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的手来到某处,锦娘呼吸一滞,带着仅有的一丝理智看着他,咬唇,很是不解现在的情况,“夫君,你……为什么,我……”
明明方才还好好的,可是现在被他一碰就完全情不自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忍忍,”南苍术的气息有些不稳,暗哑的声音彰显着他现在的难受,抬眼看着怀里的人,眼中有着些许的隐忍,“那混蛋的唾液有催情的作用,他碰了你,若不快些解决,你会有危险。”
该死,他竟是没想到青鸠居然化成了人形,而且上次去丞相府接人的时候分明还曾和周鹤正面相对过,他怎么就没发现他的身份呢?
“夫君……”
锦娘难受得紧,抱紧了他的脖子不想松手,想到如果他没有回来,而她又中了周鹤的计,若是真的要和周鹤发生这种关系,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南苍术把人从身上扒拉下来,摸着她的脸说:“没事了,以后我不会再把你一人丢在府中,别哭,嗯?”
锦娘倒不是觉得害怕,只是一想到是除了他以外的人碰她,她就觉得恶心得紧。
南苍术看她眼眶微红,心疼得紧,下一刻便将人抱到浴池边,温柔小意一番后把自己放进了她的身子里,浴房的温度陡然升高,锦娘只觉浑身火烧一般,再无心思想其他,搂着他的脖子喊出了声。
事后,锦娘有些虚脱地任由南苍术给她擦干身子带她出了浴房,把人放到床上后南苍术让人进来收拾屋子,胡椒在看到这个时候还躺在床上的锦娘后眼神变得揶揄,但碍于南苍术在场没有说话。
锦娘看着无奈,摇了摇头看向背对着她的人,心里不免担心起来。
那个周鹤看上去是真的不简单,何况青鸠本就是玄虎的天敌,但周鹤至今为止的所有举动都让人觉得无比的诡异。
他为何受伤?
又为何会和空寂有联系?
除了对她的无礼外,他迟迟没有对玄虎动手的原因又是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想得锦娘头疼,收了心思,对上了一双好看的眼睛。
“丫头,对不起。”
南苍术坐在床沿把人揽进怀里,怅然说道。
若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受到牵连。
锦娘大致猜到他在想什么,伸手回抱了他,“傻子,你我是夫妻,有什么可对不起的。”
早在和他成亲的时候就发誓要一生一世都跟着这个男人,如今即便再多危险,她的心也是绝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南苍术紧紧把人搂着,抿着唇没再说话。
锦娘靠着他,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收紧了手上的力道。
因着周鹤的出现,南苍术自回来后便没有再出去,锦娘因着了周鹤的道而费尽了力气,睡了大半天后总算恢复过来,得知南苍术在书房时便想过去看看,谁知才走到书房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了说话声。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她实情吗?”
爹的声音?
锦娘蹙眉,没有继续上前,而是选择轻手轻脚走到了窗户边。
“青鸠利用女子的纯阴之血得到化形之术,还真是够狠毒的。”
屋里,南苍颉因受伤而躺在软榻上,说起青鸠时变得咬牙切齿。
“是啊,”南宸沉重地叹了一声气,说道:“先祖留下的东西上曾有提及过此事,但据说这种方法风险很大,一个不慎可能有丧命的危险,他这回,还真是下了一个很大的赌局啊。”
青鸠本就为数不多,且它们的寿命一般比玄虎少一百年,真不知他是哪来的自信用这法子的。
“哥,那件事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嫂子吗?这个时候不说,只怕以后会被她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