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迅速一挪步子,却还是被苍月剑划到了肩头。
那女人气愤至极,将手中的宝剑全力的刺向钟白。
只见下一刻,一白衣男子迅速飞到钟白的面前,一个旋身便将钟白的身子卷向了安全之处,可下一秒,便是自己的胳膊被稳稳的划上了一道,由于那个旋身,他的墨发被迅速卷起,而那飞速上来的宝剑,也是瞬间划下了一缕发丝,缓缓地飘下了在了那漆黑的地面之上。
钟白便是在方才那手中的苍月剑被那强烈的内功打出去之后,便以发现有人要助她了,那一个旋身过来,将她的身子卷走,只听那一声“呲”,是皮肉被割破的声音,以及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便知道,这人又不听话了。
钟白飞身抓握住那从空中落下来的苍月剑,没有给那个女人机会抓住剑,便是直接刺向了她的身子。
不知为什么,心里极怒。
在怒意的驱使下,她的内力爆发的却是越发的猛烈,手中的苍月剑似乎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直直的刺向了她的左胸之处。
“嗖”的一声,钟白抽出了刺在她身体里的苍月剑,转过身子,走到南宫九渊身边。
那女人在她抽出苍月剑之时,便是立即捂住了胸口,疼的弯下了身子,那一双杀意至极的眼神恶狠狠的瞪向钟白。
“你!今日是我疏忽了,若是还有下次,定是要了你的命!”
便只见那女人一个旋身,便是立即消失在了夜色中。
寂静的夜,此刻又恢复了久违的寂静。
钟白立即走到了南宫九渊的身边,扶住他的身子。
“咳咳……”
南宫九渊轻咳两声,捂住了方才受伤的手臂。
“你受伤了?”
“无妨,一点小伤而已。”
南宫九渊笑了笑道。
钟白心里越发不舒服,二话没说,便是直接揽起他的身子,飞往了回府的方向。
如同扔抹布一般,将他的身子一把扔在了榻上。
冷眼撇了他两眼,之后便是直接解开了他的衣衫。
“你……你要做什么?”
南宫九渊脸颊又升起一抹淡红,眼神飘忽不定的看着钟白。
钟白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手里的动作。
三两下便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此时此刻,便露出了他那许久未见阳光的白皙皮肤。
只是身上那一道道难看的疤痕在他那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越发的显眼。
钟白将他身上的疤痕看了个遍,身后那纵横交错的疤痕在她的脑海里一晃眼的过去,脑袋里突然间涌现出那一日,有人拿着镶有铁钉的铁鞭,一下下的抽打着那不见面目的人,而那个时候,她的内心是剧痛的。
脑袋里忽然传过一阵刺痛,似乎是通过神经由远及近,疼的越发的难忍。
钟白的手中还拿着苍月剑与方才脱掉的他的上衣。
而此刻,这一阵疼痛来的太过突然。
只见她立即扔下了手中的苍月剑,双手抱住她疼的越发难忍的头颅,双眸睁得斗大,似乎都能看到眸子边缘上所冒出的红色毛细血管。
光洁白皙的额头也是立即冒出了本是埋藏在皮肉里的青色血管。
“啊……”
忍不住咬牙叫唤。
南宫九渊坐在一旁,方才因为她的动作所生出的一丝脸红,早已消失殆尽。
他伸出一只手来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只是此刻,她哪里还能顾得上,只觉得脑袋中的疼痛越发的厉害。
南宫九渊也是吓坏了,听到她的牙齿之间磨的“咯吱”作响。
便立即搂过她的身子,将她的身子牢牢的固定在怀中,双手掰开她的牙齿,半天寻不到能咬的东西,曾几何时,见她直接将自己的手……
立即将自己的手塞到她的口中,任其咬住。
钟白此刻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他身上的透凉似乎将她的理智寻回来了半丝,只是抬起那银色中泛着腥红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的脸。
嘴中自然也是感受到了阵阵的血腥味。
“你……你做什么?!”
钟白将他的手立即放开,嘴角是她咬破的他的血迹。
南宫九渊的手背赫然间显现出一排极其深的牙印。
南宫九渊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手帕擦了擦方才在一直流血的手背,再一次将手背伸向了钟白的嘴巴。
钟白纵使是此刻头有多疼,都已看出来方才她做了什么,南宫九渊此刻脸上哪有一丝疼痛的样子,苍白的坚强仍旧是一副淡淡的笑容。
是的,钟白此刻是真的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钟白忍着疼痛,从他的怀中起来。
他便不知道疼吗?
此刻不仅是头疼,胸口之处更是疼的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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