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将南宫九渊的身子放在地上放平,之后便将手压在南宫九渊的胸口上一下下的向下压。
“怎么就那么一会儿会儿功夫,怎的就溺水了。”
一边嘀咕一边拼命压着,钟白这身子骨本就没有多大力气,任她想要使出大的力气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压了几下之后,只从他嘴里出来了少量的水,心里想了想便只有下绝招了。
反正刚才也亲过,现在再来一次又没什么。
用手指轻轻掀开他的嘴唇,便将自己的嘴碰了上去。
不断的给他度着气。
“咳咳……”
南宫九渊轻咳了两声,钟白立即离开了他的嘴唇,看这迹象,是醒了!
钟白这下彻底松了口气,伸出手将他脸上的水都一一擦了个干净。
方才将他从湖里拖出来的时候,忙着救他,根本没空打理他的脸,现在将水擦干净,一触碰他的脸,才发现格外的冰凉。
南宫九渊扇了扇睫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钟白看着南宫九渊睁开了眼睛,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还好自己救醒了他,不然她恐怕会被那个冷面刀客两刀剁成肉酱。
“九王叔,您可算醒了!”
“本王……为何会……”
“九王叔,您不会水,应当早些说的,我若知晓定不会拉您下水的。”
钟白这话让南宫九渊听着有些自责的意味,刚才确实把她急坏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眼看了看钟白,意识似乎还处在混沌状态。
看他一身湿衣,他身子又娇惯,定是受不了的。
钟白也是一身湿衣,不过她没在意,起身准备去捡一些干的柴,生个火,免得他又感冒了。
“你去哪?”
“我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干的柴火,捡一些来,九王叔你先坐这好好休息,我马上就回来。”
钟白去林子里捡了一些干柴抱回来,才发现南宫九渊坐在那里撑着头,闭着眼睛,钟白以为他睡着了。
将干柴放在地上,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九王叔?九王叔?醒醒。”
怎么能在这里睡着,这荒郊野外的,林子里湿气又重,在这睡着八成是要感冒的。
今儿半天定是把那身子单薄的九王叔折腾坏了,把柴抱回来她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生火的工具。
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还真让那墨羽说准了,自己还是拖累了他。
他终于渐渐转醒,衣服仍旧是湿的,脸上冒出点点汗水,钟白便料到不好,他准是快要感冒了。
“我……我不会生火……”
十分尴尬的说出这句话,人家都快要生病了,把自己忙活半天,还没有打火机或者火柴之类的,难道让她钻木取火?
南宫九渊看了她一眼,眼神依旧无波,只是多停顿了半晌在她的身上。
南宫九渊伸出一只手,然后用手掌对在那堆木柴上,只见停顿了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那干柴便缓缓地冒起了青烟,紧接着便出现了一根细细的火苗。
钟白表示已看呆,徒手点火?
见那火着了之后,钟白赶紧过去将那柴火堆好,又捡了边上的干草放在柴火上,以免一会又熄灭了。
到底是九王叔,连这般高超的生火技术都懂。
转过身子一看,却见他又捂着胸口轻咳了两声,便以为他真的是感冒了。
钟白又从林子里捡来了两根木棍,搭在火堆边上,这才过去南宫九渊身边。
“九王叔,往过坐坐吧,将衣服晾干。”
钟白扶着南宫九渊的身子坐在了离火近一些的地方。
钟白将自己的外衣脱了晾在那里,又过来准备脱南宫九渊的外衣。
可想着觉得有些奇怪……人家可是九王叔。
“九王叔……您能将外衣脱了吗,这样会干的快些。”
还好刚才给他人工呼吸的时候,他没有醒过来,不然联想到现在,这般看来如此循序渐进,怕是要帮她当成是女色狼了。
见南宫九渊没有回答,钟白便走挪到他跟前,虽有些不敢,但还是伸出了手捏住那外衣,见他没有反对便大着胆子脱掉了那本来是粉白色极为好看的外衣,而现在却是沾了些许泥垢,湿漉漉的外衣。
钟白将那外衣搭在了木棍上晾着,也坐在那火堆旁看着那火烧的越来越大,心情还算敞亮,虽然掉进水里很冷,但是现在能有一堆温暖的火来烤,也算是好的。
忙完一阵子,倒也不觉得冷了。
稍稍扭过头看了看南宫九渊,依旧是一副慵懒无力的模样。
钟白忽然不知道怎么办了。
坐在这火堆边上,极为安静,跟他说话也爱答不理,索性懒得说话了,可是他那副样子铁定是病了,他难道是本来就有病?
在这之前就听到他咳了两声。
一会之后,钟白去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发现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不知道是材质问题还是怎么,女子的衣服要干的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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