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个锦盒就离开了。”
伊元庆见景天寂眉宇之间似有怀疑,急忙再次解释道。
伊元庆的话,让景天寂再次皱紧了眉头,按照他所描述的女子,确实是雪心辞的一贯风格,可是……她明明在南荒,而且又怎么拿到自己的玉佩?
对了,还有亲笔信!
“你说,当日那锦盒中还有一封本宫的亲笔书信?在哪里?”景天寂面色阴鸷的看着他,缓缓问道。
伊元庆抬起头,可是张着嘴巴半天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景天寂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再次问道:“书信呢,在哪里?”
“那日,老臣怕走漏了风声,所以就……烧了。”伊元庆顿时泄了气,耸搭着脑袋。
他知道,景天寂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他极力的想要证明自己的忠心,可是书信被自己烧了,信物也被人掉包了,如今是百口莫辩。
只是他怎么都想不通,那枚玉佩他一直都不曾离身,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人掉包的?
景天寂听到他这么说,心中顿时大怒,以为他又在愚弄自己,可是看见他突然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
伊元庆听到景天寂的话急忙回神,犹豫了一下苦着脸说道:“殿下,老臣真的句句属实,那日雪宗主转达殿下的命令,老臣不相信,说要看一看雪宗主的真颜才能放心,然后她就摘下了面纱,可是老奴也没有见过雪宗主的真颜,不能辨别真假,谁知道她却说老臣触犯了她的规矩,念在老臣为殿下办事才刺了老臣的眼睛,老臣险些瞎了一只眼睛,怎么会说谎呢!”
景天寂越发疑惑,因为他知道雪心辞最恨男人看见自己的脸,凡是见过她真颜的人,几乎没有几个可以存活的,伊元庆的说法也符合雪心辞的行为。
只是,他怎么都不能相信。
“对了,老臣之后就将殿下的那玉佩贴身收着,只在景军营帐中因为沐浴,曾经解开了衣裳,可是时候看见锦盒还在就没打开看,老臣想就是那个时候被人掉了包,可是这景军之中谁人会知道老臣身上带有殿下的玉佩呢!”
伊元庆怎么都想不通,皱着眉头苦着脸,一脸的委屈。
明明是一桩讨赏的差事,现在可好,不仅没有赏赐,反而让景天寂对自己起了疑心,还有可能被皇上降罪!
他真是得不偿失,此刻伊元庆简直恨死了那个碧落宗的宗主!
“你的意思是调换玉佩的人,是军中的人?”景天寂顿时有些相信了,他的玉佩一直是帝慕裳收着,或许是帝慕裳一早就给了九王爷,这一手瞒天过海原本就是九王爷穷途末路之际,自导自演出来的?
“老臣敢断定,就是在军营中被偷换的!”伊元庆为了表自己的忠心,急忙发誓。
景天寂这才不再发怒,沉默了好一会儿,细细思量着伊元庆所说过的每一句话。
伊元庆看到景天寂的神色,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殿下,您若是还不相信,可以传碧落宗宗主来问话,老臣可与她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