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咸不淡的,好像一直都是在敷衍,就连新婚之夜在床第之间也是像在应付。
她既尊贵又美艳,是男人都会喜欢,她不相信羽宏看着她时会一点都不动心,表面上她是自信的,暗地里她把自己所受的委屈全发泄到了那两个妾氏身上。
一定是那两个身份低下的女人影响了羽宏,让她总是受冷落,那个叫音雪竟已为羽宏生了儿子,她更是视为眼中钉。
她只当不介意羽宏将她推开的,笑道:“那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困住府中,不让任何出入。要不是怕你有事,我早都打杀了出去。”
“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省省吧,爹娘呢?”羽宏淡淡的问道。
这时镇国公手里拿着一把剑疾步从正厅走出来,镇国夫人想拦住他,使劲扯着他的衣袖,“老爷,有什么事好好跟宏儿说,你这是要做什么,万一真伤到他怎么办!”
“我何止要伤他,我要杀了这个逆子!”镇国公猛地抽回衣袖,不顾镇国夫人的阻拦,将剑刺向羽宏,“你竟敢助宁王谋反,给整个南宫家带来了灭顶之灾,老夫的一世英名也全被你给毁了,今日非杀了你不可!”
夜月挡在羽宏前面,大惊的想夺镇国公手中的剑,“公公,你要杀相公就先杀了我!”
“郡主你给老夫让开!”
羽谦、音雪、方平也都跑了过来,想要劝阻镇国公。
镇国公吼开众人,叫道:“常安,你给老夫拉开郡主!”
“是!”常安上前与夜月交起手来,将她逼到一边。
镇国公持剑朝羽宏杀去,一招一式都是对准他的要害,羽宏没有还手,只是尽力躲避退让。
镇国夫人眼看老爷是真得想要杀羽宏,冲了过去,挡在了他们之间,镇国公一时来不及收回已使出的招式,一剑刺破了镇国夫人宽大袖边缘,不得不收回了剑。
镇国夫人哭了,骂道:“你这个老匹夫,你要杀了宏儿,我也不活了!什么谋反!宁王还不是先帝的儿子,若能成事羽宏反而成了第一大功臣,哪来的灭顶之灾?”
镇国公无奈的将剑尖朝地,眼眶也红了的道:“那云燕呢?云燕也是我们的女儿,宁王要成了皇上能放过她吗?皇室争斗向来残酷,他竟然跟着宁王也卷了进去,就算我今日不杀他,他以后总归也是要死在这上面的,还不如死在我手上倒干净。”
“老爷,这次宏儿是有些不对,不经你同意就闹出这么大的事,不过他毕竟是我们唯一的儿子。”镇国夫人跪在了镇国公脚下道,“你也听听他回来是为了什么,也许宁王逼他这样做得,他不得不听从。要怪只怪当初你就不该让他进宫去陪宁王读书。那太后见你将云燕嫁给了景王,故意点名让宏儿做宁王的陪读,就是想让我们如今面临这种左右为难的局面。”
镇国公松开了手中的剑,道:“你明白就好,如今我们只有谁都不帮,听凭天意......”
“爹,天意就是宁王才配当大兴的皇帝,求你立刻调动边疆的大军回京助宁王登基。”羽宏也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