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无师自通。”李沉舟俏皮一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李沉渊咬牙,别让他知道是谁教坏了她。
李沉舟笑眯眯的继续做针线,悠哉悠哉的笑模样,让他又爱又恨。
外界的冷空气满布,若飞用灵气护身,这会儿他都要冻僵了;再加上身体的热潮,一冷一热,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学坏了,真是学坏了!
李沉渊对教坏沉舟的家伙咬牙切齿,忽地,又疑惑了起来;他们在军区里谁人能教她这些?莫非真是无师自通?
无师自通,无师自通!很好,既然无师自通,那结婚的时候他就不客气了。
李沉渊眸色晦暗,闭上眼专心对对抗体内的暗潮,运转心法,死命的压制生理上的蠢蠢欲动。
李沉舟扭头看着他压抑的脸庞,低头在他的唇上轻撩,“是不是很难受?”
好不容易压下一点点火苗,一撩拨又熊熊燃烧起来,血液沸腾;李沉渊蓦然睁开眼,嘶哑着声儿,“李沉舟,你给我等着,洞房那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早呢,还有两年我才十八岁;哥哥耶,你就慢慢的等吧。”李沉舟得意含笑,笑靥如花。
李沉渊看着她嫣红的脸颊,灵动纯澈的眸子,狠狠闭上眼。
李沉舟得意的不行,哼着不成形的小调,埋头把裁剪好的布料缝制起来;第一遍只是粗略的缝一下,让衣服成型,接着是完善证件衣裳未完善的步骤。
一个哼着小调,一个又恨又爱,被近在身侧的小女儿折腾的不轻。满身的清香,简直诱人心魂。
两个小时候过去,李沉渊总算是把情动压了下去,大口喘气儿,狠狠的道:“李沉舟,你就是个妖精,老子迟早死你手里。”
“你谁老子呢?”一把剪刀砸到他身上。
李沉渊瞅着她傲娇得意的小样儿,一个用力坐了起来,在她脸上蹭了两下,“我,我老子。”
“哥哥,你也学会爆粗口了。”李沉舟拿起剪刀,剪开他身上的布条,“还越来越有色胆了。”
李沉渊得到自由,笑呵呵的抱着她,被她绑着折腾也甘愿,“口胡了,部队上那些老光棍们常说荤段子,听多了,难免会爆出一两句。”
“好的不学,坏的学。”李沉舟把剪刀扔进篮子里,把没完成的衣裳和篮子放到床里侧,回身揪着他的衣裳威胁,“再敢跟着他们学,三天不和你说话,三天不搭理你。”
“哎,舟舟,不能这样啊!我这耳聪目明的,有时候不想听到都不行啊!人家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这一天到晚呆在部队里,难免会学上一两句的。”李沉渊脸色讪讪的。
“看你每天绷着一张脸,学什么粗话?你把冷脸一摆什么都解决了。”不是说的,他那冷脸对外人还真挺有用的;再加上他自身的威严和气势,真发火的时候就是往哪儿一站都让人发怵。
李沉渊讪讪的亲了亲小脑袋,“好,听你的,都听你的;可不能用不理我来威胁我了啊!以后尽量控制着,不让你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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