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意他在她心中的看法呢?即便变成她的奴隶、玩具他都觉得无所谓,那又为何要在意那么多?
他眉心紧紧纠结,可脑中似乎渐渐清晰、明朗。
一进门,童夕晴就直接走向楼梯,却被秦炜桀拉住了手。
“小晴,你告诉我,娄见骁究竟跟你说了些什么。”他皱着眉,声音也稍稍柔和了一些。
她的眉心却纠结着,叹息道:“真的……没什么。”
“他跟你说了小美?”秦炜桀试探性地问着,“都说了什么?”
他的连声质问,没能从她口中问出什么,她只是低着头、蹙着眉,什么都不愿意说。最后,她忽然抬起头,问了句:
“秦炜桀,你究竟……爱我吗?”
他望着她的双眼,紧紧握着她的手,却迟迟开不了口。
爱,对他来说,是个相当沉重的字眼,他甚至还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他也没怎么听到过这句话,上一次听到,似乎是在父亲临终的病床前。
直到弥留之际,父亲第一次对他说出,他深深地爱着他这个儿子。
对秦炜桀来说,爱这个字不仅沉重,而且难受,难受到心如刀绞。
迟迟没能从他口中听到想听到的那句话,她无奈地笑了,出口的声音颤抖着:
“你不爱我吗?但我却爱上了你,我傻吗?”
她转过身,才刚迈出步子,就被他给裹入怀中,那个怀抱,紧到几乎要让她无法呼吸。
“要我把心剖开给你看吗?让你好好看看里面究竟装着谁?”他的声音比平常还要深沉。
她脸上的笑容却更加无奈、无力:
“我要怎么看呢?你不可能真的把自己的心剖开给我看,即便剖开,我也只能看到血淋淋的画面而已,但我却看不到你的心里究竟装着谁。”
他的心狠狠地抽疼着,手臂上的力道却没有减弱一分一毫。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白木子和芈萱才从浴室里出来,芈萱用毛巾为白木子擦着头发,而白木子则用电吹风帮芈萱吹头发。
这样的玩法,两个人玩了多少次,依然玩不腻。
芈萱也终于露出了晴朗的笑容:“幸好明天是周六。”
“是啊,要不然,恐怕明天咱们两个得一起翘班了。”白木子也笑道。
“不知道是谁开的头。”芈萱一边撇嘴说着,一边故意胡乱揉弄着白木子的头发。
“喂喂,你究竟是在为我擦头发,还是在玩我的头发。”嘴上这么说,可他却依旧在认真为芈萱吹头发。
“你的头发软软的,手感好,我就是喜欢玩,不行吗?你不给我玩啊?”一边说着,芈萱的“行径”也愈发过分。
白木子宠溺地笑着:“行啊,你想玩就随便玩吧,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秦炜桀紧紧拥着童夕晴,他的声音,也仿佛是穿过她的骨骼传来:
“小晴,我不愿意说爱,并不是因为我不爱你,如果你想听,我可以每天说给你听。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