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爷爷可要给我讲讲都有什么习俗和规矩。”
“好好好,爷爷一准给你讲。”
爷孙俩说的欢快,李鸣远和许红旗却是无奈一笑,“你看看爹,往年咱们都陪着他老人家的时候,也没见他多高兴;今年咱们家舟舟陪着,那心情都不一样了。”
“是呢,舟舟才是爹的宝贝孙女儿嘛!咱们家可没人及得上。”许红旗乐呵得不行,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在他们李家就有很清晰的体现;别人家或许与老人还有点龌蹉什么的,在他们李家,老爷子和蔼可亲,是掌舵人,也是个好长辈。他们这些晚辈自然是敬着、喜着,希望老爷子能活的越长久越好。
只是,老人家一个人总是孤单,两个儿子虽然陪着他老人家,却无法给老人家解闷儿;心不够细,不如侄女儿来的贴心,老爷子平常和侄女儿说家常,侄女儿都是乖乖听着,一点没不耐烦不说,偶尔还会附和一句。
久而久之,老爷子就会和侄女儿说些心里话;这样一来,老爷子的心情自然也就好了许多,他们这些做儿女的看着也高兴。
“你这话可不能在爹面前说,不然,爹得虎着脸看你了。”李鸣远内心是赞同的,却不能把这话说穿。
一行四人出了火车站,对面冲过来三个身材魁梧的大汉。
“四叔,鸣远哥,嫂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一早得了您要回来的信儿,可把爹和三叔他们高兴得不行。”彪形大汉一脸胡茬,长相粗犷,说话时嗓门也格外的大,隔得近了耳膜都在震动。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小伙子,见到他们就跟着喊人,“四爷爷、鸣远叔、鸣远婶子。”
老爷子手放在大汉手上,“今年怎么是你来接我们?”
“您都两三年不曾回来了,我们族里的人都怪想您的,我就亲自来了。”
李鸣远哈哈一笑,“族里的人想我爹,你跑来做什么?”
“我这不是随了他们的心嘛!让他们放心放心嘛!”大汉挠头傻笑。
“好了,你们别笑了。”许红旗好笑的扫了他们一眼,“鸣山,这是沉舟,三弟唯一的闺女;这孩子是个懂事的,今年非要跟回来过年,我们都说这里冷,还生怕她不习惯。瞧瞧,她这会儿不适应的挺好,倒是我们瞎担心了。”
李沉舟愣愣的看了大伯母一眼,得来大伯母意味不明的一瞟;瞬间明白,大伯母这是在给她说好话呢!
“舟舟,他和你爹是一辈儿的,你叫一声鸣山叔就行。”许红旗做为家里唯一的女性长辈,自动担当起了介绍之责。
李沉舟俏脸带笑,老实的叫人,“鸣山叔好,新年快乐。”
“这丫头......”李鸣山第一次看到李沉舟,还有点不在状态;加上李沉舟的相貌和气质,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来,“真水灵,真俊。”
这话一出,引得许红旗和李鸣远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
“我说鸣山,你怎么还是这么呆呢?不过,舟舟这孩子确实水灵俊俏,没几个女孩子比得上。”许红旗一点不客气,在她心里,李沉舟就像她闺女一样,自然是哪儿哪儿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