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反尔的小人。”
“放肆,我们滇梁如何,还由不得你这贼子评头论足,一来就嫌弃我们滇梁这里不好哪里不好,还要给你们税收?还要朝奉,你们也别把你们齐国看的太优秀了。
可别忘记了两次派兵可都是无功而返,正要打起来,是骡子是马咱们拉出来遛遛,别以为我们滇梁人好欺负。”
“你们……你们……卢先生,你是什么意思,给我们一个痛快。”
齐国使者愣住了,怎么感觉遇到了一群滚刀肉的感觉?
乌江立刻向一直没有出声的卢玄清发出了询问。
卢玄清看了这些人一眼,面具下的他看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子。
但是卢玄清却在乌江问出这话后,还是说道:
“乌丞相你问错人了,城主大人已经下了指令,我们滇梁城的所有人都会执行,我们城主如何说,我们就如何做。
如果要想和我们滇梁合作,就做到我们城主提出的要求。
对了,请记住了,我们从头到尾都是和你们合作,而不是要归于你们大齐,你们可别把这最关键的事儿给搞混了。”
“你说什么?合作?还不归顺?荒谬,简直就是荒谬,你们滇梁本来就是我们齐国的,凭什么不归顺。”
“今日在场的,可没有别国的人,我滇梁为何独立出来,乌大人可曾想过为什么?”
“你什么意思?”
“乌大人,你也是世袭罔替的世家贵族,另外几位大人同样也是。
那么有一事儿不知道极为大人可知晓?”
“何事?”
“那就是当今坐在京城朝堂的太子殿下到底是谁?”
“卢先生,请你把话说清楚。”
卢玄清这下笑的更加开怀了,然后说道:
“我们本是好儿郎,忠君爱国,可是齐国负我们在先,弃我们在后。
那朝堂说坐着的明明是齐国的大仇人,可是众人却将他追捧为皇,当真是无比可笑。”
“卢玄清,你到底要说什么?”
大家都被卢玄清的话给吸引住了,这话越说越玄乎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要说的是,在你们眼中从小就求学在外的齐帝根本就不是你们齐国人,而是从小就生在大魏国,长在大魏国的昔日的镇国大将军柳诚毅,当年一出空城计,斩杀了齐国十万兵将,怎么?这才几年啊,如此快就忘了不成?”
“什么?”
“什么?”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就是,这如何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
众人无人敢信,更甚至他们还说道:
“你是故意如此说的,就是要找借口想要自立为王,少来诬陷我们陛下。
卢玄清,当年你不是同样出手就杀掉了我们齐国五万将士吗?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
“我呸,少来诬陷我们先生,你以为我们都像你们如此狠毒?那五万将士只是伤亡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一直留在我滇梁。
当年洪水,我滇梁伤亡超过五万,这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现在给我们送来几万人口,如此一来,我们的士兵和民众人数才能一直保持二十万,你们这群嗜血的蚂蟥,真是让人恶心。”
这下大家都愣住了,什么?当年的五万士兵没死?这又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