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食不知味的吃着周大娘送来的一点残羹剩饭。刘管家带着两个下人来到她住处门口,对两个下人道:“给她把脚镣带上。”
刘管家看着下人给她带好脚镣,又冷冷的吩咐道:“走吧!”
玉菱有些不习惯的迈开带上脚镣的脚,两个下人忙架着她的胳膊,玉菱推开他们道:“我自己会走。”
她跟着刘管家走在夜晚寂静的山庄里,脚镣发出的碰撞声特别的刺心,想着,十年来在镇国将军府里和小姐一样的生活,就像一场美梦,这就是命,她觉得自己终究逃不过命运。
刘管家将她带到山庄中最气派的一处院落,当她走进院子时,已平静的心又乱了。
励勤被五花大绑的牢牢绑在园中的粗大树干上,嘴被一块白布死死塞住,人因为受了伤,痛苦的将头靠在树上。
玉菱急忙跑过去,却因为脚上的脚镣摔了一跤。励勤听到脚镣声也注意到玉菱,看到玉菱的样子他心中已猜到几分,拼命的挣扎着,摇着头,急得双眼通红。
玉菱难受的道:“励勤哥哥,你还好吧?我会救你的,我一定会救你的!”
励勤又急又怒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使劲的摇晃着脑袋。
不知什么时候公孙寒已走出了院落里的房子,吩咐道:“把她的脚镣解开。”
下人忙解开她的脚镣,她飞奔到励勤面前,为他擦了擦嘴角已凝固的血迹,轻声道:“励勤哥哥,从小到大一直是你照顾我,保护我。这次该轮到我报答你了,郑管家就你一个儿子,你平安回去后,忘了我吧,好好孝顺郑管家,帮替我照顾老夫人和少爷他们。”
一行泪水从励勤的眼眸里滑落,他还在拼命的摇头,他意识到就在今晚他会永远的失去玉菱。
玉菱毅然的转过身,走到公孙寒面前,突然将外衣敞开脱到腰间,瞬间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妖娆的曲线,在场的所有人不由都吸了一口气。
玉菱淡然的道:“我愿意做任何事,可以放他走了吗?”
公孙寒邪妄的盯着她单薄裹衣下若隐若现的胸部轮廓,冷不丁的朝她的膝盖踢了一脚。
玉菱膝盖一阵剧痛,跪倒在地上,公孙寒半蹲着揪着她的头发,道:“以后和本将军说话时要跪着说,要自称‘奴’,记住了吗?一点规矩都不懂!放不放他,就要看你今夜怎么伺候本将军。”
玉菱忍辱求他道:“求将军现在就放了他,他伤的很重,他。。。。。。”
公孙寒横着抱起她,回到房里,把她摔到床上。玉菱惊慌失措的从床上坐起来,公孙寒又扑过来,扯掉她的裹衣,把她压在身下。
玉菱挣扎着想推开他,这时有人站在门外禀告道:“大将军,镇国将军府里的管家在大门外求见。”
“不见!”公孙寒牢牢抓住玉菱的双手。
玉菱一下忘了害怕,求他道:“求你了,放了励勤,让郑管家带他回去。”
公孙寒突然松开她,坐直身子,道:“求我也要有个求我的样子,还不好好伺候我!”
玉菱忙拉起一旁的衣服遮掩住自己的身子,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难道你从来没伺候过男人?过来!把我的衣服脱掉!”公孙寒命令道。
玉菱手撑着床,将身体向公孙寒挪了挪,贴近他。玉菱双手颤抖着解下他的腰带,又伸手去解他衣衫里面的内扣,可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一颗。
公孙寒不耐烦的打开她的手,“看来你还真没伺候过男人,还是我来教你吧!”说完,他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衫,将自己高大的身躯覆在她身上。
玉菱用发抖的声音道:“放了他,求你了!”
“伺候男人时,首先要学会顺从。”他的手掌一直从她的脖子滑到她的胸前,轻轻触摸她胸前最柔软的位置,她的身体不由得轻颤。
玉菱知道今夜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心中一阵酸楚。此生再也无法与励勤哥哥过平淡幸福的日子。
公孙寒的手已从她的胸前游走到她大腿的内侧,“伺候男人时,还要学会专注,不能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想着另一个男人。”他冰冷的嘴唇毫不留情的吸吮啃咬着她每一寸肌肤。
玉菱难受的紧咬嘴唇,闭上双眸,忍住想要呻吟的感觉,任他索取。
“想要他平安无事吗?你不是心甘情愿吗?那就要有心甘情愿的样子!”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嘴唇已贴到她的耳边轻声的道。
玉菱睁开双眼,看到公孙寒正在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玉菱绝望的质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这么恨我?”
公孙寒笑了起来,但却笑得不真切,在玉菱的逼视下,他的眼神变的阴狠,冷酷的道:“你是我的奴隶,我要怎么对你还需要理由吗!如若我察觉你有一丝不情愿,你就不要指望他会平安无事!”
公孙寒开始疯狂的在她身上肆虐,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心都被他生生撕裂般痛楚!
她忍着疼痛尽量迎合着他,他却毫不怜惜的狂暴的折磨着她。
如同坠入炼狱之中,每每当她快要失去知觉时,他便会稍微放缓自己的动作,当她缓过劲来后,他又会继续折腾,无声的几滴泪水从她眼角溢出。
可他并不会在意她的感受,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似乎永无休止,直到她彻底的麻木时,他才倦怠了。
公孙寒心满意足的离开她的身子,背对着她,侧身躺着,命令道:“来人,把这个贱人带走!”
玉菱慌忙在凌乱的床上抓起一件衣衫披上,强忍着浑身的酸痛,起身下床。
在房外随时候命的刘管家,走了进来,道:“是,大将军。”又有两个下人进来为玉菱带上了脚镣。
双腿间的疼痛让她无法行走,带上脚镣后就更加寸步难行。刘管家对下人使了个眼色,两个下人架着玉菱拖行着出了公孙寒的卧房。
公孙寒又高声喊道:“刘管家,把院子里那个人放了!”
刘管家又折回他的卧房答了一声,便安排人为励勤松绑。玉菱被下人拖行着经过院子时,一直低着头,她没有勇气再看励勤一眼,哪怕一眼,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向下垂落。
她在心中默念着,励勤哥哥忘了我吧,你一定会找个幸福,而我的幸福已在今夜破碎。
玉菱被拖回住处,瘫坐在地上,用衣衫将自己的身体裹得紧紧的,屈辱的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
恍惚中,她想起了小松,那个儿时遇到的伙伴,记得十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难受屈辱的夜晚,是他陪在自己身边唱着童谣。
她回忆起那首童谣,轻轻的哼了起来,哼着哼着便失去了意识。
“起来!快起来!都日上三竿了还在睡,别以为伺候过大将军,就可以不做事了!”
玉菱感觉有人踢了她两脚,让她惊醒过来,极不情愿的睁开双眼,看到周大娘还在唠叨:“睡得像个死猪,快来起来干活,今日二将军回来,山庄里的人的忙得不可开交。”
玉菱摔了摔沉沉的头,想站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
周大娘是过来人,也明白她昨晚肯定遭了很大的罪,不由动了恻隐之心,“赶快洗洗,换身衣服来厨房帮忙。”说完自己忙别的去了。
在白天的太阳光下,她这才看清自己披在身上的衣衫上染着斑斑血渍,身上到处青一块紫一块。
玉菱明白从今日起,她就是这山庄里最卑贱的奴隶,他就是她这辈子要侍奉的男人。她想着自己以前不愿做通房丫鬟或者侍妾的想法多么可笑,现在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连个通房丫鬟都不如。
短短几天的时间,这个冷酷霸道的将军就决定了她命运。不管是被迫还是情愿,一个女人一辈子只能跟着她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不是这样,那就会成为被世人所唾弃的YIN妇。
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成为励勤的妻子,在这里也没有像老夫人和少爷一样那么好的主子,也不会有像冬雪那样的姐妹。励勤现在怎么样?也许过段时间等他伤好了,就会忘了自己,忘了这个羞辱的夜晚。
她觉得只要自己顺从的伺候大将军,讨得他的欢心,也许他就不会再恨她,怜惜她,她的日子也就好过些。
玉菱咬着牙齿去打水洗漱,换了身干净的粗布衣服,到厨房去帮忙干活。
这几日,玉菱一直在山庄里厨房后的院子干着粗活,劈柴、洗衣、涮夜壶、洗菜、洗碗。。。。。。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她一个人默默的拖着脚上的脚镣干活,累得没有功夫想其他的事。
山庄里的下人和丫鬟谁也不搭理她,只是有事吩咐她做时,就使唤她一下。
今日大清早,玉菱还是像往常一样,在厨房的后院劈柴。她机械性的把手中的斧子挥起落下,费力的将一根根粗大的木材劈开,满头都是汗水。
玉菱停了下来,用袖子擦了擦满脸的汗水,感到手掌有些疼痛,她看向自己的手掌发现手上的水泡磨破了,流着带脓的血水,她自己轻轻的吹了吹磨破的伤口。
突然有个人抓住她磨破的那只手,用一块干净的汗巾为她包扎好,“刘管家,怎么让一个弱女子干这么重的活?”一个男子略带磁性的声音问道。
玉菱惊慌的抽回自己的手,戒备的凝视着这个陌生的男子。他面容俊逸明朗,一对剑眉下眼睛大而有神,如一泓湖水温和动人,挺挺的鼻梁,嘴唇红润,厚薄适中,微微上扬。
陌生的男子又问道:“你是谁?怎么还带着脚镣?”
玉菱忙低下头,拾起散落在地上的柴,准备离开。这时厨房里有个下人听到这边的动静,走了来,忙向这个男子行礼,又对玉菱吼道:“你还不快给二将军行礼!”
玉菱忙抱着柴,跪在地上,惶恐的道:“奴婢,参加二将军!”原来他就是下人和丫鬟们私下经常谈论的二将军公孙渊,都称赞他俊秀不凡,待人和蔼。
玉菱看他的样子确实不像如狼似虎的将士或是将军,这个男人如若站将士将军中,绝对是与众不同的。
“你叫什么?”公孙渊温和的问。
玉菱却一直不回答,她在想自己应该叫玉菱还是念月呢?她如果叫玉菱证实了自己的身份,还能挽回已发生过的一切吗?很显然现在再去证实这错乱的身份已经毫无意思。
她只有继续叫念月,起码这样可以让念月小姐远离这些伤害,也可以让镇国将军府不再为这件事受任何牵连。
一旁的下人狠狠的推了她一下,道:“二将军问你话呢?还不快回答。”
“奴婢叫魏念月。”
公孙渊扶起她,将她手中的柴交给那个下人,责问道:“厨房这边没有男人吗?怎么让个弱女子干这么重的活?”
那个下人尴尬的回答道:“她是皇上赐给大将军的奴隶,大将军下的命令让管家将最脏最累的活都留给她干。”
公孙渊疑惑的道:“我哥?那为何还要带脚镣?”
那下人小声答道:“也是大将军的意思。”
“是吗?”公孙渊觉得很奇怪,大哥虽然对人很冷淡,但也从未这样刻意对付女人。一般大哥遇到女人,看着喜欢就收做侍妾,不敢兴趣的也不会多看一眼。
既然不喜欢这个女人,让她做个奴婢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折磨她。如果是喜欢这个女人的为什么又没收到房子做丫鬟或者侍妾。
那个下人转移话题问道:“二将军,清早来厨房这边,是不是有什么特别吩咐?”
公孙渊这才想起自己来厨房的原因,道:“今日我起的早,想为我哥亲自做早饭。”
那下人忙奉承道:“难得二将军和大将军兄弟情深,小人这就帮你准备,敢问二将军需要哪些食材?”
玉菱趁他们说话的间隙,静静的退下了。公孙渊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她走出后院时单薄的背影,心里竟莫名的一阵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