斓儿立即掰开红绫的嘴巴,混着血腥味的药味以及那毒素的气味立即是散了出来,斓儿立即合上了红绫的嘴,随后在自己的胸口上点了两下。
接着又从胸口处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塞进钟白的口中。
“白,这毒素不仅仅是入口才会传播的,你既闻了它的气味,也同样……不过方才我给你服下了防止毒素迅速传播的药丸,此刻我便带你去解毒,还有……胎儿……”
“我的孩子怎么了?!”
斓儿话还未说完,钟白便是立即抓着斓儿的手问道。
“白,你切莫担心,我这就带你去解毒,救你的孩子,相信我好吗?”
斓儿抚上钟白的手,立即安慰道。
钟白没再说话,只好点了点头。
胎儿……只好去寻祁玉痕了,他不能不重视白的性命。
斓儿将钟白的身子小心的放在软榻上,随后便出了门,行至他种花的草院,随手摘了好几种花,放在他所做的石壁处的一个凹形的小坑里,随后便是用石锤将那些花碾碎,以至于碾成水汁,将水汁取了出来。
“白,来,先将这花汁服下。”
看着斓儿递到她面前的鲜色花汁,便是想也未想的端起那花汁就喝了下去。
“白,如此那毒素也该能抑制住了,此刻我便带你去寻你师叔帮你看看胎儿。”
看钟白毫无疑问的便将那水汁喝了下去,斓儿也是松了一口气。
钟白忍痛点了点头,斓儿便是直接拦腰抱起了她的身子,便往外冲。
原以为在这种状况之下会很顺利,然而并不是这样。
斓儿抱着钟白的身子刚冲出冷宫没过多久便被宫中的侍卫拦下,任斓儿如何与那些人解释钟白的安危,那些人都不予听取,反而将他们二人押到了殿中,说是有什么话还是亲自说给陛下听比较好。
钟白已经疼的快要没有知觉,只得紧紧靠在斓儿的怀中。
南宫靖宇看着钟白在斓儿怀中,面色苍白,二人又被侍卫押了进来,立即放下手中的笔,正要起身下来,但是又紧紧握住拳头,忍下那抹心思,直直的看着二人。
“陛下,奴才等方才在巡逻时便看到六皇子抱着凤大小姐急匆匆的往宫外跑,于是奴才们便将他们拦下,等陛下处置。”
一个侍卫如是说道。
此刻,南宫靖宇才站起身子,走到了斓儿身前。
斓儿并未见礼,看着南宫靖宇的脸色也是极为不好。
他并不是没有听见红绫之前所说的话,连一个丫鬟都能如此,看得这般清楚,更何况,他也曾看出南宫靖宇的不同,而这些并不是无迹可寻的。
“六弟,还是将她放下来吧,让外人瞧去了,朕的面子往哪里搁?”
南宫靖宇也是不甘示弱的看着斓儿,连语气也是极为冷漠的。
“皇兄难道没有看见她的脸色如此差么,居然还让人将她拦下,到底是皇兄的面子重要,还是她的命重要?!”
斓儿冷声质问道。
“六弟说的未免太过严重了些,天倾她怀有身孕,身子虚了些,也是有理可循的,何来性命之忧?”
南宫靖宇反问道。
“皇兄!她的脸色如此苍白,你视若无睹也就罢了,难道她衣裙上的血迹你也仍旧没有看见吗?!”
斓儿的心中已是无法忍受。
“如此,尔等还不快传太医!”
南宫靖宇这才开口吩咐道。
即便此刻钟白疼的快要昏死过去,但是南宫靖宇的冷漠,她仍旧感受的真真切切。
“既然皇兄如此不重视她,何故还要将她圈禁在这是非甚杂的宫中,任人宰割,皇兄却要装作看不见,皇兄,难道这就是你对她的好吗?!”
斓儿厉声质问道。
“六弟,你自从生来直至今日之前,从未跟朕说过如此多的话,如今却为了朕即将过门的妻子如此,难不成六弟你也要觊觎朕的皇后?!”
南宫靖宇的眼眸中也尽是险意。
然而斓儿也并没有一丝害怕。
“既然皇兄如此不珍惜她,不如放她离开,如此对谁都好。”
斓儿回道。
南宫靖宇步伐挪近了几分,眼神直直的与斓儿对视。
“你们一个一个的都觊觎朕的人,如今连六弟你也是如此,六弟难道是这些年在冷宫呆的太久,寂寞了,想要换个地方?!”
“是呆的久了,怎么,皇兄预备如何?”
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钟白是不醒也得醒了。
钟白扯了扯斓儿的衣袖,随后抬起脑袋,双眸对上南宫靖宇的脸。
“陛下莫要责怪斓儿,他……也还只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说话有些口无遮拦,还请陛下谅解。”
钟白这一番话全数是在为斓儿辩护,同时与南宫靖宇说话的语气是客气陌生至极。
“天倾,到朕的怀里来好吗?朕让人为你治伤。”
南宫靖宇这才将眼神挪向了钟白,随后便是伸出双手,要接过钟白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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