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已经成为了历史;而博徒坊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只是一个普通的赌坊,名字也还不是博徒,但是有一个被逐出师门的二流高手在机缘巧合接管了这个赌坊,因为他本身也挺喜欢在没事的时候就玩两把。”
“作为一名二流高手,他的人脉还是很广的,哪怕是被逐出了师门也有很多人愿意和他继续当朋友,当然这些朋友十有八九都是好赌之徒,所以他的某些朋友也就因为此事而被逐出了师门,然后他们就毫不意外的投靠了博徒坊;久而久之,这博徒坊的实力已经比不少的中型门派还要厉害了,只是这些家伙都属于那种臭气相投的赌狗,所以也不能指望他们会做什么好人好事,因此当地的武台就直接把博徒坊列为了重点关注对象,以免他们会踏入邪门歪道。”
“结果博徒坊就在暗地里做起了脏活累活,因为这博徒坊说到底还是一个赌坊,而那些被逐出师门的武林高手虽然天天都待在博徒坊,但他们只能算是博徒坊的客人,偶尔能从坊主那里得到一个很厚的红包,这让我们也不好说些什么;而且这些赌狗也是真的狠啊,如果在做事的时候被我们给抓住了,那么也会毫不犹豫的认下所有罪责,甚至是干脆利落的自寻死路,总之我们没有办法把他们和博徒坊联系在一起。”
“所以我和其他人聊起博徒坊的时候,都说这博徒坊里的博徒已经不是赌徒了,而是顾名思义的搏命之徒,因此我刚刚和他们打的时候就说这群家伙怎么会这样玩命,明知道自己打不赢还要和我们打,而且都是那种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的招式,哪怕我轻功了得都受了一点皮外伤;不过这都还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新龙帝开始分封皇子到各地的时候,这博徒坊的亡命之徒甚至去袭击过五皇子的车队,结果博徒坊到现在还没有成为历史。”
说到这里,刘星等人的眉头都不由自主的挑了起来,因为这博徒坊竟然连这种事情都敢做,而且做完之后还没有受到什么惩罚,那就说明这博徒坊是被某人给收入麾下了。
“五皇子?”刘星试探着问道。
于雷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没错,博徒坊所在的雨城城外就有一座五皇子的行宫!所以我怀疑博徒坊之所以会偷袭五皇子的车队,实际上就是为了给五皇子递一张投名状,毕竟这么大的把柄落在五皇子手上,五皇子想要对博徒坊做什么都可以。”
“是啊,看来这博徒坊的坊主还是有点东西的,竟然敢做出这样冒险的决定,如果棋差一着的话可就要满盘皆输了啊。”
刘星摸着下巴说道:“不过这也说明他对博徒坊是很有自信的,虽然这博徒坊是属于狗肉上不了席面,但是还有一句话叫做狗肉滚一滚,神仙都站不稳啊!所以五皇子选择吃下这块狗肉也在情理之中,因为谁不想要这么一条对自己保证百分之百忠诚的疯狗呢?那么现在就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博徒坊的人是不是五皇子派来的?”
“呃,这有点不太可能吧,五皇子怎么可能会和远在千里之外的俞家发生冲突呢,何况这俞家就是一个在飞虎城卖油的商贾之家,而五皇子在最近着十来年里别说是到过飞虎城来,甚至都没有路过飞虎城,所以他们怎么可能会结仇呢?何况五皇子想要对付俞家,完全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来。。。”苗非的话还没有说完。
刘星就一拍大腿说道:“于兄,你应该知道俞悦吧?就是之前和我们发生冲突的那个俞家人!既然你在这之前就已经跟在车队后面了,那就说明你在当时就应该快我一步找到那个俞悦吧?”
“没错,我在那几个狗腿子站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俞悦和他的狗头军师正躲在树林里等着看热闹,不过我也想看看阿鹏你会怎么对付这种没事找事的纨绔子弟。”
于雷原本还想再说点什么,结果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所以二话不说就直接起身再次走进了后院,而刘星等人也是连忙跟了上去。
此时的俞家后院里,黄石正在和一个老人说着什么,而俞家的其他老弱妇孺则是已经待在旁边窃窃私语。
怎么这里没有什么男丁啊?
刘星之前就想要问一句这俞家的男丁都跑哪里去了,因为自己这一路冲进来也没有看到什么人,难道是被博徒坊的人给抓去其他地方了吗?
不过刘星转念一想,就知道这俞家的男丁十有八九都在旁边的榨油坊里做事,或者在城里的油坊负责做生意,毕竟俞家还不是那种大富大贵的人家,可以请一些掌柜伙计来把所有事情都给做完了。
那么现在的俞悦应该在那里呢?
在知道博徒坊之前,刘星还以为俞悦可能是自投罗网,被找上门来的人给抓住了,或者干脆就没有回家,而是跑去其他地方避风头了。
但是在知道了博徒坊的存在,并且得知了博徒坊可能已经当了五皇子的狗之后,刘星就突然意识到了这俞悦可能并不是什么单纯的纨绔子弟。
没错,俞悦可能背叛了俞家!
引狼入室啊!
刘星之所以会这么想,主要原因还是俞悦玩的有点太大了,因为俞家的体量还不足以支持俞悦这么做,所以俞悦只要脑袋正常一点的话就做不出这种事情!
毕竟就算不是刘星这个校尉找上门来,只要有一个普通人想要认死理,那么俞家这次真的要喝一壶了,因为他们可罩不住俞悦!如果这时还有其他人想要落井下石的话,这俞家可能就要回老家种田去了。
所以刘星就怀疑俞悦可能是被博徒坊的人威逼利诱,最后不得不选择了背叛家族,而博徒坊之所以会这么做,那就是想要通过俞悦来控制俞家!
虽然俞家的实力也就比普通人家要强上一点,但是做某些事情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