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的将手掌落在了钟白背部的伤口处。
“你……”钟白顿时感觉到一阵疼痛袭来,本就不舒服的伤口,再经他那么一下子,便更加的疼痛难忍了。
老兄,你手劲儿不能小点么!她真的很想说出这句话,他练武之人手劲儿本来就大,还不知道轻一点的么,好歹她也是个重伤者啊!
那一阵刺痛,激的钟白放下了衣襟,眼神极为埋怨,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吃痛的老是自己。
那人注意到了她埋怨的眼神,这是唯一一次。
虽有些意外,但是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解开了她的外衣,只留下一件白色的里衣,和这里所穿的内衣,肚兜。
那人并没有多看,很识相的转过身子到钟白的身后,滑下她的白色里衣,露出那白皙透明的肌肤,紧接着赫然间露出那正在渗血的伤口。
钟白本想制止,转念一想,这伤口在后背,自己也够不着处理,再说她拒绝这人就能听她的么,疑惑的是这人为何要给自己处理伤口?刚刚不是还那般用力的碰自己的伤口么,只是这古代女子的身体似乎不能给男人看吧,钟白倒没事,看的只是后背,还触犯不到她的底线。
那人将伤口周边的血擦了擦,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将那小瓶中的药粉撒在了她的伤口上,钟白顿时感觉到伤口一阵刺痛感。
紧接着,他从怀里拿出一条白布条,覆在伤口上,只是那白布条需要穿过身子,才能固定住不掉下来又伤了伤口。
那人有些微愣,将手停顿在了钟白的肩膀旁。
钟白用余光注意到了停顿在肩膀旁拿着布条的手,钟白随意的抬手接过那白布条,从自己的胸口上方穿过,又递给那只手。
方才指尖滑过他的手指,柔软冰凉的触感让他的心脏有些微微的发麻。
看着又在原地停留的手,接过那布条,又包住伤口,一连几次,终于包扎好了伤口。
刚才感到阵阵刺痛的伤口,渐渐的麻痹了,也不怎么痛了,对于这种感觉钟白感到有些熟悉,缓缓抓住意识,猛然间想了起来,这药效确实有些熟悉,居然跟麻药的效果很像。
钟白抓着衣服猛然间转过身子,盯着那人的眼睛,越发好奇。
“你方才给我敷的那是什么药?”
“关你何事。”那人眼神不再游离,缓缓站起身子,语气依旧冷然。
“那药的药效上来的时间极为的快,我只是好奇是什么药。”
“不该你好奇的东西你便不要好奇!”
得,她不问了,这人语气总是很冷,要么不说话,要期待从他这里能够知道什么,那也是妄想的事。
“既然如此,那你便送我回去吧。”这荒郊野外,不会让她自己回去吧。
那人这才走到她身边,将她的腰搂住。
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是钟白也忍了下来,毕竟也只能靠这个人才能回去。
“记住,你还有没有完成的事。”那人忽然间出声。
钟白理了理思绪,没有完成的事情,是不是第一次见面时他说的,刺杀太子?
“可是……我及笄后便要嫁给他了,又该如何……”
“嫁给他?”那人未等她说完,便冷声打断了她。
钟白点了点头。
那人眼底滑过一丝复杂,转瞬间,便又没有了颜色。
“如此倒更为方便了,你便更有机会对他下手了,所以你要更快行动。”
钟白真想打烂自己的嘴,本想着搬出与南宫靖宇成婚的事,便能躲过这杀人的任务,可是没想到这人却这么说,钟白真的很想拍死自己。
“拿着这个,一有事便全力吹响,我便会立即赶来。”那人递给她一个玉质的口哨,这口哨长的倒挺精致。
钟白无奈的接下那口哨,都这个情况了,她是不接都不行了。
她只管接下那口哨,这所谓的任务,她是定不会做的,那太子殿下虽然渣,但是说到底也没那么坏,而且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杀了倒是给自己添罪了。
“记住了吗!”见钟白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那人厉声提醒。
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将这口哨揣进自己宽大的衣袖。
那人这才搂着她起飞。
说到底,她很想学这轻功,如若自己学会了,那便不用愁脱身的问题了,而且,自己一个人便是一架飞机,想想都觉得很带劲。
“那个……你能不能教我轻功。”钟白打着商量的开口,毕竟这人很冷面,说两句好话总该能让这人松口气吧。
“不能。”那人却想都未想的开口拒绝道。
“为什么!”
“你这身子如同废柴,是学不会任何一招半式的。”
这话彻底将钟白打败了,废柴?学不会?
“没试怎么能知道呢,你便教一教我,我且先试一试,如若真不成,那我便作罢。”
“不用试,你就是废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