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别扭的推了推辰风的胸口,辰风这才回过神来,一招便上了洞口。
还好现在天还没亮,钟白赶紧脱离他的怀抱,下意识的拉着那人的手就往屋子外面冲。
其实这次并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的,至少让她发现了一个手掌印。
跑到后花园,钟白才放了辰风的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气喘吁吁。
“你可查出了什么?”
听到辰风这样问,钟白才想起来,走到辰风面前,将他上下看了几眼。
辰风被她看了有些怪异,将眼神投向别处。
钟白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便立即抓起他的手,而辰风下意识的将她推开,却没想到力气用的极大,将钟白本就轻瘦的身子推到了大致三米远的地方。
钟白一个踉跄扑在地上,捂着胸口,咳嗽两声,这一摔可将自己的脑袋摔的够呛,晕晕乎乎的。
辰风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劲儿用的有些大,立即走到钟白身边,提起钟白软塌塌的身子。
“大哥,我只是碰了碰你的手,你至于这么大反应么!”钟白极为无奈的埋怨他,真是的,他那一掌真够她喝一壶的了。
“你为何要碰我的手?”
“也……没什么,你不愿意就算了。”钟白无语,她犯不着因为一只手而被拍的没有命了吧。
正准备走,那辰风却伸出了他的手到钟白面前。
钟白看了一眼辰风,摇了摇头,她可不要再尝试,下一秒指不定把自己拍哪儿去了呢。
辰风看着钟白那心有余悸的模样,不禁失笑,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么,何时这般慌张了?不过那副样子倒也挺可爱。
只见辰风的嘴角微微倾了一个弧度,格外的赏心悦目。
这是钟白第一次见他笑,却没想到这冷面杀手笑起来居然也如此妩媚。
钟白竟有些看呆。
“别说……你笑起来倒是蛮好看的,为什么要整日摆那种冰块脸吓唬人啊……”
“冰块脸?”辰风的脸色立即又回到了一阵冷酷,红唇轻启低低的问出这两个字。
“呃……就是看起来很冷酷很吓唬人的表情……”还没说完这句话,便意识到这人平常是以面具示人的,什么表情重要么。
钟白不再多说什么,免得这人又发狂,接住他的手,将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掌上比划了半天。
不是他的手,他的手手指明显比那双手掌印要修长几分,并且格外纤细,定不是他的手。
钟白放下他的手,便准备回去了,折腾了一夜,着实将自己累的够呛。
“我回去了。”如落荒而逃一般,她可不想再让这人抓住要挟他再做什么。
等到钟白的身影消失,辰风才缓缓抬起自己的光洁纤细的手掌愣了许久,都没有回神,那种柔软冰凉的触感久久都不曾消失。
翌日,钟白再次进了宫。
“姑姑,我……我去了爹爹的密室。”钟白思虑再三准备告诉皇后娘娘,因为她觉得这皇后娘娘对原主并不像是装出来的,从很多方面考虑过,便下了这个决心。
皇后娘娘听了这话之后,便亲自过去将门窗关了起来。
“密室?你爹爹的密室?这事姑姑为何不知道?”皇后娘娘一脸疑惑的看着钟白。
“姑姑,不仅如此,我昨夜去了爹爹的房间,发现那密室藏在地底下,我去了密室,发现了母亲的尸首。”
“什么?!你母亲的尸首?”皇后娘娘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
“你母亲的尸首不是在十几年前就已下葬了吗?为何……会在你爹爹的密室里?”
“姑姑,虽然事情过去许久了,但是天倾确信,那尸首是天倾的母亲,母亲额间长了一颗粉色的美人痣,极为动人,姑姑,如此,天倾应当没有看错吧?”
“美人痣?的确,你母亲额间的确有一颗美人痣,天倾,你母亲的尸首到现在竟还是完好的?还有……她的容颜……”
“姑姑,那密室内温度格外的低,母亲就躺在一具冰棺里,尸首并没有腐烂,并且皮肤还极为的清澈透人,母亲的脸并不像姑姑所说那般苍老憔悴不堪,反而格外的美艳,如同睡着了一般。”
“这怎么可能,当时你娘亲弥留之际的境况都是大家看在眼里的,居然是冰棺,你爹爹居然藏了如此大的一个秘密……就连本宫都不知晓,你爹爹他到底想做什么?”
“姑姑,天倾怀疑母亲似乎并非是中毒身亡,而是被人暗害。”
“此话从何说起。”皇后娘娘也越发搞不懂了,只得全神贯注的看着钟白仔细听她的言辞。
“母亲身上并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反而红唇娇艳欲滴,面色红润有光泽,如正常人一般,身子也没有瘀伤,跟平常人一般无二,唯一一点就是母亲的背后有一只淡红色的手掌印,而依这手掌印的大小来看,那是只男人的手。”
“什么!竟有此事,可为何你爹爹说你母亲是中毒身亡,却没有透露那手掌印的事情,难道那手掌印是你爹爹的?此事便更说不通了,你爹爹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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