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便是中了这个的人身上会奇痒无比,最终疼痛难忍。”
“那该怎么办?你可有解药?”
怀王吓得赶紧问道。
“并没有。”
“啊!那……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怀王吓坏了!他最讨厌的便是这些折磨人的东西,上次被撒到手臂上的那东西折磨了他好几个月。
这噬痒粉一听便不是什么好解决的东西。
“杀了她,取解药。”
叶扶影的语气冷静至极。
便立即拿着刀朝风如烟飞了过去。
钟白方才在离他们还有些远的地方,并没有中了那噬痒粉,钟白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风如烟。
看着此刻那黑衣人朝她飞了过去,也能料想到是什么原因。
钟白也不做停留,径直飞了过去。
可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正是步步逼近。
怀王怎可善罢甘休,若是这一次的任务再次失败了,他都能猜,想到他会被叶扶影说成什么鬼样子。
叶扶影并没有多么可怕,他也并不怕她,只是这个女人的嘴太毒,毒的让他想要撕掉。
怀王举着手中的长刀,跃跃欲试的跟在钟白的身后。
正当他要劈下那一刀时,手中的刀却是不翼而飞了。
在他的手中握的好好的刀居然不翼而飞了!
他四处看着,可都没有看到他的刀,也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物。
但是此刻如此好的机会是极为难得的,他怎么可能任由这好机会在他手中白白溜走,给手中涌起一团内力,便是紧追着钟白的后背。
这一掌下去,她不死也会丢掉半条命,再加上方才的刀伤,她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狠着心思,将牙关咬紧,势必要夺了她的性命。
当他的那一掌刚要挥下时,他便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一凉,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看到胸膛之处突出一段银色的剑锋。
半晌之后,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身子再也支撑不住的掉了下去,身体中的剑还在。
只感觉身子中的血管如同快要爆裂一般,热到发烫。
他迅速的转过身子,想要看是何人袭击了他。
刚一转过身子,便看到一道月牙白的身影翩然落下,落在了他的面前。
看他那一张脸,他震惊了,无比的震惊。
“你……居然是你!居然是你本王的好皇弟!”
是南宫九渊。
若是仔细看,便能够看清楚怀王的眼中含着浓浓的不可置信,以及有一丝异样的神色。
南宫九渊再次飞身到他的身后,从他的身体中抽出了他的长剑。
“九弟!你为何要如此做?!”
怀王再次转过身子,盯着南宫九渊的眼睛。
“你居然……你居然杀了你的五哥!”
怀王的眸子已是一片腥红。
“五哥,你触碰到了本王的禁忌。”
“禁忌?你的禁忌是什么,我为何不知?”
怀王越发的撑不住,可还强忍着一口气。
“本王的禁忌便是她,凤天倾。”
南宫九渊缓缓地抬起了手,指向了另外一边正在与叶扶影周旋的钟白。
“凤天倾?”
“没错,是五哥三番四次的想要她的命,本王忍无可忍。”
南宫九渊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冷淡的让人感觉到害怕。
“而五哥你不仅动了她,还将她伤的那么重,你觉得,本王会饶恕你吗?”
“九弟,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是那样的人,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杀了你的皇兄,难道你忘了你自小便与我交好吗?你这个唯一对你好的五哥!”
怀王近乎声嘶力竭的怒吼。
“五哥,陈年旧事便不要再提了,你以为本王不知你故意亲近本王的目的是什么吗?本王此刻还喊你一声五哥是对你最后的尊重,你自小心思便是最为深沉的那一个,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怀有目的的,而本王只是没有拆穿你罢了,你当本王当真是不知道?”
“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你五哥……对你的感情是真的,诸多的兄弟姐妹之中,你五哥对你是最为真心的一个,你难道感受不出来吗?!”
钟白在一旁似乎也听到了他们所说的话,眼神微顿了顿。
“五哥,今日再提那些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你可知道,她……是我的命,你动了我的命,还让我不要反驳吗?不可能的,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便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女人……”
怀王的口中不断的往外吐着鲜血,眼神也是痛心疾首。
“五哥,下辈子做个好人吧,你的这条命便是还了她……和我母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