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堂堂的医尊大人,与这眼前的丫头相识也不过只是三年的光景,何时会有这种感情了?
“樱雪适才说过的话,句句属实,师傅若是不信,樱雪可以对天发誓的。”
说着便举起了三根指头,对着天。
“我发誓,若是我有半句话半个字诓骗我师傅的,我便……便……不得好死……”
话还未说完,那三根手指便是紧紧的被祁玉痕握在了手里,樱雪也是立即抬起头来,却不想这一抬头,才是正正经经的对上了师傅的眸子。
两人之间此刻的情况暧昧到极致,樱雪窝在祁玉痕的怀里,一只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而另外一只手则是伸在半空中,那只手被祁玉痕修长的手指牢牢的包在了他的大掌里,而他的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搭在樱雪的脊背上。
而两人此刻之间的距离极其的近,双眸相对,气息交灼。
祁玉痕方才也是下意识的低下头来看着她的脸,而一双眸子是猝不及防的对上了她的眸子,那如水的眸子含着数种情愫对着他的眸子。
两人的距离也是越发的近了起来……
祁玉痕立即将自己的眸子挪开,他哪里能再看……
“休要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了,你可知誓言是不可以随意乱说的。”
“师傅,我不是随意乱说,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家人,我唯独不能离开的人便是师傅您了……我……”
还没等她将话说完,祁玉痕便是放下了她的手,转过了身子,也将她推离了怀抱。
“为师答应你,再停留些日子,好好与你母亲守孝,届时等日子到了,便回山里。”
祁玉痕说完这句话,便再也没有停留,往门的方向远去,仔细观察的话,他的步伐是有些急促的。
而听到这话的樱雪哪里还有仔细观察她的心思,早已是高兴的不知道自己的爹妈姓什么了。
已走出老远的祁玉痕都能听见殿里那人的欢呼之声。
便是笑的宠溺,无奈的摇了摇头远去。
装扮极其华丽的屋子内,一绝色的中年女人盘腿坐在床榻上,手中运起一团朱红。
那朱红之气越发深沉,女人双手程爪状极其费力的运作着那团朱红,那张绝色的脸上,渐渐变得黑沉,溢出几抹难以抹去的皱纹。
终于,那中年女人双手支撑不住的耷拉了下来,瞬间从口中喷出一口赤红色的鲜血来。
女人立即捂住自己的胸口,不断的咳嗽着,那声音声声震耳,她的脸上再不是方才那般绝美,而是看起来皱纹横生,苍老至极。
女子瞬间抬起头来,亮出了她恨意至极的眸子,那眸子盯着某一处,深刻的似乎能将那一块的墙皮射出一个洞来。
“凤天倾,你当真是同你娘一般难以对付,不过……你娘我都已拿下了,还治不定你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哼!等着吧!你那条贱命并不值钱!哈哈哈……”
华丽的屋子里不断的传来女人恐怖又恶毒的声音。
而另一处。
“皇兄!你这又是做什么?!你的心里还放不下那个女人?!”
这正是那苏云瑶的声音。
苏云瑶望着眼前慢慢换着黑衣的男子,怒道。
“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
是苏晚风。
而此刻的苏晚风再不是一袭妖冶的红衣,而是一身黑衣劲装,往日里,不知道穿了多少次的衣裳。
“皇兄,此刻你便是瞒都懒得瞒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总是穿着这一身去接近那个贱女人吗?!皇兄!别告诉我你已经爱上了那个贱女人!”
苏云瑶的眸子似乎马上要从她那双细长眼睛里滚落出来。
“闭嘴!若是再这般叫她,便别怪我不客气,我虽是你的皇兄,往日里你做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由着你,由着你胡闹,可是……你竟将主意打在了她的身上!你是彻底的惹怒我了!”
苏晚风此刻脸上的表情也再不是往日放荡不羁,满脸邪笑了,而是彻骨的冷意。
“皇兄!就算是我不提她,不将主意打在她的身上,可是……她仍旧是东陵之人!皇兄难道忘了我们与东陵的仇恨了?!此刻便还想着如何与她谈情说爱?!不过让皇兄失望了,她早已经不是以往的她了!”
苏云瑶的语气意外的得意,也是第一次与她一直尊敬的皇兄如此说话。
皇兄得知了自己要杀凤天倾的事实,那日在北辰,她所计划的一切事情,皇兄都已经知晓了,可那又如何,一切与凤天倾有关的东西,她都不会轻易的放过,所以……皇兄还是赶紧与那女人脱离那些不可言说的关系吧。
“你这话是何意?”
“皇兄难道还不知道?那凤天倾此刻早已不再是以往手无缚鸡之力的凤天倾了,她变成了一个怪物!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