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子的长相吗?
钟白与他道:“你的腿该是受伤了,我帮你看看。”
钟白没管他答应与否,便直接撩开了他的裤腿。
“你……你会医术?”
“嗯……会一些。”
钟白点了点头,随即将自己的声音故意弄的粗一些,这样才可信服。
那人没有再阻止她。
钟白将他的裤管撩起来,便看到小腿处赫然间出现了两个深深的口。
这……是被蛇咬过的痕迹!
“你被蛇咬了!”
“蛇?现在这个月份有蛇吗?而且方才我也并未瞧见啊!”
“你方才是否感觉到腿上一阵刺痛,所以你才叫出声来的?”
“我……是感觉到腿上一阵刺痛。”
忽然觉得很没面子,因为他竟叫出了声。
他可是一个大男人。
“那便没有错了,若是这样,便就危险了。”
钟白从衣角撕下一块布条,用力的绑在被蛇咬的伤口上方。
现在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只愿那蛇不是什么剧毒的大蛇。
钟白手上边绑嘴上边与他道:
“现在这个月份蛇自然是没有出洞的,可方才你在那潭中洗澡,许是惊动了正在那里冬眠的蛇,你惊动了人家冬眠,人家不咬你咬谁?”
那人了然的点了点头,虽然额头都已疼出了汗水,但他却并未再叫出来。
想来这人也是条真汉子,可能是方才那蛇咬的太突然,所以才让他没有防备,才中了招叫了出来。
方才被蛇咬的那块皮肤已经变得有些青紫。
看这样子便不能再耽误了。
钟白掐住那块皮肤,将伤口露了出来,用力的挤着伤口,希望将那毒挤出来。
挤了一会,果然挤出了不少的深色血水。
只是……光贫这么挤,毒是清不干净的。
钟白预备将嘴凑上去将那毒吸出来。
“哎…哎……你……你做什么?”
那人语气有些紧张,将腿往回收,钟白却压住了他的腿。
“你中了蛇毒,要尽快将毒清理出来,否则你就没命了!”
那人看钟白回答的一本正经,便信了她的话。
可是……他那是要如何清毒?
钟白不犹豫,便将嘴凑了上去。
吸了一口那毒,吐在身旁的草上。
满嘴的铁锈味儿让她忍不住想要吐,胃里也翻江倒海。
那人早已目瞪口呆,他竟用他的嘴吸!
可那嘴竟那般柔软,触碰在他的腿上,感觉柔软至极。
钟白一下接一下的吸着那毒,直到腿上的伤口颜色逐渐回归正常。
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抬起头来,一脸轻松的看着那人的脸道:
“总算将毒都清出来了,你便放心吧!”
那人盯着钟白的脸,方才吸完那毒,嘴唇殷红至极,嘴角还有淡淡的血迹。
真真是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竟为了救他,连自己的命都不顾。
接着她便解下那布条,将那伤口仔细的包扎了起来。
随后,她随手用衣袖擦了擦她的嘴,便站了起来。
“你的毒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回去的时候让大夫与你看看即可。”
“那我便走了。”
钟白朝他招了招手,便准备离开。
可是刚没踏上两步,便感觉脚步有些虚浮,脑袋有些晕沉。
结果下一秒,她的身子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而那男子便立即接住她的身子,放在怀中。
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双目紧闭,皮肤竟比女子的皮肤还要光泽鲜亮。
“喂!喂!你醒醒!”
怎么回事?难道是方才与我清毒的时候,自己中了那蛇毒?
便不再犹豫,将钟白的身子抱了起来。
明明是个男子,怎的比女子还要轻,个头也小,嗯?传着一身道袍?难道他是个道士?
钟白醒来的时候,便看到头顶很奇怪的装饰。
像是一个帐篷,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天空的太阳,这是搭的帐篷?
坐起身子,还是感觉头有些晕晕的。
这屋子里的摆放也是格外的整齐,还有各种兵器,铠甲,地形图等。
这里难道是军营?
正想着的时候,只见从屋外走进一个人,身后又领着一个人。
这个人有些许眼熟,钟白本就意识不清,此刻更是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人。
本来在现代时她就有些近视,所以眯起眼睛观察人是她常有的动作。
那人在她眼前用手掌招了招,笑着对她道:
“小道士,你可算醒了,你昏睡了两天呢!”
小道士?钟白失口想笑,他是在跟她说话吗?她什么时候成了小道士?
“小道士,你莫不是昏睡的久了,晕了头脑不成,怎的还笑出声来了?”
钟白赶紧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我在哪里?”
“你在我们军营啊!是我将你带回来的!”
“军营?哪里的军营?”
“西丹驻守在东陵边关的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