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时,大雨已经停了。
刚一进门,脖颈便被一人搂住,身后紧贴着那人的胸膛,味道再熟悉不过。
“回来了。”
身后之人的语气低沉,像是在询问,又像只是寻常的打招呼,声音淡淡的,情绪并不满。
钟白有些魂不守舍,便是从那小院回来时,心思就便开始飘忽了。
脑袋里一直在想着斓儿的事情,甚至是连最后斓儿看她的眼神她都没有注意,最后他说了什么,自己是如何走的,她都没有记清。
而此时,南宫九渊的声音也是低沉,似乎并没有将钟白完全拉回到现实来,钟白并没有应声。
“怎么?被他拐去一趟,倒让你如此魂不守舍吗?”
南宫九渊环在钟白脖颈上的手劲稍稍大了些,才将钟白拉回到现实,立即转过身子,看着南宫九渊。
“什么?”
钟白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而这一问,也是彻底的应证了南宫九渊的话。
南宫九渊眉头微蹙,看那趋势是要说出什么伤人的话,可是,最终也没开口,只是微叹一声。
“这世间所有的事都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人也亦然,你……自己想想清楚吧!”
南宫九渊说完这句话,放在钟白手臂两旁的手也是放了下去。
钟白觉得他说的话有些无厘头,没头没尾,正要询问,南宫九渊却是转过身子,再未说什么,走出屋子,消失在院子。
钟白也不再停留,便是直接寻去了祁玉痕的住处。
“师叔,您看看这花儿。”
钟白并没有将斓儿给他的花儿吃完,还留下了几片叶子,藏在了衣服里,见到祁玉痕便是立即将那几块花瓣拿了出来递给了祁玉痕。
“师傅可认得这花儿?”
祁玉痕接下钟白手中的花瓣,反复的看了几眼,缓缓地摇了摇头。
“就连师叔您也不认得?”钟白诧异道。
“这花品种的确是奇特,本尊的确是没有见过这种花,灵雾山虽种了数百种花,但其中也并没有这种花,本尊的确是不认得这花的,不过……你拿着这几片花瓣来问本尊的用意是什么?”
“实不相瞒,师叔,前段时间,我的十香噬心散之毒忽然解了,便是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解的,等九王叔与我查明时,便已然解了,后来师叔又与我查了一番,也已确认这毒是解了的,那段日子我并没有服下什么过于奇特的东西,便也只有斓儿拿给我的花儿,当时他送与我的花儿并没有如此大的花瓣,而是比这花儿要小上好几倍的一朵小花,那段时间我就仅仅只吃了那一种说起来也比较奇特的东西,而师叔手中的花瓣便是斓儿再次送与我吃的花儿,味道与上次那小花的味道十分相似,几乎是一样的味道,师叔您觉得……”
听了钟白的话,祁玉痕便是迅速将手中的花瓣拿到鼻尖闻了闻,随后又撕下一小片喂进了嘴里,轻轻的咀嚼着。
“这花……的确是奇特,香味怡人,味道甘甜,将你的手给本尊。”
祁玉痕抬起眸子,对钟白道。
钟白也是点了点头,之后将手递给了祁玉痕。
祁玉痕便是直接将手指覆上了钟白的手腕之处,静静的诊脉。
不到半晌的时间,便是迅速的睁开了眸子,看着钟白。
“十香噬心散的毒不仅是解了,你的身子也是恢复的极好的,前段日子你守了重伤,身子骨也受到了重创,而今……你的体内却并没有了丝毫的问题,上次本尊与你诊脉时,你的毒虽解,但是却并不怎么彻底,而此次便是没有了任何的问题。”
祁玉痕道。
钟白瞬间睁大了眸子。
“什么……那……那这解药当真是斓儿送与我吃的花儿……”
钟白有些不敢置信。
“斓儿?”
祁玉痕疑惑道。
“斓儿全名乃南宫玧斓,是东陵的皇子,南宫靖宇的弟弟,只是……他父亲从来都不重视他,将他放在冷宫,他的母妃也早早去世了,而他自己也过的……很是寂寞,孤独,我一直以为他……”很单纯的,没想到。
“原来皇室那一辈如今还剩另外一位皇子啊……那么他对你……可好?”
祁玉痕问道。
钟白点了点头。
“好,我与他两年前便已相识了,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受了伤,便是我救了他,总感觉日后的他……太过依赖于我,不过……他是从来都没有伤害过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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