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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走吧,倒是要辛苦几位大人了。”
驿丞带着众人就往外走,大部队立刻出发,这一次出使,他们也带了不少人过来,可是按照这滇梁的规矩,他们到达胶州的时候,除了所带贴身伺候的人,其他人是不能进入的。
魏国这边也是如此,魏国是从金国这边绕道的,估计也是担心齐国对他们下毒手,他们的人在河对岸等着,反正要大批部队进入滇梁,那就是做梦。
故此,他们这一行人看着多,其实这人根本就没几个。
这边厢一走,另一头于谷和沈泰和就对视了一眼,互相问道:
“走了?”
“嗯,走了,咱们现在要作何?”
“咱们分头行动去看看?”
“成,那就去看看去。”
沈泰和和于谷立刻分开行动,看到沈泰和走了,于谷这才坐起来,过了一会儿门就开了,然后看到一个小厮过来说道:
“大人,请随我来,我们大人在后院猪圈等您。”
于谷的嘴裂了裂,猪圈?这些人刚刚才去过的地方,想来他去的话,估计也无人会想到。
“爹,孩儿不孝,多年没在爹跟前尽孝啊。”
于海一看到于谷就哭的不行,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于谷心里也是唏嘘的很,看着自己这个儿子,老泪纵横。
“起来吧,起来吧,我儿啊,苦了你了,爹都懂,爹都懂啊。
你若不死,我们全家可都没命了,帝王无情,帝王无情啊。”
两人抱头痛哭,着实让人觉得唏嘘的很。
“两位大人,不如进屋再说吧。”
于海带着于谷入了门,这才小心跪在地上,看着他爹说道:
“爹,娘和婵儿还有小牛牛还好吗?”
“好,好,都好,我们都好,我儿也要好好保重才是,如果魏国真的和滇梁能够谈成合作,我儿就能回来了,就能回来了。”
“爹,不能,除非先生吞下三国,否则,我不能回来,我回来,陛下也容不下啊。”
于谷听到这话,顿时惊的不行,当即问道:
“先生有这心思?”
于海叹了口气道:
“这样的局面,即使没有这心思,也会被逼上那条路的。
爹你可知道,当日,我还有三皇子包括那五万士兵全都是被送来齐国送死的……”
于海将这些年的事情好好的说了一次,于谷听得冷汗直冒,何时开始帝王的疑心已经成了如此地步了?
何时开始,那位连亲兄弟都不想放过了?
“那三皇子他也死了?”
“没,一直被关押在大牢,活得好好的,估计这一次和谈成功的话,他会被遣送回魏国。”
“哎,这一等,又要多年才能一家团聚啊。”
“爹,你辞官吧,辞官后就会老家,我在想办法将你们接到身边。”
“哎,你以为为父没想过?你当日出事我就已经上报朝廷辞官文书,可是被驳回多次,陛下说你为魏国捐躯,是忠臣,所以不能薄待了忠臣。”
“薄待的忠臣也何止我一个啊,先生和他当年可是好的穿一条裤子,先生为他出生入死,可是结局呢,哎。”
“我儿,你给爹说句实话,你觉得先生和那位谁能坐上那个位置?”
“爹,我只能告诉你,齐国的皇帝,乃是当年魏国的镇国将军,柳诚毅。”
“什么?”
这可是天大的秘密了,于谷心里一突,他已经可是相像这一次魏国和滇梁的和谈一定会成。
不仅如此,就是这一统三国之后,真正能做到那个位置上的人,怕是也只能是那位了。
“看来,先生果然要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