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皇帝不能生育,看来让他办事还是有效率的。
“又查?”
月影立即露出了疲惫的表情。
“怎么?有疑问?”
钟白的眼神斜了他一眼。
“没有没有,查就查。”
月影抱着小狐狸,立即消失在了钟白的面前。
钟白拿了桌子上的苍月剑,便也立即消失了,此刻,她只需要去探一探那人,以解脑中的疑惑之处。
立即飞往了那人的院子。
因为此刻是傍晚,王府中寂静非常,只能听见潭水的细流之声。
缓缓往那门外走着,便又隐约听到阵阵轻咳的声音。
钟白伸手正要看看里面的状况,便感觉到脖子之处一阵凉意。
“你是何人?”
钟白缓缓地放下了方才那只要推门的手,斜了斜眼,便看到脖子边上是一把刀,如镜子一般的刀身冷气森森。
“是我。”
钟白缓缓地开口。
听到是有些熟悉的声音,墨羽才收回了方才架在她脖子上的刀。
钟白慢慢转过身子,金色的眸子似乎在闪着亮光。
“你来做什么?”墨雨问。
钟白忽然抬起眸子,金色的眸子瞬间变得冷厉起来。
她伸出一只手,迅速的将墨羽的脖子掐住,抵在数米外的柱子上。
“你……你做什么?!”
墨雨的眸子也瞬间变得黑沉,她到底是使了多大的内功?太过霸道,她体内的内功。
“说!他怎么了?!”钟白冷声问道。
墨羽还以为她是关心南宫九渊,随即又想到什么,便是不愿再开口。
“说!”
见墨羽不说,钟白又加大了几分力度,墨羽的脸色顿时便变得有些苍白。
“还不都是因为你!”
墨羽也生气了。
因为这句话,钟白松了松手上的力度,但眼神仍旧是盯着他。
“主子不能使用内功,可为了你一次又一次的破例,如今……身子便再也招架不住了。”
“十年前为了你母亲,如今又是为了你,你们母女俩能不能放过主子!”
钟白彻底的放下了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十年前为了你母亲,如今又是为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为了我母亲?十年前?看来当真是这样……”
钟白的脑海里一直重复着是他杀了母亲这句话,而此刻墨羽又是如此说,是不是证明她脑海里这些……都是真的?
“当真?主子为了你们,连自己的身体都……”
“墨羽。”
“主子?”
墨羽立即睁大眼睛看着对面站在门口,掩着嘴的人。
“主子她……”
“你下去!”
“主子……”
“本王叫你下去!咳咳……”
墨羽正要解释什么,却被南宫九渊打断,还不断的掩着嘴巴轻咳着。
墨羽极为担心,却又不能再惹主子生气,便是瞪了钟白一眼,最终离开。
钟白看着那扶在门边轻咳的人,脑海里的那些话又开始涌了上来。
钟白缓缓挪着步子,往那人的方向走去。
爆着青色血管的手不断的抖动着,也不知再抖些什么。
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
南宫九渊也是抬起头来,只是仍旧用手掩着自己的嘴巴。
钟白缓缓伸出一只手,拿下了他嘴上的那只手,将手掌摊平在自己的手掌上。
曾几何时,脑海里又涌出了那美艳女子身上的掌印。
钟白嘴角微微咧起,牵着他的手进了屋子。
南宫九渊也是跟在她的身后进去,两人皆未言语。
钟白牵着他的手,扶着他的身子坐在了那张椅子上。
“方才……你打断他说的什么?”钟白淡声开口问。
“不重要的事情。”
南宫九渊随意答道。
“是吗?不重要为什么你那么极力的打断?还是说你……”
钟白缓缓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又重新的拿起他的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握在手里。
“还是说你……用了这只手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钟白的声音立即变得极冷。
南宫九渊的眸子瞬间抬起,看着钟白。
此刻两人对视。
但南宫九渊依旧是没有说话。
“怎么?你是心虚了?”
“本王的这双手……是曾沾过血腥,可……见不得人的事情……本王似乎想不大起来了。”
南宫九渊也是直直的对上了钟白的眸子。
“是吗?那……要我帮你想起来吗?”
南宫九渊抬起眸子,不解的看着钟白。
“若你此刻将你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可以暂且不计较,只要你说出来。”
钟白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南宫九渊只是直视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