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风说完那句话之后,便甩手离去了。
这还是钟白第一次看到如此生气的他。
钟白站在原地思索着。
而光凭这一点,倒是更让钟白确认了,那定是九王叔无疑。
以往他与苏云瑶去东陵时,他跟九王叔还有过一丝交集,钟白可没忘记这一点,所以他怎么可能不认识九王叔,而此刻却将九王叔困在北辰要与苏云瑶成婚,他可是东陵的王爷,怎可留在这里做驸马,这是何道理。
心里一直想着这事,便越发觉得不能让他留在这里,又想起方才苏晚风说他继位之后,便会踏平东陵,他说那话时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九王叔失去了记忆,自然是不知道这一点的,若是他有朝一日恢复了记忆,那便是东陵最大的罪人了。
皱着眉头思索。
“伤还疼吗?”
被突然窜进的声音打乱了思绪,猛地转过身子,却发现那人正站在她身后,由于她的动作有些突然,转过去身子时差点撞上了他的胸口。
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而这个时候,却好死不死的没站稳。
身子往后仰,腰际瞬间伸过一双手,她的身子被他一把揽了起来。
腰际本来就有伤,这样一动,便感觉越发的疼了。
眉头微促,但她并没有叫出声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钟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独特的气息,便是这样一靠近就能感受出来他的气息,此刻便是他如何的不承认也无济于事,钟白也早已认定这个人就是他,就算与失忆前的他有些偏差,可那些偏差与这诸多的相符比起来便显得不算什么了。
这般仔细的看着她,自然没有错过那一瞬间的皱眉,便知道,她的伤并没有好,还在疼。
他方才问伤还疼吗?
想起来上次换衣服的时候,手臂上被布条包裹住,没有多想,难道是他包扎的?
“不疼了。”
钟白淡淡道,随即不着痕迹的推开他的怀抱,佯装无事的站在他的面前。
确实不疼,因为刚刚没有碰到她的胳膊,只碰到了她的腰,所以手臂自然是不疼的,疼的是腰。
“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休息了。”
不知道是因为赌气还是什么,此刻心里有些烦躁,她需要好好的去制备一个计划,此刻不愿与他呆在一块,潜意识里的,
南宫九渊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最终却也没有开口,便看着钟白从他面前走开。
明明很疼,却装作没有事的样子……
看了许久她的背影,直到消失,眼神里流露出不一样的神色。
“她居然是个女人!我说为什么老是觉得她有些眼熟呢,原来一年前在东陵就已见过她了,凤天倾……还真是有本事呢!”
“公主,那现在要怎么办,若是让她发现驸马爷……”
“那又如何,他现在是本公主的驸马爷,她发现了又能如何,她能抢去么,她那种身份的人如何能靠近的了清沐哥哥,况且……这里可是北辰,哪里有她撒野的份儿。”
正是那云瑶公主。
苏云瑶的脸上露出一如既往的高傲,语气也有些尖酸刻薄。
“公主说的是。”
“只不过……本公主记得她似乎是东陵太子爷的太子妃吧……如何又混到北辰来了?去让人查查她来这有何目的。”
“是,公主。”
待那丫鬟下去之后,苏云瑶才露出莫测的表情。
凤天倾,你最好祈祷与清沐哥哥没有交集……不然……便不是将你赶出北辰这般简单了。
翌日,苏晚风府中聚餐。
钟白坐在苏晚风身边,苏云瑶跟南宫九渊许久之后才进了门。
苏云瑶依旧是亲昵的挽着南宫九渊。
二人缓缓进了门。
钟白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他们二人,只是,就在那一瞬间让她发现了一个极为刺眼的东西。
紫玄玉。
正整齐的佩戴在她的脖子上。
皮肤很白皙,脖颈也细长,如果钟白不认得那脖子上佩戴的首饰的话,钟白定会觉得那紫玄玉是极为好看的。
两人坐在了他们对面的桌子。
苏云瑶捋了捋她的衣领,不知道为什么,钟白总觉得苏云瑶似乎是故意将脖子上的东西往外露了露。
他居然将随身携带的紫玄玉都给了她。
脑中那日他将紫玄玉戴在她脖子上的举动还历历在目,以及他所说过的话,似乎是不久前才在她耳边说过的话,而今日却早已物是人非。
那紫玄玉却就这样易了主。
忽然有些后悔那日将紫玄玉就那么随意的扔在柜子上,可这紫玄玉又为何会在这里?
难道是九王叔他……他去过凤府?
将那紫玄玉拿了回去?
可现在……那紫玄玉是真真实实在苏云瑶脖子上的,忽然感觉有些讽刺。
那本是属于她的东西,可她一个不留神,却落入别人手里了。
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她什么时候会有那种想法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
苏晚风在她耳边轻声问。
“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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