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给你上药吧。”
南宫九渊拿过一旁的药箱,过来之后,便是动作极为自然的伸过手来要解钟白身上唯一的一件亵衣。
钟白还是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后缩了缩,试图躲开他的触碰。
“怎么了?”南宫九渊问道。
“我自己来就好。”
“自己来?伤口在背后,你怎么自己来?”
“那又如何,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是不算什么,你险些就因为这点小伤失血过多而死,这样还不算什么吗?”
南宫九渊的语气有些生气。
钟白自然是听出来了,所以她也没有回话。
南宫九渊挪到钟白的身后,将她身上的亵衣掀开,身上几乎是已经捆满了布条,完好的皮肤很少。
钟白也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这些布条。
抬起头来惊异的看着南宫九渊。
“所以你不必在意太多,这些自然是本王给你包扎的,亲自。”
南宫九渊挑了挑眉,还将最后那两个字特意咬的很重。
“你……”
钟白只有无言以对。
“你的身体可有哪一处本王没有瞧过的?你这莫非是……在害羞?”
钟白不自然的挪开了眼神。
“害羞?怎么可能,我从来不会有这种感觉。”
钟白知道自己的解释有些蹩脚,索性就不说话了,反正他看的是后背,又不算什么的,再者说了,往日里……似乎跟他也有过……肌肤之亲,此刻若是别扭的话,倒显得过分矫情了。
南宫九渊从钟白的背后将那些布条所固定住的结一一的打开,动作很轻柔。
打开结之后,便是要将这缠慢了身子的布条打开了,钟白的尴尬癌又犯了,总觉得男人做这种事情很奇怪。
南宫九渊一下一下的解着这白布,他本就呆在她的身后,每解一下都要从钟白的身体前面绕过去,可每绕过一下,他的手臂又像是有意无意的搂住她的身子,看起来极为的暧昧。
而钟白本就是怕麻烦的性子,便是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短匕首,便要将那布条从身上一刀割断,也就不用再这样一下一下的剥了,太过麻烦。
南宫九渊看到她拿了一把匕首出来,正准备要动手,南宫九渊握住了她的手腕。
“做什么?”
“将这布条割断啊,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钟白略微的转过脑袋,侧眼对上了南宫九渊的脸。
南宫九渊也是直视着钟白的眼神。
此刻两人之间的动作再次暧昧了起来,钟白的手里握着匕首,南宫九渊的手里握着钟白的手,钟白的后背也是贴上了南宫九渊的胸膛,南宫九渊的一只手还环在钟白漂亮的锁骨上。
钟白感觉更别扭了这动作,便是欲要赶紧别过脑袋,可是,南宫九渊的手却是不听话一般的索性将手贴上了钟白的脸颊,勾着她的脸颊将脑袋转了过来,一招便是占领了她的嘴唇。
便是如此绝佳的动作,南宫九渊在钟白的身后,动作轻柔的搂住了她的身子,猝不及防的一吻落在了钟白的唇上。
钟白的脑袋里嗡嗡的,几乎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人要做什么,就已经被这人率先占了上风。
南宫九渊轻轻一吻便放开了钟白的唇,嘴角含笑。
“当真是一有机会就揩油。”
钟白没好气的低声呢喃道。
“揩油?是何意?”
南宫九渊一本正经的问钟白。
钟白呆愣半晌道:“就是吃我豆腐。”
“不,本王明明吃的是你的嘴唇,怎会是豆腐?你的嘴唇可比那豆腐要美味上许多。”
“你……你少贫嘴。”
当真是不害臊,这种话居然能从他这种身份的人嘴里说出来,由此看来,他便只是看起来很正经,其实一点也不正经的人。
钟白也不知道匕首何时从她的手上放下的,而南宫九渊依旧是一下一下的给她剥着布条。
“不用匕首是怕又将你割伤了,你身上的伤本就太多,怎可再添伤口?”
“那些都是小伤,不算什么的。”
“小伤?看看你的身子上,原是没有一条伤口的,皮肤也是干净无暇的紧,而此刻,身上的伤疤却是纵横交错的,看起来……多疼啊。”
钟白忽然轻笑出声,没想到他居然也会说出这种话,他身上的伤口也不比这少,她还记得他身上的伤口是她看着一下下打上去的,用很尖锐的兵器打上去的。
“这只是皮外伤而已,再重也不比你身上的伤重。”
“本王是个男子,男子身上的伤疤代表着功勋,并不算什么,可你是女子,则不同。”
“有何不同的,只是伤疤而已,女子的身体又不会随意让他人看见,他人又岂知我身上有伤?所以……这伤疤并不是值得一提的事情。”
“你这是在暗示本王什么吗?”
“你……”
钟白再次无言以对。
“不过……本王的确是看见了。”
南宫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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