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纸袋,看了看纸袋上的字迹,以及对了对里面的瓶数。
“这些,确实是我开给海棠的,纸袋上的字迹就是我的。”乔杉杉深吸一口气说道:“里面……一共有六只药瓶,也是我开给她三天的量,一瓶都没开过,看来她一瓶也没用过。那她确实是在我面前装病,而且是有非要装病不可的理由,不然她也不需要和我发生那么大的争执!”
容栩接着说道:“我在海棠的宿舍里找到这些未开封的药瓶,但是却没有看到她注射的工具,或者是垃圾。”
乔杉杉:“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子?
这一切,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但是,又有什么答案在脑海里盘旋,似乎随时都会呼之欲出。
“海棠过惯了大小姐的日子,自己不会收拾垃圾,所以从她到军营住下之后,她应该就没扔过垃圾。住宿里所有的垃圾袋里都没能找到注射留下后的垃圾,而又不在她房间里,唯一的解释是,那些你开给她的注射工具,她一直带在身上,现在也是……”
容栩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乔杉杉咬了咬唇,杏眸内闪了一下:“我明白,她在我面前装病,非要注射型的药剂,她的目标并不是注射型的止痛剂,而她要的是那种……可以用来注射的工具。”
这种逆向思维,是正常人很难一下子想到的。
那么,接下来一个问题便是——
“那海棠要给谁注射,又要注射什么东西?”
容栩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声音绷紧,冷冷地说道:“她要注射的对象是楚霏然,但注射什么……谁都不知道,大概是可以折磨楚霏然的东西。”
这个女人的报复心……实在是太可怕了。
一时之间,三个人都不禁静默下来。
海棠消失的几天,看来她并没有因为她父亲的事情受到影响,相反她在重新谋划,重新调整,选择一个合适的机会给他们一个反击。
他们虽然猜到了海棠可能对楚霏然做什么,但是这并不代表楚霏然就能脱困。
焦灼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容栩无法冷静,可是现在可以救霏然的人,只有他,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断压抑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
——
傅晋司的宿舍内。
两个黑衣人把楚霏然扔在地上。
“小姐——”
“你们走吧!”
海棠摘掉头上的军帽,对着那两个人沉声吩咐道:“回去告诉我师父,他应该有办法会救我。”
“是——”
那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便离开。
楚霏然坐在冰凉的地上,听着他们的对话。
师父?
海棠的师父是谁?
可是,来不及思考海棠的师父究竟是何方神圣,楚霏然晕晕沉沉地只想着怎么能够让自己脱困。她咬破自己的舌尖,鲜血从舌尖渗了出来,让她瞬间提起精神。
她从地上一个旋身,便跳了起来,拳头朝着海棠的身上袭去。
她不信……自己会输给海棠!
海棠没想过楚霏然会垂死挣扎,她不由先一怔,然后便与她过起招来。
楚霏然的动作比她正常情况下慢了一倍,力道也轻了一倍,海棠自然是处在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