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掌事太监到了凤府门口便是尖细而绵长的声音。
站在屋子里的众人皆是一愣,南宫九渊的双手也是下意识的握紧。
钟白是立即迈着步子从地板上走到了床榻边,上了床榻。
不到半晌的功夫,南宫靖宇便是迈着如风的步子进了屋子。
一众人都站在屋中,见南宫靖宇踏步进来,脸色各异。
南宫九渊则是站在一旁,什么话也未说,也未行礼。
月影有些懵的看着南宫靖宇,又转过眸子,看了看周围的人。
便只有严鸿飞躬身行了礼。
南宫靖宇便是随手一挥径直走向了床榻的方向。
钟白也是预备掀起方才才刚盖上的被子,故意装作一副很紧张的样子,然而那被子依旧是盖在她的胸口之下,她的手撑在床榻上,艰难的撑起自己的身子来。
南宫靖宇便是一进门来就将眼神看向了钟白,钟白的动作当然也是迅速的落入了他的眼里,步子更加快速的到了床榻边,小心的扶住了钟白的胳膊两旁。
“好了,你身子病着,就不用起身了,好好躺着吧!”
南宫靖宇担心的说道,同时双手还扶住她的身子轻轻的靠在了钟白背后的床沿上。
钟白也不客气,没有坚持要下床,方才她也就是抱着不下床的想法来着。
钟白点了点头,靠在了背后的床沿上,看着南宫靖宇。
“陛下……今日怎么会来?”
钟白的眼神扫视了屋子的人一圈,随后问道。
南宫靖宇也是将眼神抬起扫视了一圈,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皇叔……他还在这里。
“朕听皇叔说你病了,所以便想过来看看你,看来……这里倒挺热闹,如此多的人都在你的房里呢。”
南宫靖宇的脸色并不是多好,看向众人也都是怪怪的。
钟白正要开口说什么,南宫靖宇却是放下了方才扶在钟白两臂旁的双手,徒然站起身子,在他们的身前饶了一圈。
“难道诸位不知生了病的人是要好好休养的?一次来了如此多的人,可有想过天倾的身子?”
南宫靖宇的话难掩责备之气,埋怨的眼神也是从屋子里的人身上一一的滑过,便连南宫九渊都不例外。
“皇叔,朕记得不久前朕都已跟您说了一番话了,可没想到您一回来就又到了这里,皇叔可是忘记了什么想要折返回来取的?”
南宫靖宇缓缓地走到了南宫九渊的面前,语气怪异的问道。
钟白也是越发看不懂南宫靖宇了,她没想到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对南宫九渊说话居然也是丝毫不留面子。
记得他们叔侄二人本来就过的很融洽,今日看起来却是极为不同了,便是在上次钟白就有一丝的察觉,而这次是越发的肯定了。
方才他说与南宫九渊说了什么,到底是说了什么?与她有关系吗?
南宫九渊抬起头来,对着南宫靖宇微微一笑。
“嗯,的确是忘了什么。”
在南宫靖宇看来,南宫九渊的回答是没有一丝愧疚的,看起来是极为的信誓旦旦,更不将他不久前与他说的话放在眼里,他的手藏在衣袖中下意识的握紧了起来。
视线紧紧的与南宫九渊对视了半晌,随后才将眼神挪到了另一处。
也是踏着步子走到了严鸿飞的面前,双手别在身后,样子看起来及其威严。
“镇国王爷,朕一直以为你是明事理的,今日是怎么了,居然也在这里?”
“回陛下,臣出来办事,也曾听说天倾生病的事情,便顺路过来看一看。”
随后南宫靖宇又走到了月影身前。
月影抱着小狐狸一脸疑惑的看着南宫靖宇。
他确实没有见过这个皇帝。
“你又是何人?”
南宫靖宇语气不好的问道。
“我……我是她的……”
月影的手指正指向钟白。
“好了,你这是做什么?”
钟白的脸色也不好了,他居然在她的面前开始审起这些人,一点也不给她面子,态度还是那般恶劣,即便他贵为皇帝,身份也是极为尊贵,可是他这段日子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对任何人都是带有敌意、怀疑,难道当真是遗传了他的父皇,身为帝王,生性多疑?
听到钟白语气中的怒气,南宫靖宇这才走到了床榻边,担心的看着钟白。
“天倾,你生病了,应当好好休息才是,不应留如此多的人在你的房中,如此你的身子定是很难恢复的!”
“嗯,我知道,他们也是今日才来的,以往也不曾有如此多的人,你便莫要挂心了。”
钟白调整好心态,将方才的怒气抛之脑后,只愿他能快些离去。
南宫靖宇还是转过身子,脸色并不好的扫了他们一眼。
“朕希望你的身子能快些好起来,如此我们便也能早些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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