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你这样太偏激了吗?”
“偏激?不,我这是在为我母亲讨回公道。”
钟白感觉有些无话可说了。
“为了你母亲一人,你要牺牲掉整个东陵的人吗?你可知你这次的行为让多少无辜的老百姓们遭殃了吗?”
“再者说了,东陵的皇帝已然去世了,并且也是死的极其痛苦的,你便不能放下吗?”
“放下?我脑海里酝酿了十几年的计划,岂是能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
钟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苏晚风平日里与她说话都是一副云淡风轻嬉皮笑脸的模样,如今为了仇恨却是这般强硬起来。
“罢了,这毕竟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说多了也没有什么用,只是……你若执意要如此,最终只能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钟白也不打算与他多说了,只能回去让南宫靖宇提防着点了,可是……南宫靖宇此刻的状况她又不知道是如何,当真是越来越乱了。
钟白起了身子便准备离开,而苏晚风却是立即抓住了她的手。
“你去哪?”
“自然是回去了。”
“回东陵?”
钟白没有回答,确切来说,她是要回东陵的,但是今日她走的这般急,苏晚风不仅带了面具,还变了脸,他们更不知他是何人了,便只觉得是敌军中的人,定是要担心一番的,还是快些赶回去为好。
此刻她已知晓清楚了此人的原因,便是没有继续停留在这里的道理了。
“如此之快的便要回去给那南宫靖宇报信了吗?”
见钟白没有说话,他便以为她是默认了。
“你想多了,我回军营。”
“还有,你的这件事情我不会那么明白的跟他们说,只会提醒他们注意,这件事情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
她可没有那么的爱管闲事,什么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揽。
况且这件事情……南宫靖宇知道不知道还是一个问题,到时候问一问他,在下决定也不迟。
这苏晚风在她看来是并没有那么坏的,可能是因为他扮作晨风时,对她的百般搭救吧,所以她觉得这个人还没有坏到十恶不赦的地步,他可能就是报仇心切了些。
说完之后,便是直接起了身子预备离开。
可是,苏晚风依旧是抓着她的手不放。
“你还要做什么?”
钟白有些不耐的一甩手,随后便听到一声隐忍的哼声,钟白这才转准身子看他。
只见苏晚风已被她那么下意识的一甩手给挥倒在了地上,样子极其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钟白这才想起来原来这人身子都被那箭穿了一个洞,她还如此大力的将他推倒。
不过这人身子都被穿了一个洞,是怎么活下来的?而且方才还与她说了那么多的话,定是因为他的话太多了,钟白才忽略了这个问题。
“你便不能多陪陪我么,我此刻还身受重伤呢。”
苏晚风压抑着痛苦,艰难的开口。
其实他一直都在压制着,身子本就疼的难忍,但是为了能和她多说两句话,他生生的忍着。
“你身受重伤又不是我造成的,关我何事?”
钟白将头扭向一边,无所谓道。
“我若没有将你拉上马,也定不会挨那一箭啊。”
“笑话,是我让你拉我上马的吗?”
这人当真是……都已这幅样子了,还能开的了玩笑来。
“我若不拉你上马,哪里还有机会在见的着你?”
“是吗?当年你做晨风的时候,不是无孔不入的么,还有你去不了的地方?”
“你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那人一脸狡黠的开口,钟白这才后知后觉,她也是晕了头了,说这话怎么有一丝埋怨他没有出现的意味?怎么可能,她可没有这意思。
“暗示?我用得着暗示吗,我一般说话都是很直白的说出来的。”
“好吧……那……”
苏晚风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他们两人的面前忽然间落下一个黑影。
“是谁?!”
苏晚风立即强撑着站起身子,强装无事的样子护在了钟白的身前。
前面那黑影逐渐走近,钟白也觉得越来越熟悉,那身白衣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显眼。
是南宫九渊,他可真是厉害,无论她在哪里都能被他找见。
“二皇子殿下为何护在本王的人身前?这恐怕不和理数吧?”
南宫九渊将一双手别至身后,缓缓地朝前迈着步子,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缩短,苏晚风也是清楚的看清了他的面容。
“你的人?九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
苏晚风也是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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