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深冬,不知怎么,是宋柒觉得最冷的一年,宋家泳池边缘的结上了一层薄薄的脆冰,都说冰冻三尺而非一日之寒,可那一年,桐城仅仅只下了一场纷纷的大雪,而任何水面都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
彼时的宋语还没怎么长开,只有那张端庄的脸蛋还算称得上是赏心悦目,指着一边的佣人,嘴角牵起的笑很是大雅,“你们,把这些冰给凿一个洞出来。”
短短三分钟,整块平滑透明的冰面就凹进去一块,影响了这冬天独特的美感。
“扔进去,要是死了就一了百了,省的碍我妈的眼。”宋语站在池边舀起一掌心的水,随后又温柔的笑着开口,“还真是冷呢.........记着,如果死了那就扔的远远的,如果没死,那就扔给陈泉给玩死,总之我就要她死!”
那是宋柒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在混沌恍惚之间,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随后,她只知道身体一轻,噗通的一声,水就从四处漫了进来,稀稀疏疏的,从指缝溢了过去。
深冬寒冷中,她仿佛觉着,这水都是温温凉凉的。
又后来,她还觉着看到了十年,朝她伸手,告诉她,她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告诉她,她只是他的念七,不是任人唾骂的宋柒。
只是后来的后来,她再也没有见到了,身体愈发的轻,也愈发的冷,沉沉浮浮间,她还听到了独属于变声期间男孩粗哑的嗓音。
大约,他是扯着喉咙叫的,所以声音粗哑到难听,“捞上来啊,我都还没有尝个鲜,怎么就能让她死了,赶紧的啊。”
紧随而来的就是宋语那股腔调,“你能玩的死她吗?如果玩不死那到时候出了事情怎么办?”
“我是你叫来的,你还不放心?到时候,你来看看那个场面,嗯?”
宋语皱眉,拢了拢平直的黑长发,随后对着一边的佣人开口,“把她拉上来,放到客房里去。”
陈泉的出生并非有多高,只能算得上是个小名门,教养气度以及格调都是与名流比肩不了的,所以细看进去,骨子里的是流-氓的因子。
宋柒浑身烫热,精致的五官上是怔忡的,眉眼间过渡出来的是一股淡漠冷静的意味,掀开眼眸,就看到了伏在她身上的男生。
她想出声,可温绵的嗓音一直压在喉骨的底处,散不开,也涌不上来。
“醒了?啧啧啧,这双眼睛不知道勾了多少男人的命了,骚-货-。”陈泉埋着头,大掌一挥,薄薄的衣衫料子就撕裂开了。
宋柒手指止不住的蜷缩着,就连脚趾都一同缩了起来,生生带着眼眸都缩小了一个深度的样子。
咬住唇瓣,用力的挣扎,嗓音破碎的断断续续,“陈泉.........你不能动我.........陈泉,我还是个孩子.......”
十八岁的男生永远都是这幅血气方刚的模样,而闻言,陈泉又是把她的长裤褪了去,只徒留一件安全裤松松垮垮的套在上面,嗓音弥漫着欲望及低哑,“那又怎样?我想玩你从来就不是孩不孩子的事情,我想玩你,就是只想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