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一手拿着酒盅,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酒壶都已让她喝空了。
最后一滴酒饮完,钟白摇了摇酒壶,空空如也。
“来人,再上一壶酒来。”
钟白将书中的酒壶举着向身后,边吩咐道。
手中的酒壶让人接了去,钟白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就这么等待着酒壶的到来。
然而许久之后,她都感觉到身侧的人一直都在,侧过头睁开眸子。
“怎么还不去……”
刚一开口,入眼的便是严鸿飞那一张担心的脸。
钟白是立即坐起了身子。
“怎……怎么是你?”
钟白惊讶道。
方才一直都没有注意周围的人,没想到这严鸿飞居然一声不响的到了自己的身侧。
“你怎么了?喝这么多的酒?”
严鸿飞将手中的空酒壶放在了桌子上问道。
“多?这算多吗?你不是知道我平日里酒量都是挺好的嘛。”
钟白道。
“可是你今日的脸色明显就很差,那日我曾与你说了,要好好养好自己的身子的,你可都忘了?还是你忘了那日你是如何呕吐的那般厉害?这个样子怎么能喝这么多的酒?”
严鸿飞句句都是教训钟白的话,钟白忽然觉得他当真是像关心自己的家人了。
“没什么,这一点酒还醉不到我,好了,你快去给我打一壶酒吧!”
钟白伸手推了推严鸿飞的手臂。
严鸿飞不动,只是眼神不好的盯着钟白的脸。
“怎么?让你这堂堂的镇国王爷去给我打酒你不愿意了?”
钟白开玩笑一般的问道。
严鸿飞虽不愿,但还是将酒壶拿了起来。
钟白也是满意的笑了笑。
“好,我去给你打,但仅此一壶。”
“好好,你快去吧。”
待严鸿飞一转身,钟白才不适的捂了捂嘴巴。
此刻,南宫靖宇却是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大殿中央。
“众爱卿们,这开宴也已过了一个时辰,众爱卿们可否都吃饱喝足了?”
南宫靖宇淡淡开口。
众人当然是没有出声,只是抬起头来,眼神极为谨慎的看着南宫靖宇。
“朕猜想,大家也定是吃饱喝足了,那么……接下来,朕与众爱卿们便来聊一聊该聊的事了吧!”
此刻,众人皆是倒抽一口凉气,直直的望着南宫靖宇的那个方向。
南宫靖宇将眼神移到了南宫九渊的方向。
“皇叔,您可以让人将那些叛贼给朕押上来了。”
南宫靖宇嘴角的笑意越发显眼。
南宫九渊也是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走到了大殿中央,站在南宫靖宇身侧。
便是方才南宫靖宇的那一句话,却将坐在周围的大臣们多是将心中的那一颗大石头重重地悬了起来。
“墨羽,将那些人都给本王押上来!”
南宫九渊淡淡开口道。
随后,大殿的门便是迅速从外推了开来,像是早就有所准备一般,那两扇大门敞开之后,墨羽的身影便渐渐露了出来,一袭黑衣,手中紧抓着佩刀,指着身后衣衫凌乱的一群人,身姿如同战神。
听到南宫九渊的吩咐之后,墨羽缓缓移动着步伐,那群人也是跟着墨羽在前进。
那群人之后,也是站着数十位带刀侍卫,手中的刀整齐的对着那一群叛贼。
半晌之后,几近数百人皆是被押上了大殿。
这会儿,似乎所有的人都明白了,陛下为什么要大张旗鼓的在大殿中设宴了,数百人都已上了大殿,而这地方本就宽敞的大殿却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看到这一幕场景,大殿之上坐在一旁的大臣们大多数都是如坐针毡,面上也是一片菜色。
“我东陵在皇太祖的带领之下,作战皆是百战百胜,不过数百年的时间,早已位居各国之首,却在朕这一辈,险些败在了朕的手里,不过……幸好皇叔帮朕将这些蛀虫都清了出来。”
“诸位可知,这些都是什么人?”
南宫靖宇将手别在身后,缓步走到了那群叛贼边上。
“方才诸位也已听到了,朕称他们为叛贼,这些人混迹在我东陵边关军队之中,致我东陵节节败退,将士也损失了千万,这些人卖国求荣,罪不容赦,便是将他们千刀万剐也难消朕的心头之恨!”
南宫靖宇的声音也是越来越怒。
那群叛贼赶紧跪地求饶,由于人多,求饶的声音杂成一团,大殿之上也是越发嘈杂起来。
“尔等皆是那杨西洲的手下,他已经死了,你们觉得你们还有活着的必要吗?尔等叛贼,便是给你们十条命也不够你们去死!”
“来人!将他们带下去,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