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经过这次事件,梅妃仍旧是安安稳稳的回到了以往的位置。
“还是头一次见你心情如此愉悦。”南宫九渊道。
二人坐在回去的马车里。
而他们也终于结束了长达数个时辰的腊八宴。
“有吗?”
“数日来,你第一次眉开眼笑,便是为了适才那事?”
“便只是那一件事还不至于我有多高兴。”
“那是为何?”
“只是……此刻一切已尽在我的掌控中,数日便能见分晓了。”
“你总是那般聪明伶俐。”
南宫九渊淡笑着握住她的手。
“我并没有做什么,只是那姑侄二人没有出息罢了。”
“你可听说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故事?”
钟白试探性的问道。
“便是我没有听说过,也可预料到那渔翁便是你无疑了。”
南宫九渊浅笑道。
钟白满意的笑了笑,便再不说话。
钟白并没有将自己为什么扮作男子的原因告诉南宫九渊,恰巧他也没问。
幸好他也没问,否则她还不知道该如何跟她回答了。
在这之前,她打听到那怀王好男色,府里养了众多的小童,以及那怀王一出现,钟白便已看出那怀王并不是一般的货色,眼神里是浓浓的胜负欲。
本来是扮作男子要试探他一试,可自己还未开口,他便主动搭上来了,看来那传言也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这事便先不同他说,起码从这一点上,她是抓住那怀王的把柄了,恰巧一点的是,那怀王似乎对男装的她是有点兴趣的。
“对了,你今日扮作男子,便就是为了要看他们的好戏?”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南宫九渊随意问道。
“嗯,算是吧。”
钟白将眼神挪向一边,答道。
南宫九渊只是多看了她两眼便也没再说什么。
皇宫,南宫樱雪的宫中。
“什么?!师傅您要离开了?!”
南宫樱雪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嗯,已将你平安送回来了,为师也该回去了。”
祁玉痕如是说道。
“师傅可是在这里呆的不如意?”
祁玉痕并没有说话,只是将眼神飘向别处。
“师傅从来到东陵的那一天开始,便连我父皇一面也没有见,而且……就连腊八宴也没有参加,一直闷在樱雪这里,也定是觉得无趣了吧。”
“并不是觉得无趣,为师无论呆在何处,对为师来说都并无任何区别,只是……为师早已不问世事,又何故呆在这是非之地。”
祁玉痕淡淡道。
“那……樱雪便也随着师傅回去吧,师傅在何处,樱雪便在何处。”
听到她说这话,祁玉痕的眼眸微闪,师傅在何处,她便在何处……
“你可是忘了你回东陵的初衷了?”
祁玉痕反问。
“樱雪自然是记得的,只是……当时知道这个消息时,心情太过冲动,并没有细想,便直接奔回来了,可是回来才发现这皇宫里早已没有了母后的痕迹,母后已经去世多日了……樱雪也不想……她走的不安心,若是守孝,便是在哪里都可以守的……”
祁玉痕轻叹一声。
“这些日子,你倒是长大了不少。”
“跟着师傅自然是有收获的……”
“陛下驾到!”
她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宫殿外传来了公公纤细悠长的声音。
“父皇!他怎么会来……”
樱雪立即转过身子,为难的看着祁玉痕。
“师傅……该如何……”
祁玉痕的脸色也是立即淡了下来。
“罢了,你父皇定是知晓为师来了这里,躲不过,便是见一面吧。”
说完,只见皇帝踏着步子进了殿。
“参见父皇。”
祁玉痕也是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皇帝朝樱雪点了点头,示意她不必多礼,便直接朝着祁玉痕的方向走去。
“先生,近些日子朕忙于宫中诸多事情,未来见先生,多有得罪啊。”
皇帝语言神情极为真挚。
“陛下太过客气了,若说得罪,便是在下得罪了,一直未觐见陛下。”
祁玉痕不着痕迹的后退了半步,淡淡道。
“不不,还是樱雪这丫头给先生添了麻烦了,朕正想与先生赔罪的。”
“父皇……”
樱雪不满的插了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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