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不堪设想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如今各国动荡不安,东陵更是不能窝里斗,若是让他国得知东陵内忧外患,也定是会寻着龙。空子钻的。”
“陛下言之有理啊,为今之计,便是仔细观察怀王殿下有何动机了,他……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而是已住在了宫外的怀王府。”
“好了,你派人去暗中盯着,随时来与朕汇报,若是他有了任何异动,便着人将他拿下!”
“臣遵旨。”
司空府。
“小姐,外面有三位公子找您呢!听说是南楚的皇子呢!”
“南楚的皇子?”
他们来做什么?
正坐在案前便听到红绫进来禀报。
“他们此刻在何处?”
“他们已被老爷请到厅里休息了,小姐您此刻要过去吗?红绫这便给您梳妆。”
“不必了,你几时见过我这几日上过妆了?”
“可是……小姐……您的样子看起来的确像是上了妆的样子……极为好看呢……”
“休要贫嘴,便先晾他们一会儿吧。”
一炷香后,钟白才进了茶厅。
姿态大方的径直走进了茶厅,坐在了他们对面的椅子上。
仍就是一袭黑衣。
对面三位男子皆是相貌不凡,只是……那个年纪稍小一点的她倒是有些映像,其他两位,她似乎并没有什么映像。
坐在那里,微微抬起眸子,看着对面神色各异的三人。
“你们……找我有何事?”
钟白直截了当的问。
若她没有记错的话,南楚……应该是有些映像的……
“你……你不记得我了吗?上次我同你说过,我叫楚晔的!”
楚晔有些激动,站起了身子。
上次在宴会之上,他庆幸他认错了人,等到了见到了真正的她出来,只是……为何与第一次见到的她不同?
“楚晔?”
钟白默念这名字,确实是有些耳熟的。
“对呀,上次你将我从水里救了出来,我便告诉你我叫楚晔的。”
听着这话,钟白缓缓地点了点头。
“所以呢?你们有何事?”
“我们此次来便是要带你走的。”
楚晔正准备要说什么的时候,坐在他身旁的脑子朗声道。
“你又是何人?”
钟白再次问。
“我叫楚宣朗,是楚晔的九哥,这位是我们的六哥,名唤楚倾羽,我们……都是你的表哥,楚晔他是你的表弟,你可知晓?”楚宣朗道。
若照这样说,她该是知道的。
钟白点了点头。
“那你可愿随我们回去?”
楚晔立即问道。
钟白摇了摇头。
“为何?可是嫌我们来的迟了?”
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楚倾羽问道。
钟白再次摇了摇头。
“我并没有要回北辰的意思。”
“为何?难道你不知道你母亲她死于非命吗?这东陵……是是非之地啊!”
楚宣朗接话道。
“你们可知我母亲是如何去世的?”
钟白立即问。
“我们……并不知晓,知知她是死在东陵,那害死她的人多半是东陵之人了。”
“那我便更是不能离开了,在东陵,我还有没有完成的事。”
“何事?”
“事情众多,你们也说了,东陵是个是非之地,便早些离去吧。”
“你不跟我们回去吗?!”
楚晔赶紧问道。
“不了,便是因为我母亲的事情,我此刻也是不能离开东陵的。”
“你若不离开,那么我们也在这里等着你,等着你何时想离开了,我们便一同走。”
楚晔又道。
听到这话,钟白抬眸多看了楚晔两眼,只见眼前的少年眼眸一片纯净,并无丝毫杂质,只含着深深的急切与希望。
“不,这里是东陵,你们又是北辰的皇子,若是长期呆在这里定会惹皇帝猜疑,再者……东陵此时正处于是非阶段,你们还是离开吧。”钟白道。
“那你呢?你让我们离开,你自己却身处险地……”
“我无事,此刻还没有人敢动我,所以你们还是尽快离开吧,皇帝本就多疑,你们留在这里并不是好的结果。”
“九哥,六哥怎么办啊?”
楚晔见钟白没有要与他们一同离开的意思,也是没有办法再劝阻。
楚宣朗正准备说什么时,钟白开了口。
“你们不必再劝阻我了,或许有一日我将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会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