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娃能分辨一个人的真假话,我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警觉起来,打开门往外面看看,那人已经走远了。
大庆此时还在床上躺着,我拍拍他,他翻了一下身,慢慢坐起来,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大庆,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变成这样。”
我看着他说,大庆的智商比情商高,尤其是感情受挫的时候,他会变得不堪一击,这点我知道。
所以在被栗子李关押的时候,他没有被击垮,反而是被小师娘忽视的时候受不了了。
他挠挠头:“人家的初恋就这么没了,你得允许人家悲伤一会儿吧。”
我说你悲伤吧,悲伤够了没?
“够了...”
大庆跳下来,一脸的忧伤。
“三哥,你真打算给子龙下药啊?那可是咱亲兄弟啊。”
我说看情况吧,我何尝不知道那是咱亲兄弟,可白衣拿咱们的性命威胁,我必须得先答应,看情况再说。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喜娃突然开口说:“三哥,刚才那个姐姐走得很着急,应该是她的敌人要来了。”
喜娃一直不吭声,但说的每句话都很有用。
大庆挠挠头:“孩子说的对,我刚才只顾上伤心了,忘了这么明显的细节了。刚才那人应该是子龙师父的人,或者,干脆就是子龙的师父!”
我回想着刚才进来那人的样貌,50来岁的年纪,长着一张大众脸,根本看不出什么特殊的来。
我们都没有见过子龙师父长得什么样,在我们眼里,他应该是个老头的样子,或者是凶神恶煞的容貌,怎么都没想过,竟然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人。
“那,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刚说出口,大庆就叹了一口气:“来找白衣啊,或者说,是来警告咱们的。他早都在暗中把咱们摸透了。三哥,咱哥俩这次啊,算是骑虎难下了。”
我没吭声,从兜里掏出烟来,递给他一根,吧嗒吧嗒的抽着。
抽完两根烟,手术室里传来轻微的呻吟声。
我赶紧把烟头扔下,起身进了屋。
手术室里,师父揉着自己的脑袋:“咋这么疼啊...哎?三狗,你怎么在这儿?”
我激动得泪崩了,师父竟然记得我?白衣不是说,师父会失去记忆吗?
“你不好好去修电梯,在这儿干嘛?我怎么躺在这儿了?这是哪儿啊?我记得,我记得我刚才走进43楼了啊...”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明白了,师父的记忆是回到了他失踪前,去年的大年三十夜晚,他进入43楼后,彻底的失踪了。
这时师娘也醒了,师父指着师娘:“哎,这个女人是谁?”
我一愣,师父连师娘都不记得了,看来他也不知道师娘守秘人的身份了。
师娘还记得我,但是她似乎对她自己守秘人的身份一无所知,只记得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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