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开睡,那等铁银松睡熟了,用不了多久时间的。但要睡觉前办一办那事儿,那老子可有的等了。
一男一女在嬉笑着,女的声音很骚,很媚,男的声音很粗犷,一听那声调,就知道是铁银松。
很快,嬉笑声音变成了女人娇喘,男人野兽般喘息。
铁银松的喘息声很重,显然,他已经饥饿难耐了,后妈的娇喘声有些凄苦,因为铁银松此时正在骂人。
“你他娘的能不能快点,老子等不及了。”
后妈娇喘依旧,但越听这声音就越像是哭,“老公,我们今天别那个了,好不好,我来姨妈了……我给你吹,还不行吗?”
“吹你妈了个比吹,快点,别磨叽,你不知道老子我对午夜生活需求次数多吗?每次你他娘的来姨妈总跟我磨叽,每次都是揍完你了,你才甘心的让老子我玩,今儿个,是不是又想挨揍啊?”铁银松咔嚓咔嚓掰动着手指。
我也算是明白了,为啥铁云他后妈能和他搞上,还敢和他里应外合搞死他爹。正常人,谁都受不了他爹啊!
后妈可能担心我们在地道里憋时间久,再出什么事儿,所以只能忍耐着答应了。
接下来,响起的便是后妈的惨叫声。
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啊。
此时我和烈源没心情去聆听惨叫,因为我们哥俩都快憋死了。浑身汗哒哒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湿透了,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我干脆扎进了土里,吸着土壤里的空气。
一个多小时后,上面的才完事。
随后,十几分钟,便响起了铁银松呼呼大睡的声音。但后妈却没喊我们,估计她是怕此时铁银松是潜意识的睡。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现在马上就要到凌晨一点了,这个时候人是睡的最熟的时候。
上面咚咚咚响起了三声。
我和烈源在黑布隆冬的地道里对视一眼,烈源用很轻很轻的动作把头顶的地道入口支开,随即爬了上去,我紧随其后。
此时,床上一张秀气精致的女人脸垂下,用嘴型对着我和烈源讲道,“快出手!”
紧张,紧张。
今日暗杀,要是成功,海东海西会来个绝地大逆转。要是失败,海东海西彻底沦陷。
烈源一咬牙,‘蹭’的一下滑出床底,用衣服划着地砖钻出床上,抽出刀子,对着熟睡铁银松脖子狠狠来了一刀。
铁银松脖子被划开一个非常大的口子,他张嘴嘴巴惨叫一声。惨叫的声音刚刚发出一点声响,就被烈源捂住了嘴巴。
铁银松睁开了眼睛,眼里流露愤怒,随即便是恐惧,他终于知道脖子那一处非常凉,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疯狂的挥舞拳头攻击着烈源的肚子,铁银松张开嘴狠狠的咬着烈源的手掌。烈源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不得不用两只手捂住了铁银松的嘴。
控制住了铁银松的嘴,但却控制不住铁银松来回挥舞攻击的手。
一只手狠狠攻击烈源,另一手在摸索着,似乎想发出响声。
后妈死死按住铁银松另一手,可以说是用尽了所有力气,但还是被那只手狠狠挣脱,并且狠狠掐了一下雪白雪白大腿。
“啊!”后妈忍不住叫出了声。
“怎么回事?”门外一个保镖非常警惕问了声。
掐着后妈大腿的手掌还在用力,后妈疼的都苦了出来,“没……没事……你老大,又要做那事了……”
烈源只能把目光投向我,用非常非常轻微声音说,“有点紧张,又太缺氧,失手了,声带被刀子划到了,但却把声带划断一半,没全划断!”
此时,我早就爬出了床底。
接下来,看我的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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