点的香气包裹了两人,这使灵怜紧绷的神经放松下去不少。
“尝尝。”胧月说。
“嗯。”玫瑰糕外酥里嫩,甜丝丝的又不腻口,那些特制的玫瑰花瓣都可以吃,玫瑰香气从舌尖迅速蔓延到整个口腔。
灵怜立马就喜欢上了这甜点,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玫瑰糕的味道……总觉得那么熟悉……是不是在哪里也吃过这东西?
可在灵怜的记忆里,这个答案是否定的,没有。
“猜猜我多少岁?”胧月这时候突兀的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啊?”灵怜诧异,“也就,十五六岁吧……最多十七!”
灵怜刚十八,而胧月又比她还矮了一颗头的距离。就冲这点,怎么着,这是十六七的花季吧。
“我二十七。”胧月笑了。
“噗……咳咳……”灵怜听了这个回答,惊讶,在喝奶茶的时候惊讶的吸气,成功的将果粒卡在了喉道里,开始剧烈的咳嗽。
对于灵怜过激的反应,胧月早已料到般的,保持沉默。
“咳……怎么,咳咳,怎么可能?!”灵怜是真的被惊讶到了。童颜,也该有个限度吧!
“是啊,而且,我还打过一次胎,惊讶么?”
灵怜的头点的飞快,表示她很惊讶。
“我是看着洛白风长大的。”胧月说,“洛白风那孩子,从小就不怎么招人待见。”
“为什么?”太调皮了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洛白风的家,典型的商家富人。洛白风是他父亲和情妇所生的儿子。情妇被正房设计害死,孩子,也就被带回了洛家。你能想到这种孩子,在那个家里,受到的白眼和冷落到底有多少。”
“……”
“不是所有的有钱家庭的孩子都像你所看到的,所有人都过的那么无忧无虑。洛白风从小被他后母使唤,毕竟是有隔阂的。明着不说,暗地里比谁都讨厌。他后母对洛白风非常严格,鸡蛋里挑骨头般的,对洛白风横眉竖眼。我记得,他那时可是吃了不少的耳光。一点点小事,那女人就对洛白风拳打脚踢。好像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就开始变得冷情了许多,天天顶着一张死人脸。”
家庭暴力给他产生心理阴影了么?灵怜怎么也不会想到那强制专横的男人会有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童年。
“所有的人不喜欢洛白风,毕竟是个‘野种’家里的仆人们也不把他当主子看,想使唤就使唤。啊,我记得他唯一一次反抗,好像就是一个下人的儿子抢了他的玩具,他冲他吼叫了几句后,就被他后母说有碍风尚,几巴掌扇的人发了近半个月的高烧。”胧月说到这里,笑了,将耳边的碎发捋在耳后,“我是在他六岁的时候,被捡回去的。我被拐卖到这里,也是吃尽了苦头。得了怪病后被扔在大街上,洛白风当时还那么小,虽然被家庭白眼对待,但经济方面他父亲倒是一向对他大方。我也就糊里糊涂的,当了他的佣人,一当,就是这么多年。”
胧月将已经凉了的奶茶放在手心,又说:“洛白风本质不坏,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多不容易,我也是看在眼里的。他很少主动与人亲近,有些规则和道理,在他多年隐忍和最后的报复里已经扭曲,他需要一个好的老师来重新教他一些规矩……比如你。”
“我?”
“所以回来吧,可能他只是想要表达自己想进一步认识你,但所用的方式有些不对吧。你需要耐心的教导他什么是对的,什么是不对的,而不是躲避。”
“……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好了。
胧月点头:“明天就回洛家吧。洛白风那记性,说不定已经忘了你因为什么离开的洛家,你知道,他记性一向不怎么好。”
灵怜犹豫,最后下定决心,点头:“嗯。”
胧月表面还在微微的笑着,内心却已澎湃。
特么的,得亏老娘以前是当过辩证律师的!凭着她的三寸不烂之舌,终于特么的将人给说了回去!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她这次要是不能把人带回去,洛白风还不知道要给她吃什么苦头!
而另一面,洛白风坐在办公室,冷着见听着电话,看着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女人。”
“啊哈哈,洛白风啊,你也有今天。”电话里柳子墨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摊上贺钰那种女人,也算是你的‘福分’啊!哈哈,你说说,就按贺钰那种女人的作风,你觉的你们在一起后,你还有机会在吃‘野食’吗?”
洛白风挑眉,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下班,她说要请自己吃饭——以要谈她和自己公司新型产品合作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