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知道,如果她真的不做任何解释,他们之间,或许就会永远横亘着那么一道鸿沟,无法跨越。
而她,不愿和他生分。
无论旁人理解与否,这都是她最真实的心意。
她爱他,无比深爱。
张了张绯红的唇瓣,宋知音一字一句,语调清晰的反问帝斯辰:“十四,我若说早上只是一时心急口快,你会信吗?”
他那生疼的心因为她的话,开始渐渐痊愈。仿似是枯萎的花圃一点点的复苏般,浓郁的喜悦充斥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宋知音等了数秒没等到他开口,顿了顿又继续问他:“如果我又说,在帝都大饭店,我其实……”
“只要你说,我就信。”说着,他双手捧住她的脸:“无论什么,我都信。”
话音落下,他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的眉心,两秒后松开,两个人四目相对。
目光流转间,他们周身都萦绕着浓郁的深情无限。
此刻她于他,就是那世间最重要的珍宝。
而他于她,则是无人可替的英雄。
因为那是你,所以才叫爱。
因为有了你,所以无所畏。
爱情就是:不问来路,不问归宿,不怕困逆,不惧分离……
-
宋知音临走之前那么交代童书言,童书言还并不当回事。
可谁曾想,她不过是去上个WC,就被有好些个名媛淑女堵在洗手间,出都出不来。
童书言虽然不认识他们,但只看礼服,也能知道全部都是非富则贵的千金小姐。
童书言身形娇小,在那些个身材高挑的名媛淑女面前,简直就是个弱势群体。
她蹙了蹙眉,片刻后舒展开来,表现的颇为礼貌:“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人家专门来堵她,怎么可能轻易让她走?
一个穿紫色礼服的女子朝前迈了一步,明明在笑,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听说你是言之哥哥带过来的女伴?”
另外一个女子闻得紫色礼服女子的话,嗤笑道:“莫雨菲,你是不是傻,人家携手进来的,还用着问吗?”
从那不短不长的对话里,童书言明白了她们的来意,她嗯了一声:“是。不过……”我是临时女伴而已。
“啪……”
没等童书言后半句话说完整,莫雨菲一巴掌就将童书言打到了地上。
只一瞬间的功夫,童书言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由此可见莫雨菲的用力之猛。
童书言皱了皱眉,仰起头,正准备质问,莫雨菲竟是用穿了恨天高的脚一脚踩上童书言的手背,狠狠碾了几下:“言之哥哥不是你能染指的人,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童书言先是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巴掌,随后又被人家用高跟鞋踩手。那种痛,非常人能忍。
但是,她就是死死的咬着牙,愣是半点声音都没发出。
莫雨菲似乎也没想到童书言这么能忍,碾了几下就失了兴致,后退两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希望这一次的教训,你能记得清清楚楚。因为……下一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松放过你。”
话落,莫雨菲带着那些个名媛淑女离开了。
一时之间,偌大的洗手间门口,只剩下童书言以极其狼狈的姿势趴在地上,脸肿着,手也肿着,青紫一片。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将近两分钟的样子,童书言才从那疼痛里缓过神来,扶着墙,缓缓爬起来。
她走出洗手间的那一刻,碰巧有个侍者经过。看到她伤得那么重,好心将她送到酒店的医务室。
擦了药膏,包扎好,童书言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她礼貌的和侍者道谢,便踉踉跄跄的走出医务室,走出帝都大饭店,拦了出租车,报了红星小区的地址。
而此时,某个包厢内。
季言之的对面坐着帝老爷子,他的母亲帝辛,父亲季晟,胞妹季潇潇。
他们皆是满脸狐疑的望着他,意思不言而喻。
季言之知道,他今天若是不把童书言的事儿交代一番,怕是走不出这包厢了。
想着,他动了动喉结:“你们真想知道?”
四个人点头如捣蒜。
季言之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花钱养在身边的泄、谷欠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