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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几次经过军营的操练场,看到羽宏一身戎装英武不凡的站在士兵中,凌霄试着上前只想和他说一句话。
可他仿若看不见凌霄一般,她还没走近他就被时刻盯着她的士兵拦下,跟本接近不了他。
她也看到过南宫羽宏和夜月郡主在军营内同骑一匹马,夫唱妇随,温情无限的情景。
这情景让她觉得似曾相识,回到杂役住的小屋偷偷抹泪。
她还远远的望见过羽谦和绿荷,他们应该不知道她在这军营里做杂役,看他们现在过得应该很幸福,她还不想打扰他们,马上就躲开了。
就这样在南宫羽宏的军营里默默的过了一个月,夜里咳嗽时她又呕出了血来,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的熬着。
这天夜里,她刚躺下,其他杂役已是鼾声四起,她又失眠了。
忽然有人踹开了小屋的门,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将她从床上拖起,扛到肩上。
被惊醒杂役们都吓呆了,正欲大声呼喊,有人认出了闯进来的人是南宫羽宏,“天呀,是将军!”
凌霄顿感血液倒流,呼吸困难,闻到南宫羽宏身上有酒味。
南宫羽宏大步将她扛到他军中的住处,醉醺醺的把她摔到床上。
他压着她,嘴角在笑,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凌霄只觉胸口闷痛的难受,双手无力的想推开他,“南宫将军,你醉了,有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诉你。”
南宫羽宏不容她抗拒,烦躁的扣住她的双手,置于头顶。
凌霄动弹不得的静静注视着他,这就是她一直朝思暮想的人,他的眼里再无往日的温柔情意。
黑暗中血红的双眼,像野兽盯着猎物,对她只有痛恨和欲望。
“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说啊!”南宫羽宏冷笑道:“别以为你说些好听的话我就会放过你,我是不会饶恕背叛过我的人!”
“我们的孩......”凌霄难受的再也忍不住的咳了几声,只觉有口气血已涌到了喉咙处,她挣扎起来,想抽回被他禁锢的手,去捂住嘴。
他却轻笑着去解她的衣衫,唇凑到她的耳边,喘息道:“是因为那个狗皇帝,你在我面前变得三贞九烈了。还想着为他保全清白,回宫去做他的宸妃娘娘?别做梦了,他现在自身都难保,那还能顾及到你,若不是我,你恐怕早已落入吐浑人之手,你本就该好好谢我。”
他嘴唇微微发颤的亲吻她,想着这些年当她和狗皇帝恩爱缠绵,享尽世间荣华富贵时,他却犹如活在地狱中,在战场上麻木的杀戮,死亡的威胁如影随形。
敌人在他身上砍过再多的伤,也远不及她曾经的背叛烙在他心里的伤。
只因对她的恨,如何强大的敌人他都不再畏惧,他要踏平这万里江山,为父报仇!他要夺回顾凌霄,日日折磨她!
他开始几乎强暴的掠夺她,她承受不住的将憋着的一口血全都吐到了他的背上。
他感觉到背上似被液体浸湿,他以为是她在哭,因为不愿意给他,因为再也当不成狗皇帝的妃子在哭,而且哭得还很伤心。
羽宏如暗夜的修罗,冷酷的打了她一巴掌,“哭什么,你又不是没做过我的人!他是怎么专宠你的,我就要怎么践踏你,就像你当初践踏我的心一样!”
凌霄痛苦的侧过脸,闭上眼,任他在她身上凶狠无比的发泄。
她还能跟他说什么,说当年自己都是迫于无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和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